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少,你究竟哪来的优越感,你以为你肯解释,你以为你们没发生过关系,我就应该迫不及待的跟你和好?”
    她苍白着小脸声嘶力竭的控诉着,她拔高的声音十分尖锐,指着他的手指不住颤抖的。
    话音一落,突然静谧的空间里全是两人此起彼伏的胸膛跳动。
    林泽少噬红着眼眶,眸里全是愠色,痛色,还有几分难懂的晦色。
    他走过去,每步都像是千斤重,狠狠捏住她的肩膀,“夏彤,乖,别闹了恩?我承认都是我的错,但你也讲点理,那时我还没有你…”
    夏彤任他握住,抬眸打断他,“好,emma的事情我相信你,但我现在再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没有碰过其它女人?”
    这是她第几次问他这问题了?他说过她最没资格!
    但她的眼神咄咄逼人,还带着鱼死破的决然之色,他该如何做答?那个锁在思想深处的灰暗记忆如潮水般向他扑来,连呼吸都难为。
    “夏彤…”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我没有。”
    “呵…”不但没释然,她反而惨然一笑,“虽然你没有,但是我还是嫌你脏。”
    大掌骤然用力,他锐利的双眸仿佛就要将她刺穿,声音已是低沉骇人,“夏彤,你敢再说一遍!”
    她正视他的眼,“林泽少,你的人品究竟是有多恶劣?你发情的时候可以去勾引一个女人,你可以开车去载一个女人,你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出身边女人对你的图谋,但你从不义正言辞的拒绝,甚至还给她们提供接近你的机会,你似乎也很享受着这种状态。”
    “林泽少,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你花钱买来的玩偶,还是你不用就丢掉的垃圾?”
    在厨房abel对她说的话,她在意了,也许这只是男人气愤时的一种托辞,比喻,但恨就是恨了,女人的感情永远是如此鲜活强烈。
    “夏彤,我把你当成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他拼命扼制住自己,才忍住没伸手掐死这个女人。
    夏彤挥开他,“我不清楚!难道你不知道我笨我蠢吗,如果不是这样你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
    “呵,行…”男人的嘴角勾勒出无尽的自嘲,再抬眼,眸里全是锐智,“所以呢,和我发了这次疯后,你要的结果呢?”
    结果?
    瞧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难道他真以为他赋予了她一切,是她的上帝,她离了他就不能活?
    “我累了,所以,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了!!!
    他的心终于被她的言语割成了一片又一片,那种锥心蚀骨的疼蔓延到全身,无处可躲。他们兜兜转转了这些年,一切还是回到了原点。
    以前他爱她时她不爱他,现在他要她时她又不要他了,怎么好像被抛弃的总是他?
    “夏彤,你想和我离婚?”
    他这句“离婚”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头脑,即使她说不要他了,她也没想过离婚。
    “夏彤,你确定要离开我?离了我,你奶奶和你妈怎么活?”
    看,他果然是上帝。他总能抓住她的弱点,让她羞愧到无处遁形。
    “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活法…还有,我欠你的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利息也会按银行借款利息来。”
    男人的眸像铺洒的墨汁,晕染着无边无际的幽深暗黑。他向她走进两步,俊美的面庞冷漠到极致。“夏彤,我不会签字的,有本事找我打离婚官司。”
    “你…”
    他凑近她的脸庞,勾起一抹污邪的笑意,“还有,在你还清债务之前,是不是也应该履行一夫妻义务。”
    “什么意思?”她从他的眸里嗅出些危险气息。
    “就是你想的那种意思,我给你的钱是救活你奶奶后你才还的,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我玩腻了才让给别的男人?”
    “无耻!”夏彤又扬手想给他一巴掌。
    但这巴掌被他截在半空,他眸里全是阴鹜狠戾,“夏彤,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重重的压了来,她挣扎,他却骑坐在她身上。他伸出大掌去撕扯她的衬衫,她两手不停捶打他,但就算她挥了他两巴掌,他也不在乎。
    终于胸口一凉,她上身全部的美好都裸露了出来,她停止挣扎,呜咽出声,“林泽少,你住手,我会恨你的,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紧盯着她的丰盈,动手去扯她的牛仔裤,“与其做你生命中的过客,那还不如被你恨。”
    恨他吧,这样他就可以永远留在她的心底。”
    她最后一件底裤终于也被他撕碎了,他的呼吸募然急促粗噶起来。分开她的腿架他腰上,急切的松开皮带,释放出早肿胀不堪的巨大,他直接抵她入口处。
    他们力量悬殊的太厉害,他又发了狠,再多的挣扎也是枉然。但此刻的夏彤真怕了,她攀着他的肩膀泣不成声,“林泽少,不要,我求你不要…”
    林泽少居高临的看着她,两指掐住她的颚,“夏彤,我给你一次机会,说爱我。”
    说爱他?
    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向他臣服!
    夏彤慢慢垂了手,将脸埋进了被褥里。
    他就那样生生的闯了进来,痛…夏彤所有的感观里都写着痛。身体就像是被人撕裂成了两半,那里传来的痛苦几乎令她晕厥。
    她里面太过紧致,他刚闯了进去,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开,每颗细胞都在活跃跳动着,有一股舒爽从头顶炸响,蔓延到四肢百骸。
    这感觉太过**!
    她的这副身体又是他渴望了太多年的,她的滋味比想象中更甜,更美好。
    身的人早放弃了挣扎,她两手死死的攥住被单,紧咬唇遏制住破碎的呼喊,泪水打湿了整条枕巾。
    “夏彤…”他一遍遍吻去她腮边的泪水,迷恋的叫她的名字。
    再忍不住征服和占有的**,他掐住她的腰,缓慢的运动了起来。
    ……
    激情过后,他收拾好自己,又给她擦拭身体。
    夏彤像只木偶般任他搬弄,她全身都像被碾轧过,xia体只要轻轻一动,整个神经都跟着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