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城与萧婉儿携带着被吓得惊魂失措的浣心一同回到了草坪上,迎面对上了萧远源等人的身影,见他们已经打好了架子,相视一笑。
    “哥,你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原来还能为我们这些俗人做这些接地气的事,真是让我吃惊。”萧婉儿对着萧远源调训道。
    萧远源放下了书对上了萧婉儿调笑的双眸,道:“古人层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再者为兄在婉儿的眼中,便是这般不会冷漠的人吗?”
    “嘻嘻……”萧婉儿连忙对着萧远源撒娇道,“我也是随便一说,哥哥别跟我这俗人一般见识。”
    闻言冯二喜不答应了,放下手中的叉子,对着萧婉儿控诉道:“这哪儿是少爷做的,他不过是随意地耍了几下剑,劈了一些的柴,这架子可都是我们这些辛苦操劳的下人做的!”
    顺着冯二喜的手,阮倾城跟萧婉儿看了过去,不禁扶额这是一些柴吗?果然仙人终是不懂凡人的生活的……
    那一小堆的柴火,真是有些多的离谱了。
    “二喜。”萧远源淡淡地看了眼冯二喜,道,“回家改名?”
    “少爷,我的好少爷我错了!”冯二喜连忙对着萧远源点头哈腰,端起了萧远源手中的书,道,“您看,您接着看书。”
    众人见冯二喜对着萧远源一脸狗腿样,不禁哄笑出声,惹得冯二喜地气愤地朝着众人吼了一句,“你们这群小没良心的,爷白疼你们了。”
    “冯二喜你是哪家的爷?在我哥面前,自称爷,你也好意思?”萧婉儿对着冯二喜扬了扬下巴,对着他道,“冯二喜你这最近皮痒的很呐!”
    说着朝着冯二喜缓缓走了过去,双手发出了“咯咯咯”的骨头声,看的冯二喜咽了一口口水,一边退步一边对着萧婉儿道:“大小姐都是做女子要淑女,您千万冷静,要是磕着碰着可就不好了。”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跑了,要问为什么,都要被打了能不跑嘛!
    可是冯二喜这跑的越快,萧婉儿追的越快,两个人打骂的欢快,而阮倾城等人见此便开始烤肉,至于浣心则是心不在焉的杵在阮倾城身边。
    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一拖就拖到了傍晚。
    这时的阮倾国却心头不安,按理说应该已经得手了,可是浣心怎么还不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被阮倾城发现了?
    这么一想,阮倾国便有些坐不住了,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之后,浣心还没有回来,内心也更加的不安了。
    “大小姐,浣心姐姐跟二小姐一起回来了,二小姐对浣心还有说有笑的,你看……”浣月小心地说着,略带着试探的眼神扫着脸色不佳的阮倾国。
    阮倾国握着茶杯的手,不禁微微颤抖,贝牙紧咬唇瓣,直至浣月心里开始发毛时,阮倾国突然笑了一声,对着浣月笑道:“走,我们去看看我的好妹妹跟浣心是怎么,有说有笑的相处的!”
    说完,直接将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渐起了一些水花,阮倾国甩开了袖子,踩着莲步便朝着前厅而去。
    浣月见此,连忙跟了上去,生怕阮倾国因为自己不开心而降罪于她。
    ……
    此刻,阮倾城正带着浣心下了车子,朝着阮家的大厅走去,一路上对着浣心有说有笑,好似与她十分熟稔的样子。
    而这一路上浣心战战兢兢地跟着阮倾城,她不知道阮倾城到底要做什么,可是阮倾城是主子,而她是仆人,又已经到了阮家,再加上阮倾城的身份,更加让浣心说不得一句拒绝的话。
    “浣心,听说你在大姐的院子里是如今的大丫鬟?”阮倾城见浣心心不在焉,又见快到了正厅,便抿唇笑道。
    这都到了前厅,这消息也该传过去了吧?就是不知道她这好大姐,会用什么方式走过来,又会已什么面目来面对这件事。
    浣心心头不解,看了眼阮倾城点了点头,诚实地道:“奴婢确实是大小姐的大丫鬟。”
    “大姐平日里有什么喜好吗?思寻着她生辰不远了,便想着要为她准备些东西。”阮倾城瞟了眼远处整朝着这边走来的阮倾国,对着浣心勾唇一笑。
    果然来了,有好戏看了。
    浣心背对着阮倾国,自然没有看到阮倾国来的场景,又听了阮倾城的话,便理所当然的答道:“大小姐,平日里喜欢刺绣之类的活儿,最爱的东西也就是胭脂水粉,首饰服装之类的东西。”
    阮倾国一踏入拱门,便听到了这些话,心头怒火中烧,暗道:好你个浣心,竟然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倾国沉了沉眼眸,便朝着阮倾城与浣心缓缓走去,脸上扬起了柔和的笑容,道:“二妹妹这是打哪儿回来?竟然把我这丫鬟也给带回来了?”
