老马立刻也伸手表示他要上去,刘长喜一把拍开他的手:“水稻,赶紧把水稻给我!”
    老马:“……”
    老马蔫吧了,给水稻递上去,刘长喜跟抱着个宝贝似的上上下下的摸索着水稻,眼睛都放光,啧啧出声:“好了,还真好了!”
    “大队长,给我看看,给我们也看看啊!”
    刘长喜身边瞬间围了一圈人,都嚷嚷着要看水稻。
    金桔和她男人都傻眼了,对视一眼,金桔是第一个开口的:“不可能!怎么可能会好,你们是不是使了骗术?那水稻怎么可能打上农药就好!你们就是欺骗大众!”
    “什么不可能?事实就摆在眼前!金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盼着村子里人吃的粮食出事是吗?你是人吗?”
    像是忽然找到了突破口,又像是为了表示他们的清白,原本站在金桔一派的人都跟在了刘长喜身后闹着要看水稻。
    大伙儿对金桔的不满显而易见,“还好咱们没听金桔的,昨晚偷偷来给水稻拔了!大队长,幸亏有你在啊!”
    “还有明贤!要不是明贤找到了药,咱们哪有今天?”
    “要我说,金桔就是个搅屎棍,就知道瞎胡咧咧!”
    人群一句又一句,成功让金桔黑了脸:“当时可不光是我一个人要拔水稻,你们不也觉得他们骗咱们的钱吗?现在向着刘长喜说话,你们有良心吗?”
    “我们就是有良心,才知道我们做错了,冤枉了大队长!”
    “你要是能给水稻弄好,我们也向着你!”
    “我们就不该给大队长找麻烦!”
    金桔握着拳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刘长喜手里的水稻。
    刘长喜干脆站起来,把他手上的水稻狠狠地摔到了金桔夫妻俩人面前:“不可能?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夫妻俩一样,但凡做点好事造福乡亲们都是别有用心吗?”
    根茎被用手撸的干干净净的水稻被丢在金桔夫妻眼前,包括刘翠兰,看着面前的水稻都傻眼了,这就好像一记响亮的巴掌拍在他们脸上。
    你们不是说农药没用吗?你们不是说农药治疗烂根闻所未闻吗?
    那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健康的,逐渐发绿的水稻又是咋回事?
    老马不知道啥时候自力更生,从地里爬上来了,反讽:“你们不是说再不种水稻就饿死你们了?不是说苏明贤和苏洵江一个德行来骗钱的?来,谁说的?不是要自己种水稻?你家吃多少米?我们大家伙儿给你开辟个地你自给自足去?”
    寂静,浓烈的寂静。
    没人敢再说话,粮食好了,好日子来了,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这是苏家五房的功劳,也是刘长喜的功劳!是他们的努力才让甜水乡的村民有了好日子!
    还有谁再敢说刘长喜的不好?还有谁要自己去种水稻?这不是开玩笑吗?
    “都是金桔家和刘翠兰!是她们带的头,她们说邻村都种水稻了,也是她们说这几天要下雨,再耽误下去不再种水稻咱们都得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