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心吧,她现在顾不上爹爹他们,东翰的皇帝身体一如不如一日,她忙着为司徒清拉拢关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有时间考虑其他?先过了这一段儿再说,我已经调拨红楼的人前往平成,若有动作,咱们也好防范于未然。”明潇飏拍了拍明潇歆的肩膀,让她安心。
    “这样也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北冥?”明潇飏摩挲着下巴,略一思考:“事不宜迟,就明天吧!早一天解决,也能早一天回府。”两人说话间出了门,开始召集管事开会。
    兄妹俩绝对想不到,这一趟的北冥之行,竟让他们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惊天之谜的发现,直接导致佟柔与姜家反目成仇,红楼与北冥连成一气,东翰也因此元气大伤,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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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凝紧紧的盯着站在冰痕身后的黄衣女子,颤着声音问道:“哥?她是谁?”
    冰痕凝目向后看去,眉眼一挑:“她?一个死皮赖脸的人罢了?走吧,一年没见你了,陪哥哥好好喝一杯!”话落,扯着冰凝就朝前面走,丝毫不理会身后一直紧跟着他的黄衣女子。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回来了?”就在这时,太子府门前迎出来一大堆绿肥红瘦、嫩脸秀娥的女人们,脂粉香瞬间扑鼻而来,令冰痕、冰凝与两人身后的黄衣女子同时蹙起了眉,眼底厌恶之色尽显其中。
    “她们怎么知道?不是告诉你们先别声张吗?”冰痕凌厉的眼神扫过去,身边的两个小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子爷饶命啊,小的们可是一直跟着您寸步不离的啊!”
    冰凝拉了拉冰痕的衣袖:“哥哥,你可别小看了你这些女人们,他们啊,比你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多!”
    冰痕冷哼一声,对着门口的女人们怒喊:“干什么干什么?谁让你们滚出来的?统统给本宫滚回去,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站在大街上卖唱的吗?”
    女人们一听此话,各个吓得脸色刷白,呼啦一下子退进门内,小跑着回了府。
    “啧啧,真没想到,你这妖孽女人这么多,还是南疆的太子殿下,算老娘倒了八辈子霉,居然会被你这个种猪给非礼,呕...奶奶个腿,想想姐就觉得恶心的慌。”一道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背后响起,冰凝、冰痕同时回头,正好撞上黄衣女子别过头干呕的样子。
    冰痕的脸瞬间黑如锅底,凌厉的煞气在瞬间迸发,“跟屁虫,有种,你再说一遍!”
    黄衣女子双臂抱胸,鄙夷的横了他一眼:“老娘一个女人,哪里来的种?至于跟屁虫,更是子虚乌有,怎么,这条路写着你的名字吗?真是可笑,我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头猪?”
    咳咳咳咳,冰痕身边的小厮、侍卫听到黄衣女子的话,一个个红着脸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天,这个女人说话,也太露骨了吧?也太明目张胆了吧?那可是他们的太子啊,她怎么能这么侮辱太子呢?她,她她她还是个女人吗?亏她还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说话这么不过脑子,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女人...你够胆儿!”冰痕磨着牙,狭长的凤眸死死的盯着黄衣女子绝美的脸庞,忽然毫无预警的笑了,他一步步走向黄衣女子,女子一步步的后退,“臭男人,你,你想干什么?让开,本姑娘要离开这里!”
    “离开?侮辱本太子的人还想离开?女人,你是天真?还是蠢笨?哦,对了,或许你该庆幸下自己长相还可以,否则你连做本殿下暖床工具的资格都没有!”在黄衣女子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就感觉到浓浓的男子气息像一张巨网铺天盖地般朝她笼罩过来,转瞬之间,她周身已充斥着属于男子特有的气息,她挣扎了下,想要摆脱他的禁锢,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登时气的对他怒目而视,美眸之中涌动着强烈的煞气:“混蛋,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男人,放开我!唔……”
    黄衣女子未说完的话被冰痕的唇舌堵在口中,化成一声低吟。
    他炽热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不断的吸允、缠绕,黄衣女子羞愤之下,拳头如雨点般捶打在他的胸膛,男人却不痛不痒的将她的双臂重新禁制在怀中,黄衣女子只觉得浓重的男子气息笼罩着她,将她所有的吐气全部夺走,同时男人又把他的气息渡给她,迫使她不得不接受他的深吻。
    半晌之后,冰痕才放开黄衣女子,他呼吸有些浊重,黄衣女子轻喘迷蒙的眸光对上男人嘲弄讽刺的眸光时,瞬间反应过来,她再次用力推开他,甩手就给了冰痕一个响亮彻底的耳光。
    “啪”的一声,这记响呱呱的耳光,在寂静的太子府前嘹亮而清脆,惊呆了周围所有的人!他们眼花了吗?太子殿下居然强吻女人?而这个女人居然如此够胆儿的甩耳光,这...究竟唱的哪一出?
