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正在逗孩子,见他们进来,立刻把聂允颢转过来朝向他们,笑眯眯道:“呀,爹爹和姑父来了,颢儿,快叫人。”
    “喈喈……”爹爹被叫成这样,至于姑父,他还叫不出来。
    楚胤面皮紧了紧,总觉得这小东西不待见他。
    聂禹槊对儿子已经不怎么稀罕了,没搭理,直接看向正在缝缝补补的叶霜芾。
    嗯,应聂禹槊的再三要求,叶霜芾亲自为聂禹槊做一件衣服,然而任重道远,叶霜芾这些年虽然性子大改,成了名副其实的温婉女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可若说做女红,她不甚精通,也是这两年学了给孩子做衣服才懂了点,可也就是会做孩子的衣服,聂禹槊前些天瞧见媳妇儿给儿子做衣服,觉得儿子有的他也要,就让叶霜芾给做一件,叶霜芾无奈答应,一得空就着手缝补,偶尔来讨教一下安姑姑,现在做的差不多了,只是做的远不如绣娘的好。
    然而,在聂禹槊眼里,天下顶级的绣娘做的都不如他媳妇儿做的精致。
    这不,走过去,拿起衣服一阵夸,夸得叶霜芾都觉得无地自容了。
    傅悦眼不见为净,轰走了他们。
    临了,聂禹槊丢下一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然后抱着儿子牵着媳妇儿扬长而去。
    傅悦:“……”
    你妹!
    额,冷静,再怎么找也不能骂自己……
    她喘了口气,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楚胤坐下,神色郁郁:“臻儿,你何时也能为为夫我缝件衣裳?”
    傅悦:“……”
    “你缺衣服穿?”
    “那倒不是。”
    傅悦翻了个白眼:“那你作何想不开想穿我做的?你看我像是拿得了针线的样子么?”
    楚胤一时无语。
    好吧,不能要求太多。
    楚胤轻咳两声,问起一事儿:“对了,刚才听阿槊说,前几日裴笙来府上住了,怎么回事?”
    傅悦挑眉:“好端端的,哥哥怎么会说起她?”
    “聊到云家和云筹,顺带的。”
    原来如此。
    她解释:“她和云筹闹了点矛盾,来我这里躲清静,昨儿刚走你就回来了。”
    楚胤轻笑:“跟夫君闹事儿,有娘家不回来寻你,这小丫头倒也不客气。”
    怎么听你这语气那么幸灾乐祸?
    她无语了一阵,想起一事儿:“说起这事儿,有一件事我还差点忘了跟你说了。”
    “什么?”
    “你还记得半年多前,裴笙邀请我们去骑马,她被赵拓掳去的事儿吧?”
    “记得。”
    傅悦抿了抿唇,面容沉肃:“当时有人救了阿笙,可却没有任何痕迹留下,你派人去追查也毫无收获,你一定没想到,当时救了培生的人是谁。”
    他挑眉:“难道你知道?”
    “是云筹。”
    楚胤闻言愣住,随即眯起了眼:“什么?他?”
    “嗯,千真万确……”
    傅悦将这些事情大致和楚胤说了一下。
    楚胤听完,许久没说话,陷入了沉思。
    这些事情,值得斟酌深究。
    傅悦沉声道:“我觉得不管是云筹也好,还是云弼,或是整个云家,都有些耐人寻味,做事情总是透着古怪,为了谨慎起见,得好好查一查这一家子,我不信这里面没有猫腻。”
    云家和云筹看着是在全力支持辅助赵禩,他们也看不出任何问题,可正因如此,才透着诡异。
    楚胤也赞同傅悦的说法:“我会让楚青去一趟北境,查一查他们。”
    傅悦颔首,紧接着问:“你如今既然回来了,那朝堂上你打算怎么做?”
    楚胤眸色沉沉,意味不明:“也该到了动沈家的时候了。”
    他容许沈家到现在,可不是动不了,只是一直在等机会,想要除掉一个沈家不难,派人屠了多简单,可他要的,从来不是那些微不足道的命!
    杀人容易,诛心却难!
    傅悦对此无感,甚至乐的如此,不过还是叮嘱:“沈家……你们要动可以,不过先别动的太狠,否则,会影响我的计划。”
    “你想要什么程度?”
    傅悦想了想,说了个大致:“罪名不用太重,让沈家走投无路毫无反击之力即可,只要能把沈儒那老东西逼到绝境,我就能利用这件事来做一件更有趣的事情,更重的罪名,我后面会给他们安排上。”
    有一件事,正好需要沈家来铺路,她当初留着沈知兰那条命,留着青阳长公主,可都不是白白留着的,而是为了更大的用处!
    楚胤不问她要做什么,也没有犹豫,只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那沈镐那里……”
    楚胤眸色微冷,杀意凛然:“放心,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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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骄阳一样暖》现言甜宠文,先婚后爱。
    简介:阮宁一不小心把严先生……的车撞了。
    还是一辆豪车。
    阮宁很穷,赔是赔不起的,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严先生说他不缺钱,但是缺个老婆,没钱赔就赔人吧,阮宁正值走投无路,觉得提议很好,于是一拍即合,他成了她的丈夫。
    阮宁以为,他应该是不喜欢女人,所以才凑合着随便娶了她,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他们只是一场形婚,然而,她、太、单、纯、了!!
    呵呵,严先生,你藏的真深!
    她以为只是偶然的婚姻,却原来是他的蓄谋已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男人,深爱着她许多年,如痴如魔,尝尽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