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狂语,他那硬铁一寸寸地推进了我,噬骨的簌痒随着他的进入袭进我的全身,我情不自禁地颤抖,大声伸吟,双腿无力地虚张在他的身体两测,最深处的娇蕊抖的好象要融化成一滩覆水再也收拾不起……
    在我身上的林峰少了一份沉稳奸诈,多了一份放纵缠绵,当他辗转要着我时,我会恍惚,认为这个男人的确是因为比较爱我才会这样翻尽花样的干我。
    从最初的狂猛冲击,到现在的全程体贴温存,比较照顾我的感受,虽然我一直在咬紧他,但是他依然强忍着爆发的浴望,等待着和我一起抵达高朝。
    我不想恋战,快速收缩,给予他强烈的刺激,他忍无可忍,捧住我的臀部想阻止我,喘熄着让我慢一些,他想多干我一会儿,
    可是我偏不听他的命令,兀自带动着他跋涉到了欲的最深潭里窒息、痉挛,释放。
    冲洗完身体后,我站在镜子前擦头发,林峰从后面抱住我,男人的肌肤颜色深,衬托着我雪白如玉的肌肤,视觉差很大。
    他把下巴搁在我肩头,从镜子里的水雾里看着我说,“墓地征用过程中,跟山上的果农起了冲突,,你记得那次吧,我身上有伤,,当时我是过来处理突发事件了,呵呵,失手了,搞死了一个人。”
    我从镜子里看着他,“然后呢?死的什么人?”
    “该死的人。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翻出三十年前跟村委签的一张承包荒山破合同,要挟凯越占用他的那一分果园边角地,得补偿给他几十万!还鼓动村民们说,这山上建墓地冲了他们村的风水,企图把事闹大、以勒索我们跟他私下交易,用村民们的愚昧和易于利用来博取他自己利益的最大化。”
    我笑笑,“这样的人和事是司空见惯的,理解就好。您用相应的手法教训教训他就是了,何苦弄死他啊?罪不至死吧?资本积累过程中,谁的心和手是干净的啊?呵呵。
    ·心是凉薄的,但是我竟然能笑得出来。
    与他们周旋的这一年当中,乔宝宝潜移默化的受了熏陶,不再是那个心机单纯到说一句谎话都会脸红的傻丫头了,所以,听到这样的事端后,我也能保持了事不关己的漠然和冷淡。
    林峰的手握揉着我的肩头,说,“没想让他死,是他自己找死的。当时情况混乱,为了恐吓我们、让我们以大事化了的心态跟他谈判,他把一桶汽油从头浇到了自己的身上,叫嚣着说开发商倚财欺人,置农民利益不顾,为了带头为村民们争取合理合法权益,他愿意自焚明志,以引起政府和社会对弱势群体的关注和广泛支持。
    “妈的,刁民!他就是想以此制造舆论热点,挟百姓利益为嘘头、妄想逼迫我们同意暗地跟他谈判交易,我还真就不吃他这一套!想跟我玩黑的,我就让他知道,没有最黑,只有更黑!
    我把毛巾放下,看着他的双手覆盖在我的胸上抓弄着,从镜子里看着他说,“何苦呀,您又不差那些钱,一条人命抵不过几十万吗?
    “宝贝儿,不是这么个换算法,如果都象你这样想,那中国的商人没法做下去了,呵呵,,创业过程中,那就是逢山劈山、见林毁林、所向披靡才行,,,比这次事件更吊诡的情况多了去了,都抱你这种想法,你和你的生意早就倒伏在征伐的半道上、尸骨无存了。
    他眯起眼睛,目光中闪烁着可怕的光泽,典型的猛虎伺机扑食猎物的姿态。
    我在他怀里颤抖了一下,全身滚过一阵寒流,不禁又更紧地贴进了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肤摩擦,仰起脸,侧吻着他的坚毅下巴,说,“可怕的你,可是,为什么乔宝宝却喜欢你这份残忍和冷酷?”
    他低头咬着我的鼻头,双手揉着我胸前的滚翘,玩世不恭地说,“因为我真实,呵呵,你喜欢真实。人们在社会中浸霭的心神俱疲,‘虚伪’就象一个个连环扣将人侄桔在其中,闷的人时常会有了无生趣之感,,所以,敢于晾出心里的真实就犹为可贵了。这说明,我特别信任你,而且你值得我信任,,我分析的是不是?”
    我张开红唇,启齿,轻啮着他的下巴,没有接他的话,继续问,“那,那人怎么死的?”
    “失手。他泼了汽油,跟我的人对峙。之前我就知道这家伙聚众闹事找我们的麻烦,我本来是不屑于面见他的,手下人会处理好。那天是路过那里,接到手下的请示电话,我就上去看了看。他知道凯越当家的来了,越发猖狂起来,以为竟然惊动了我亲自露面了。他煽动村民一起将矛头掉向我,场面非常混乱,我手里正好有半根烟,就随手朝他一扔,说,你不是想自焚吗,我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