    黄衣女子厌恶的瞪着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的冰痕,不断的擦拭着自己的唇瓣,心底却乱成了一团麻。擦,刚刚她居然感觉到一种被雷击的感觉,他冰凉的唇很柔软,很真实,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天雷勾动地火的感觉?
    可为什么男猪脚是这个种猪?她眼光有这么差吗?
    “蠢女人,你居然敢打本太子的脸?”冰痕捂着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脸,怒火在心中翻滚打转。
    “臭男人,你居然敢夺走本姑娘的初吻?你找死,找死!”黄衣女子突然发飙,袖口突然飞出一段黄色的锦缎,瞬间缠绕住冰痕的腰际,美眸之中怒火重重:“老娘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男人敢吻我,你这个死男人,居然还强吻,去死吧!”黄色的锦缎犹如灵蛇一般带着强大浑厚的内力朝冰痕击去,站在一旁的冰凝见状,面色大变,扬声喊道:“刁刁,快住手,住手!”
    刁刁?谁?谁喊的刁刁?
    黄衣女子一个分神儿,内力爆减,冰痕趁此机会震碎锦缎,一个玄身落入冰凝身后,面不改色的看着黄衣女子:“哟,还有两把刷子,本宫还以为你就是个花瓶呢!”。
    “是你?你刚刚喊的刁刁?”黄衣女子鸟都没鸟冰痕,情绪激动的奔到冰凝面前,颤着声音紧张的看着她。
    冰凝抖着手抚摸着黄衣女子绝美的脸蛋:“死丫头,为什么你穿过来连容貌都不带变的?啊?你这古装打扮的样子,也太美了吧?啊啊啊?”
    “啊个鸟啊,啊?你是...冷月?擦,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也过来了?喂喂喂,你这个死女人,是怎么认出我的?”黄衣女子,哦不,也就是名叫刁刁的女子,原来竟然是冷月、芊芊在前世的闺蜜。
    “纳尼?鬼样子?死女人,老娘的样子很丑吗?你是没看到芊芊那丫头,你若是看到她,你一定会仰天大笑的。”冰凝朝天翻了个白眼儿,该死的,她居然被嘲笑了,她也很美的,好不好?
    “什么?芊芊也来了?那果果呢?她会不会也在?”刁刁突然情绪激动的扯着冰凝:“走,快带我去见见芊芊,我要看看她变成什么鬼样子,死丫头,她可没少嘲笑我,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老娘怎么能放过呢?”
    冰凝一把甩开她的手:“淡定,淡定,你知道她在哪里,怎么说是风就是雨的?咱们距离她要有半个月的路程,你以为这里是火车、飞机的时代啊?慌什么慌?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这里是古代,把咱们之前的口头禅都卸了,否则,会被人嘲笑的!”
    刁刁撇撇嘴:“啧啧,到底是一国公主啊,嗯?居然还板起脸来了?喂,你怎么这么走运啊,居然穿来个公主玩儿,那芊芊呢,芊芊那丫头如今是什么身份?”
    冰凝横了她一眼:“人家现在可是西祈的国母,皇后娘娘!”
    “纳尼?皇后?我滴个神啊?你们怎么都这么好命啊?为毛,呃,为什么我会穿成个孤女啊?昂?还被自己的师傅踹到悬崖下,居然,居然..居然还被你这个混蛋哥哥占尽了便宜,我不管,你可是我的好姐妹,刚刚你可看到了,他强吻,强吻我啊,你要给我做主,做主啊!这口气你要不替我出了,老娘跟你没完!”刁刁鼻孔蹭蹭蹭的冒着怒气,宛如小恐龙一般凸着美眸瞪着冰痕。
    冰痕被这突如其来的认亲仪式吓坏了,良久之后才悄然回神儿,一把拉过冰凝,怒声呵斥:“你什么时候跟这种女人混在一起的?”须臾,又转过头,瞪着黄衣女子,满脸鄙夷:“嗤,刁刁?什么怪名字?果然是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儿的名字!”
    刁刁一听,面色微微一僵,美眸之中瞬间凝聚着一层怒气:“蠢男人,有种,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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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忙为经。一更送上,二更在下午五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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