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保脸色一红:“公主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喜欢我什么?”
    “公主您什么我都喜欢。”
    “我以后不能生孩子,你也会娶我吗?”
    “会的。”天保想都不想就说道。
    女人有那么多,你不生,可以找其他人生的嘛。
    公主冷笑一声:“滚!”
    “公主您干然突然发脾气?”
    “我还突然杀人呢?你不滚,我就要杀人了!滚!”公主怒道。
    刚把天保赶走,小红就端了药来:“公主,喝药了。”
    “不喝了,让我死了算了。”
    “公主,您说什么胡话呢?”
    公主却扑到床上哭了起来。
    天保灰土灰脸地退出了公主府,一时很寂寞失意。
    以前,似乎全天下都是朋友,如今,所有朋友都躲着他走。
    他茫然地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肚子饿了,但却身无分文,只好往那个连狗都不住的新家走去。
    没有马车,没有马,只有步行了。
    家所在,又偏远,天保越走心中越恨恨不忿。
    这人生路在哪,我怎样才能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
    他正心神不宁地走着。
    忽的,听到一声叫唤:“天保。”
    “郡主。”是李如瑛,当然,她已再不是郡主了。
    ”你去哪了?”郡主问他。
    “去看靖和公主了。”天保说。
    ”那靖和公主都不喜欢你,你干嘛天天粘着人家?”
    “谁说她不喜欢我?我们快结婚了。”天保说。
    “天保,咱远走高飞好不好?”
    “拿什么远走高飞?”神经病!谁会跟她一个叛贼之女远走高飞?
    虽然,武王似乎不打算收拾她。
    “我爹留给我一笔财宝,够我们过上下半辈子了。”如瑛说。
    财宝!
    这就不一样了。
    天保瞬时就精神了。
    “那财宝在哪里?”
    在咱家啊。
    李如瑛在城西有处私宅,平时与天保就在那私会。
    但自从诚王倒霉后,天保就没去过几次了。
    “那真是太好了,走,我们去看看。”
    ......
    天保就跟着如瑛到了别苑。
    一到家,天保就问:“你爹留给你的财宝在哪里?”
    “你会跟我结婚吗?”如瑛再问。
    “会啊,当然会,只是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拿什么跟你结婚呢,这倒看咱的钱够不够结婚生活了才敢结婚的嘛。”天保说。
    他已经骗了如瑛无数次了。
    在诚王在势时,他就百般应付,诚王失势后,他连应付都懒得应付,只有她緾着他。
    “如果有足够的钱了,你会跟我结婚吗?”她问。
    “当然会啊,要不之前我那么努力挣钱干嘛?”天保说:“我之前这么努力,就是想让结婚后能有个好日子,你爹留给你的财宝到底在哪里?”
    如瑛就把他带到了地下室。
    “这里竟有个地下室,我竟不知道。”天保说。
    如瑛把地下密室的门打开。
    里面一箱一箱的有十几个大箱子。
    “里面都是财宝吗?”天保大踏步向前,掀起一箱盖,眼前金光一闪:“哇,好多金子!”
    他忙去开第二箱。
    好多金银珠宝。
    他一箱一箱把十几个大箱全开了。
    他震惊极了!
    “郡主,咱发了!”
    在珠光宝气中,李如瑛顺眼了很多。
    “那你会跟我结婚是吗?”
    天保一愣,说:“会啊。”
    “要是没有李如瑛,就真是太完美了!”他的脑海中忽地冒出这样一个想法来,心忽的就急跳起来。
    如瑛去煮了饭,两人一起吃了饭,天保留在这过夜,两人过了很甜蜜狂野的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如瑛再去煮了早餐。
    当她把菜端上桌时,天保已为两人各倒好了一杯酒。
    “好香啊。”天保一脸幸福:“郡主,你如今真是变成个贤妻良母了,为夫此生能娶到你,夫复何求啊。”
    如瑛笑了笑,看了看桌上的酒,说:“这一大早的,喝酒真的好吗?”
    “我高兴啊。”天保说:“难道你不高兴吗?吃完早餐,咱再......”他暧昧地看了如瑛一眼。
    如瑛脸一红:“昨晚才一起,又来?”
    “你夫君我勇猛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保笑道:“再说了咱已太久没在一起了,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如瑛一笑:“先吃早餐再说吧,厨房里的粥,劳烦你去端过来,小心点, 有点烫。”
    ”不用喝粥了,就喝酒吃菜就好了。”
    “我想喝,拿过来吧,先凉一凉,想喝再喝吧。”如瑛说。
    “好吧。”天保起身就去了。
    他端了粥来,如瑛给两人各装了一碗。
    “干杯。”天保端起酒杯说。
    “先吃点粥菜再喝酒吧。”
    “好。”
    如瑛就低头喝粥,天保殷勤地给她连夹了几筷菜,如瑛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抬头见他自己不吃,只是在看她吃。
    “你吃啊。”她说。
    “好。”天保一笑说:“不知怎的,我觉得你真是越来越有魅力了。”
    如瑛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
    他举起杯:“来,喝一杯。”
    “一定要喝吗?”如瑛问。
    “为什么不喝呢?”天保说:“为咱甜蜜的爱情,咱怎么也得喝一杯啊,吃完早餐,我带你你见我父母,谈我们结婚的事吧。”
    “好吧。”
    如瑛举起杯,与他的一碰,仰头就干了。
    他一笑:“一口闷啊,好酒量哦。”
    她一笑:“我酒量不好,但舍命陪君子嘛。”
    天保咳了一声,竟有点不自在地笑了笑,低头吃东西。
    如瑛也笑了笑,也低头吃东西。
    不知怎的,两人都有点心不在焉。
    他心不在焉地吃了口菜,抬头看她一眼,正好她也心不在正焉地吃了口菜,抬起头来看他。
    两人目光一碰,都笑了笑。
    再各自低头吃东西。
    他一低头时,感觉鼻子一酸,一滴血滴在他面前的粥上,他一愣,抬头在鼻子底下一抹,抹了一手的血。
    他吓了一跳,不敢置信,抬头看了她一眼。
    见她正望着他,还没看清她的表情,鼻子不断有血滴下来,他滴头,见那鼻血黑乌乌的,他的头一阵晕眩,再抬起头来,望向她:“这......这,怎么回事?”
    “是中毒了吧。”她说。
    “你给我下毒!”
    “没有啊。”她面无表情地说:“我只不过趁你去端粥的时候,把你我的酒杯互换了一下罢了。”如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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