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之言倒是本宫陷害你了!”利雨晴话音一落,刀子便在红袖的腹部狠狠一扎,惹得红袖闷哼了一声,利雨晴见此眼眸中多了一分嘲讽的笑意,贴在红袖的耳侧轻声道,“本宫便是要坑害你,你又能耐本宫如何?”
    “你!”红袖瞪大了双眸,忽然一口咬在了利雨晴的耳朵上,在看的衙差连忙上去分开了红袖与利雨晴,可却仍然咬出了一道牙印。
    利雨晴握紧了手中的刀,另一手捂着耳朵目光阴狠地盯着红袖,道:“红袖以下犯上,且抗旨不做,故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说完,利雨晴甩开了袖子出了牢房,在利雨晴离去后,王慧茹朝着红袖对了一口痰,接着对着一侧的衙差道:“在凌迟处死前,别让她太好过,至于怎么玩就看你们的,但玩完之后记得好生处理。”
    “是!”几个衙差对视了一眼,皆读懂了对方眼中之意,接着一同对王慧茹拱了拱手,王慧茹满意地点了头,转身跟着利雨晴一同出了牢房。
    而几个衙差在见王慧茹与利雨晴皆离去后,对着红袖投了一同情的眼神,接着便开了刑具,一把将红袖的衣服扯了下来,红色的血衣被抛掷半空,如红袖一般,再无可依……
    龙渊城外
    驾――
    一队骏马飞快地跑着,而领队之人一身红衣如霞,而怀里则抱着一白衣女子,女子紧闭着双眸,秀眉却不由皱起,忽然她轻咳了出声,惊的骑马的沈亭墨停下了马,将一颗药丸喂进阮倾城的嘴里,见阮倾城又睡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按照原计划行动。”说完沈亭墨便将怀中之人交给了一侧的人,而林子里一白衣女子骑着马从林子里出来,落在了沈亭墨的身侧,对着沈亭墨拱了拱手,“主子。”
    “嗯。”沈亭墨点了点头,而那白衣女子抬头竟然与阮倾城是一模一样的脸,而抱着阮倾城离去的人已然快速地骑马而去。
    燕飞草长,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一阵风袭过那隐约的身影却明显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他那一身艳丽的衣色与沈亭墨相同,却又有几分不同,便是他身上的衣服的颜色更加艳丽,一身煞气更是冲天。
    “你来了。”沈亭墨含笑道,像是见面多年未曾相见的老朋友一般,语气十分平静。
    慕子誉抬起眼眸看向了沈亭墨,眸子却没有半分的目光落在他身侧与阮倾城一模一样的女子身上,只是对着沈亭墨问道:“倾城呢?”
    “慕子誉你的妻子,就在你的面前,你难道还不认识?”沈亭墨狂笑道,“不过马上她便不是你的妻子了,而是我沈国的三皇妃!到底她选的人,仍然是本宫!”
    “朕的女人,朕会不认识?”慕子誉话音刚落,沈亭墨身侧的女子便是一声惨叫捂起脸,血水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沈亭墨见此十分嫌弃的,将那女子一把推到在地。
    拿起绢帕擦拭了手上的血水,道:“不错,她确实不是,但那是因为倾城根本不想见你!你觉得她会愿意见一个一直逼迫她出嫁的人?还是说一直强迫她的人?瞒着她,甚至一开始要利用她去接近萧远源的人?慕子誉你不配拥有倾城!”
    “闭嘴……”慕子誉原本坚定的眸子微微晃动,他承认这些事都是他做的,可都是在之前做的,倾城会因此而疏离他吗?
    不!不会的!绝不会!
    然沈亭墨却没想过要放过慕子誉,继续开口道:“怎么心虚了?慕子誉一不是一直拿盒子威胁阮倾城?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完,沈亭墨将一个盒子丢到了慕子誉的面前,嘲讽道:“这可是倾城亲手给本宫的,而她也是亲自与本宫一同离去,甚至连同龙渊城里,如今的局面也是她促成的,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了,也是她将云夏的军事图,交给她阮家的兄弟,如今想来那军事图已然送到汉阳城了,慕子誉你真可笑!”
    “够了!你给朕闭嘴!”慕子誉赤红着双眸,死死地盯着沈亭墨,握着剑柄的手微微用力。
    沈亭墨见此却未停下,而是接着道:“慕子誉,阮倾城从来没有爱过你……噗……”
    沈亭墨艰难地看着眼前一剑冲过来的男人,他……居然冲破了周围的人,将刀插在他的胸口,这是何等的速度?
