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干脆利落,雷利风行!
    连她那个一向自翊反应神速的二哥当时都没反应过来。
    那两位哥哥与鸨母三人同时石化在门口有二个眨眼的时间。
    安之冲进去,把她拦腰一把搂过,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蒙上她的眼睛,就死劲把她往外拖。
    阿奴伸手一指床上那光溜溜一上一下叠在一块同样石化的两人,愤怒地刚要骂什么,他七哥过来,把她的嘴一捂,帮着她二哥把她往外拖。
    鸨母淡定地进来,眼睛看地,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说了一声:“打扰了,继续哈。”把门关了。
    安之两人把她扯下楼来,她狠狠地一咬,咬得她七哥嗷一声惨叫,跳脚甩手。
    众人围观。
    她的嘴巴得以解放,正气凛然,义愤填膺地大叫:“你们还有没有正义心了!没看到那个男人在打那个女人吗,脱光了骑在那可怜的女人身上,唔~~~”
    七哥急得又去捂她的嘴。
    若不是看在父亲母亲的份上,估计当时,她那两位哥哥肯定会马上远离她,而且肯定会假装从来都不认识她。
    因为见他们三人衣着华贵,而且一进来安之出手就太过阔绰,这鸨母哪敢轻易得罪了金主。
    鸨母为难地对他两位二哥说:“两个小兄弟,这.......”
    “我刚才已跟您说过了,我这兄弟没进过这种场合,老板您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安之说着,伸手入怀,掏出一包银子,再给鸨母。
    鸨母用手一掂量,笑着见牙不见眼,脸上都要开花了:“唉唷。”小手绢向着安之脸上轻轻一甩,一股香风,呛得安之“阿啾”了一声。
    她说:“小公子您说得哪里话哟,不知者无罪嘛。”伸手一招:“姑娘们,来来~~”一大帮姑娘就围了过来,安之又“阿啾”了几声。
    鸨母:“他不懂,我的姑娘们会好好教他的。”
    这些女人围过来,那气味浓得阿奴差点被熏晕。
    神情迷糊着呢,就一左一右,被两个女人“架着”,就要把她架走。
    正在这时,楼梯响起蹦蹦蹦地声音,一个上身赤祼的,虎背熊腰,前纹着青龙后刺着白虎的男人边扎裤腰带边气汹汹地下来,大叫一声:“刚才哪个不长眼的,给老子滚出来!”
    因为,他身材又高又大,长得又凶,身上又有混江湖的标记,凶狠的气场十足,整个人往那楼梯上一站,人们错觉楼梯被他占满了。
    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
    鸨母硬着头皮上,心中忐忑,但脸上丝毫不显,依然风情万种。
    “唉唷~虚公子,误会一场,误会一场~”鸨母扭着腰肢,绽着笑脸刚贴近那男子,那男子粗鲁地把她一推:“你一边去!刚才哪个怂货,有种的就给老子站出来!”
    阿奴把拥住她的两个女人一推,大步往前一迈,双手一叉腰,一身正气,说:“是我,你这欺负女人的孬种想怎样!”
    众人有点想笑,一是因为这小屁孩太搞笑了。
    二是因为这两个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楼梯口中间隔着一个大的酒桌,对峙着的两人,对比实在太悬殊了。
    一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站得又高,另一个毛都还没长齐,长得怯怯弱弱地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人比人家矮,站得又矮。
    一对比,就像一个巨人对着一个小矮人一样,太滑稽了。
    安之头疼,上前,把阿奴一拉,护在身后,向那人一抱拳,恭敬施了一礼,道歉:“兄弟,细佬仔吾识世界,多有冒犯,请兄台见谅!小的自罚三杯请罪,老板,这位大哥今天在这怡红楼的消费,包在小的身上了。”
    “嗳嗳,是是。”鸨母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几位真是不打不相识,几位都是见过大世面,心胸宽阔的大男人,真汉子,自不会是什么斤斤计较的小人,来来,大家干了这杯,就当相识一场了。”
    就有个风情万种的妙龄女子端了酒来。
    那人却不卖帐,手一挥,女子惊呼一声,酒杯与壶哐当落地,酒水散了一地。
    “小孩子不识世界?”那人上下打量阿奴,竟目露淫光,无耻地说:“原来是个雏儿,没关系,不懂老子可以好好调教调教他,老子最喜欢这种细皮嫩肉又漂亮白净的雏儿。”
    释之脸色变了,上前把安之和阿奴都挡在身后,声音生硬:“兄弟,这就过分了啊,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得理不饶人!”
    有常的第七子,名叫:姚释之。
    “老子今天就得理不饶人了!他既然搅了老子的兴致,那这兴致老子就得在他身上双倍找回来!”他看着阿奴淫笑道:“小朋友不是不识世界吗?来,让哥哥好好教教你。”,他说着,大步一迈就要上前抓阿奴。
    释之把安之两人往后一推,迎着那人,大步上前,忽的,抬手,握拳,赤手空拳,向着前面的楠木大桌,狠狠一砸。
    那结结实实的楠木大桌,哐当四散,成了一堆废柴。
    原来一个“人材”跟一堆废柴之间竟只隔了个拳头的距离。
    众人惊呆了。
    释之帅气地把外袍一脱,往后一甩,安之忙伸手帮他拿袍子。
    他作个迎战的姿势,手指勾了勾说:“你不是要教我弟弟识世界吗?来,先跟老子探讨探讨如何做人!”
    如斯英雄气概使得众姑娘们心醉、身酥、骨软,恨不得免费被他睡了。
    那人一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因为,只有怂包才纹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给自己壮胆,似乎纹了条凶龙,别人就会认为他像龙般凶猛;纹了只猛虎,别人就会认为他跟虎般恶煞一样。
    殊不知,这类人越这样做,越显得自己心怯。
    他还真的被镇在那里了。
    鸨母忙往中间一站,铺台阶:“两位爷,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俗话说得好啊,这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个坑啊。”看下那堆废柴,哀嚎:“唉唷,我的亲亲宝贝梨花楠木桌哟,你死得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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