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从始至终看着听着,来回遛腿儿的跑回来要跟苏妤说下没事找事的事情,然后问问她要不要跟去瞧瞧,结果回了兰轩阁发现人不在。
    人不在,去了哪里?
    红袖直接就去水仙,结果发现这个人也不在。
    两个小短腿去了哪,红袖暗暗的思索着,左右觉得两个人也走不远,大概先一步发现了热闹的所在,去瞧了。
    也不等等她。红袖觉得自己是最爱八卦的那个,这种事情怎么能缺少的了她。
    这位大理寺少卿一回苏府,一问之下府里果然发生的事情。
    说来这个事情似乎不值得惊动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丫头得了失心疯,居然跳入了后院的井里。
    打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死的正是在苏妤院子里侍奉几天的翠萍。
    苏府没有等到白天就给为了翠萍家人信。得到消息的家人哭得泪雨淘淘,可是在得了一定的安慰银子时,痛快的将尸体扛走了。
    少卿大人也没有阻拦,他感觉隔岸有人和他对弈,嘴角微微的轻扯了一下,今日他棋差一着。
    而输得更惨的还有两人,听说了翠萍要跳井并积极的赶来,结果入了一处曾经来过的地方。
    这是一个并不陌生的地方,前后携手而来的两个人都来过,曾经的她们两个甚至擦肩而过,今天是并肩而来。
    “你熟悉这个地方?”苏妤听说了翠萍要跳井的事儿,莫名的觉得是个陷阱,但是这个陷阱她也要跳。
    有倒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日怕是要把自己舍了。
    水仙在她出了院门急急的赶来,却没想到一路人畅通无阻,追随着一个要跳井的人来到了这里。
    “密室,苏夫人单独见人的地方。”水仙很是清楚的说道:“说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谁这么了解本夫人?”
    苏妤紧追不舍的撵着翠萍,发现她进了另一侧的暗室,结果人没追到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有了声音见人也不难。
    杜海棠所有发髻都已经落下,穿着白色的中衣外罩着一件厚厚的裘,说明这个人已经是安然的躺下,故意迷惑了一个人。
    此时六双眼睛相见,不,应该是暗处还有几双眼睛,他们并不是追随着苏妤而来,而是杜海棠的秘密打手。
    “你是故意引我来的?”苏妤对于突然出现的人这般的打扮,并不认为她是行色匆匆,相反是做足了准备。
    杜海棠听着毫不否认的点了点头,如同一只母狼看着落入圈套的猎物,眼神里闪耀着狠厉的光芒。
    “你要做什么?”水仙一想到她先前烦躁的心仿佛瞬间点燃。
    苏妤拉了拉她,显然是让她稍安勿躁。
    “苏夫人,今日你真是唱得一出好戏,除去了要威胁你的人,又间接的中伤了我。不过……”苏妤上下扫了一眼密室,“如今看来夫人不止如此,还惦念起我的命吧?”
    杜海棠听这句话吧唧吧唧地鼓鼓掌,“你还真猜对了。”
    “你就这么着急,别忘了如今的我可是公主。”苏妤没有深陷囵圄的焦躁不安,在花梨木的桌子旁坐下,不急不缓的问着,“一棋走错,也许会殃及子女。”
    “我为他们做最大的打算,而且必须是胜券在握,给你陪葬你也配?”杜海棠一个蔑视的眼风过去,水仙就被人一个手刀砍晕了。
    “我们的问题我们来说,那人就别听了。”杜海棠此时还不知道,戴着面具的人是何许人也。
    “好个高傲的苏夫人,你这是瞧不上本公主连身份都不忌讳,可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若是要对我不利的话,可要思量。”
    “不需要了。”杜海棠道:“本来想利用寒食节给你多吃些好东西,那些可是苏杨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送给你的,我就想着让你吃这个东西中毒,结果你真的是事事小心,不给我留下任何的机会,没办法本夫人就得自己找机会。”
    苏妤听着这话想起来,那翠萍没有事之前,的确给她拿过雪莲饼。但她知道这东西吃多了会对身体起反作用,所以每日就吃三五块,到后来发现味道越来越浓了,她东西减到了一天一块,照这么一种吃法,她吃上一年也不会中毒。
    “你这么做是要害苏杨,他和你又有何仇恨?他不过就是你的晚辈,你这么做未免太毒辣了。”
    杜海棠听这话不屑的一笑,“他和不该走的人走近,就是和本夫人作对。本夫人不留下和自己作对的人。”
    苏妤听着这话更差异“你还恨苏麓,他又哪里得罪了你?”
    “优秀啊,太优秀了。”杜海棠在石壁后边轻轻一按,一会儿有人送来一壶水来。她看着瓮中之鳖的人道:“喝点不?”
    苏妤在她的话语当中就看出对方的稳定,稳定的情绪表示她今天晚上根本跑不出去,屡经凶险人知道,闹情绪没有任何意义,不如在对方的稳定中炸开一个缝儿,“喝杯茶平平心绪也好,有劳如夫人给本公主到上,然后我们平心静气的说一说,自我从入了苏府,如夫人就没睡上一个好觉吧,看看,如今你的下眼袋真的很重。”
    苏妤怕她不明白下眼袋是什么?还在自己平滑的眼肌肤上摸了一下,来证明她那有些凸出的眼袋。
    杜海棠马上意会了,咬牙切齿的用手趟过下眼袋,“你叫我什么?”
    “夫人,如夫人。”苏妤道:“不是么?在你的上面有苏麓的母亲,还有我的大长公主母亲,你不是如夫人是什么?”
    杜海棠被两个问题气得心里绞痛,女子最忌讳别人说她老,另一个就是说其她的身份。
    “我不是如夫人,我是续弦的夫人。”杜海棠解释着,“我和那些贱妾不一样。”
    “不一样么?我和苏麓都在,事实就是如此。”苏妤看着稳定的磐石当中有了缝隙,继续说,想着延缓一下时间,让回来的红袖能够发现自己不在。
    因为现在的她发现某些人眼神里已经出现了笃杀,而且带着绝对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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