    “大姐,这说的哪儿的话,难道不是您让浣心一路跟着倾城不成?”阮倾城对着阮倾国,扬起了感激的笑容,拉着阮倾国的手道,“我还得感谢大姐,若不是浣心,只怕,倾城要命丧荒野了!大姐养了一个好下人呐!”
    “呵呵……”阮倾国转过身,对着浣心爱笑肉不笑的说道,“如此我还要感谢你,若不是你,只怕二妹妹便遭了横祸了!”
    浣心闻言,心头一颤,颤抖着身子,看着阮倾国,声音微抖,“奴婢、奴婢。”
    “浣心,怎么这么紧张呢?你这做的是好事啊!”说着阮倾国便握住了浣心的手,眼神阴冷地盯着浣心,好似要将浣心给生吞了一般。
    见此,阮倾城隐晦地勾了勾唇角,故作疲倦的打了个哈切,“大姐,倾城在外头一天也累了,就先回去了。”
    “二妹妹一天辛劳也是该累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叨唠二妹妹了,二妹妹你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阮倾国对着阮倾城笑得亲切。
    “既然如此那么妹妹我就先走了。”阮倾城对着阮倾国浅浅的笑了一声,走了几步到了浣心的面前,脱下了手中的镯子,又道,“今天这些你了,这镯子便当做是我送你的礼物。”
    “奴婢、奴婢不能收,这、这使不得,不合规矩啊二小姐。”浣心目光有些贪婪地看着镯子发光,手不自觉地伸了过去,可这嘴上还是说着违心的话。
    阮倾城将镯子推给了浣心,“不是早就想要了吗?拿去吧。”
    说完,便没有理会想要继续矫情一下的浣心,而是朝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路都给她们铺好了,至于怎么咬就得看阮倾国到底有多么的恨这种事情了。
    “怎么拿着很开心?”阮倾国走到了浣心的面前,压抑着怒火低声问道。
    浣心闻言,身子一僵她怎么忘了自家的小姐,是一个妒忌成性且疑心极重的人,她这样的动作……
    浣心连忙对着阮倾国道:“小姐,你千万别误会,奴婢只是……只是……”
    浣心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手中拿着的镯子是实打实的事实,可是要丢了她又舍不得,作为一个下人,一辈子都未必能够拥有一个成色这么足的镯子。
    浣心不清楚她这一副动作落在了阮倾国眼中,却成了心虚的表情,阮倾国冷哼了一声,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见此浣心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快步走到了院子之中,刚一进门阮倾国便一巴掌甩在了浣心的脸上,恶声声地咒骂道:“贱婢,我给你的信任,就是让你这么来愚弄我的?”
    “小姐奴婢冤枉,这一切都是二小姐的计谋!小姐千万别中了二小姐的计谋啊!”浣心连忙对着阮倾国辩解道。
    阮倾国朝着浣心走了几步,指着浣心不知何时已经戴在手腕上的镯子,道:“计谋?计谋你还把这镯子往手上戴?浣心你是当傻子不成?”
    “大小姐,奴婢只是、只是……”一时间浣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支支吾吾地僵着嗓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见此,阮倾国一把拽住了浣心的手,眼神越发地冷漠地看着浣心,直将浣心看的低下了头,她才出手一把抓住了浣心地头发,双眸阴冷地看着浣心的双眼疑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觉得这镯子好,所以才、才收的。”浣心有些心虚地说道。
    她还当阮倾城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故意要离间他们主仆的关系,一想到这儿浣心不禁更加的恐慌了。
    如今阮倾国不信她,她该怎么办?
    “呵呵……”阮倾国扯着浣心的头发直接将她甩在了地上,道,“一个镯子就收买了你,是不是以后人家给你一点钱,你就把我给卖了?浣心你真让我失望。”
    说完,阮倾国一脚踩在了浣心的手上,对着外头高声喊道:“来人!”
    门外的浣月连忙走了进来,阮倾国一脚踢开了脚下的浣心,背过了身子,冷漠至极地说道:“上私刑,我倒是要看看以后谁还敢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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