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族成婚,规模定是做大,不单单这十里红妆,还那一队戎装出席的护卫队,一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花轿可是镶金边的碾车,车顶乃是金银丝绸做,边缘均是带着各色宝石的流苏,摇晃起来,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令人瞩目,也令人不羡慕不已。
    上官海棠在平乐阁更换了凤冠霞帔,端着架子,在叶凡仁的搀扶下,带着女王归来的气场出阁了。却在准备上碾车的时候,她透过盖头下的缝隙,发现喜娘和护卫队的鞋子不太符合宫里,办喜事的规格。
    “等等!”
    叶凡仁还兴奋呢,他对上官海棠停顿,产生疑问,“长表姐,你该不是想要反悔吧。”
    上官海棠摇摇头,俯身对他耳边轻语,“一会儿,我出去后。你在外围盯着,若发现异常之处。立即找人,去太子爷宫里找我。”
    “不会吧。”叶凡仁不信,“太子爷敢半路抢婚。”
    “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他已经这样子做了。喜娘和护卫有问题。”上官海棠说着,暗中指了指前方看似小羊羔的人,其实是豺狼虎豹的化身。
    叶凡仁瞪大眼睛,小心打量而去,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不过既然是自己表姐说的话,那么就是有问题了。
    “好,臣弟知道了。”
    喜娘见上官海棠迟迟不肯上前,笑脸迎催促,“月欢郡主,再不快点,可就要耽误了及时。”
    “催什么。”
    上官海棠没好气回应,也就壮着胆子进了碾车,心想是福是祸都得躲不过。是福,那便是皆大欢喜,是祸,那她便要搅得天翻地覆。
    但愿,这一切都是她多心了。不过事实总是事与愿违,在她上碾车那一刻,暗藏在车中的人,即将她迷晕,捆绑着双手,驱赶碾车走小道,前往别处。
    宫门后,等候的温乾寒并不知道,碾车之中早已调包,还一脸傲娇的,带着迎亲队伍,从宫门口一路吹吹打打,回到了门庭若市的侯爵府。
    温乾寒亲自牵着新娘子,慢步入了门,在众人的祝福,欢腾和瞩目下,听从司仪的吩咐进行拜堂仪式。前两拜还挺顺利的,可在夫妻交拜的时候,新娘子蓦然摔下手中的花绳,浑身哆嗦后退几步。
    “月欢,你怎么了?”温乾寒紧张询问。
    新娘子就是不说话,连连摇头。这一反常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欢腾的氛围瞬间变为冰点。
    “我,我不,不能嫁。”
    “什么?”温乾寒震惊,他一把掀开盖头,盖头之下的女子,并非是上官海棠,也不是月欢郡主。
    新娘子哭着,噗的一声,跪在地上,猛磕头大呼,“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顷刻满座哗然,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大多数是认为月欢郡主耍了温乾寒。温侯爵和温夫人一脸铁青,为了镇住在场所有人,并未及时发作。而是凑过来细问。
    “怎么回事?”温侯爵低声问。
    温夫人看了地上的宫女一人,“乾寒,这月欢郡主临时毁婚吧。”
    此时的温乾寒根本听不进任何人话,他阴着半张脸,扯下身上的大红花,摔下花翎帽,浑身煞气,“虎子,带上我的人,去王宫要人!”
    虎子不敢不从,起步朝门口走去,恰好守门小厮,跌跌撞撞挤过看热闹人群,通报道,“侯爷,少爷,宫里有请!”
    温侯爵和温乾寒对视一秒,心中仿佛明白了什么,即可出发前往王宫。留下这一烂摊子,给温夫人收拾,好在温夫人也是经历过大场面之人,三言两语也就稳住了众位宾客,然能稳住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另一边,上官海棠在太子爷宫殿,床榻上醒来。她双手被捆在身后,且绳索帮得十分紧,无论怎么做挣脱,都无法松动。
    林辰瑜喝着小酒,洋洋得意着,“说过!你斗不过我,月欢。”
    “卑鄙小人!”上官海棠坐着,怒瞪林辰瑜,“太子,此举是故意破坏和我国的联盟吗?”
    “联盟?笑话,不是破坏,而是让我们两国的情义更上一层楼。好过嫁给一个将军呀,我一个太子有什么不好?”
    林辰瑜喝完酒,借着微醺的醉意,走了过来,扑倒了上官海棠,“女人,终究只是一个玩偶而已。跟着我,让你衣食无忧啊。”
    上官海棠出奇镇静,她抬脚顶着太子也的身躯,“王八羔子,想动老娘,还早了几百年呢。”
    “嗯,是吗?我现在就动你了,怎样?”
    林辰瑜邪恶一笑,扯掉了她的凤冠,脱了她的衣衫,一件又一件,眼里满是令人恶心的肉欲。再脱到只剩下白色衣衫的之际,上官海棠用尽浑身力气反扑上去,压着太子爷身躯,滚落下床。
    头狠狠磕到了床边一角,出了血。林辰瑜觉得新鲜,玩味的盯着上官海棠跑出几米远,再追上去,从身后抱着她,摔回到床边。
    “想跑?没用的,现在你喊破喉咙,没谁会来救你!温将军,还傻乎乎的蒙在鼓里呢。”
    “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上官海棠忍着疼,拼命保护自己。
    “月欢,放轻松。我会好好疼爱你,乃至你的国家。”
    林辰瑜再也不想玩了,开始动真格。在他恶魔爪子,再次伸向上官海棠的时候,祁夏王匆忙赶到,大声呵斥,“混账东西,给朕住手!”
    “父王!”林辰瑜猛然一怔,赶紧收拾自己,跪在一边。
    祈夏王大步走过来,闷哼一口气,看着地上被弄伤的上官海棠,万分抱歉对华商王说,“华商王,是朕教子无方,才会导致月欢郡主受委屈了。”
    “祁夏王,你们父子两人是什么意思?把我国的宝贝,当猴子来耍吗?”
    “别生气,朕定会给贵国一个说法和公道。”祈夏王扬起手,当着众人面,狠狠扇了林辰瑜三个耳光,“畜生!本国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父王,不是我!是她,故意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