    “你该死!”慕子誉双眸已然赤红,拔出长剑,对着沈亭墨欲要再来一剑,沈亭墨见此运气十成内力一掌将慕子誉震开,退后了几步,命他的士兵将慕子誉团团围住。
    慕子誉的唇边流出了一丝血,他却随性地舔了舔,血瞬间染红了原本苍白的唇瓣,显得越发地妖娆了几分,慕子誉抬起手中的长剑,手一拍坐下的马腾空而起,墨发飞舞宛若来自地狱的曼珠沙罗。
    而慕子誉的气势令围着他的人心头大骇,众人对视一眼举起长矛朝着慕子誉刺去,而慕子誉抬起眼眸,腕上一动手中的剑如同生了灵魂一般,随着慕子誉一同一招一式优雅,却又带着血腥,不过眨眼之间原本围困慕子誉的人皆停在了原地。
    一阵风吹过,那原本定立之人皆分成了两半落在地上,血腥的画面引人作呕,而那肉尸之间的男子却置若罔闻,一双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慕子誉,薄唇轻启:“该你了。”
    疯子!慕子誉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是沈亭墨唯一能够想到的,然沈亭墨也不是个傻子他知道若是再拖下去自己的性命不保,怎么与阮倾城一同长相厮守?
    沈亭墨抬起袖子一阵粉末朝着慕子誉撒去,慕子誉身形一顿眼前的身影恍惚了一瞬,慕子誉连摇了摇头,将视线极重,素手一扬袖中剑从袖中飞出,直插沈亭墨,沈亭墨见此一把抓住了倒在地上的女人,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接着丢到了慕子誉的面前,便转身朝着林子里而去。
    早知如此他便不该在这儿停下,慕子誉他就是个疯子!
    “想跑,晚了!”慕子誉手中剑在他的声音落下那一刻直接插入了沈亭墨马上,沈亭墨直接从马上滚落下来,原本就严重的伤口越发的严重,血水落在了地上,一颗汗珠从沈亭墨的额头上滚落了下来。
    沈亭墨望着慕子誉道:“你不是想知道阮倾城的下落吗?本宫告诉你!”
    “你觉得朕会信?”慕子誉一步步走到沈亭墨的面前,面如寒冰,冷地让人寒心。
    沈亭墨对上了慕子誉的双眸,道:“你不信也得信,本宫承认阮倾城对你确实痴心一片,甚至到死也不忘让本宫放过你,可她怕是没有想到,最终本宫竟然败给了你!”
    “沈亭墨……”
    “慕子誉你该比本宫更了解阮倾城,她一向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子,正因为如此本宫喜欢她,甚至想强迫她,可她宁愿死也不肯屈从本宫!”沈亭墨见慕子誉心头大震,连忙又道,“慕子誉害死阮倾城的人是你,是你的情深害死了他!你才是该死之人!”
    说完一掌劈在了慕子誉的胸口,接着红衣一闪快速离开了这是非之地,而慕子誉则倒在地上,望着蔚蓝的天空,唇角微微蠕动,“是朕……害了你吗?”
    泪了无生息地滑过了脸庞,而那原本如同煞神的男子,此刻却如同一死尸一般,倒在地上含泪望天,痴痴傻傻地只念着这一句。
    龙渊城
    城里与城外之事好不容易安置了下来,而利雪晴依旧下落不明,而原本的计划已然打乱,阮逸轩自然被阮逸铭扣在了地牢之内,陶自若与萧婉儿出门去寻找慕子誉与阮倾城,萧远源则闭着双眸静坐冥想。
    嘭――
    房门被人大力地推开,程婳从门外快步地出来,一把抓住了萧远源的衣领,对着他质问道:“萧远源,你还有心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利雪晴被抓走了你知不知道?”
    “……程谷主。”萧远源一把拽开了程婳的手,疏离且冷漠地看着程婳,道,“你过分了。”
    “我过分?好,是本谷主过分了,是本谷主特么的圣母,居然担心你那小情人的安慰,是本谷主白痴,为了你的一句话去了皇宫,好好好,那你与本谷主说好的条件,可萧远源你说好给本谷主找的人呢?你都吃到哪儿去了?拿着本谷主的好处却不做事,这就是你萧家的家教?”程婳是气,可她不知道气什么,她只知道看到萧远源这模样她就想一拳头打过去。
    萧远源没有回话,只是看着程婳,程婳说的事他确实在做,只不过……他并未用心,萧远源叹了一口气,是他藏了心思让程婳救好阮倾城,却又推开了她,可为什么不将调查好的事告知程婳,他却不知。
    程婳望着一脸沉默地人,心瞬间寒了几分,对着他道:“萧远源,利雪晴你救还是不救?”
    “如你所愿。”萧远源收回了复杂的双眸,出了门去,即便他明了利雪晴定会平安归来。
    可他也无法接受程婳那失望的眼眸,他想他……
    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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