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触到了我的鼻尖上,喘促着笑,“小东西,现在,你是我的,我想怎么为非作歹就怎么为非作歹,有本事你把我掀出去的,哈哈,来吧,我的姑娘!
    说着,他的唇就重新合到了我的唇上,象吸盘一样地粘贴着,舔抵着,我的唇被动地张开了,檀口轻启,饥渴地含纳了他的舌。
    他中年的身躯结实钢劲,给我两倍的力气也掀他不得。那干脆,做他的小俘虏吧,任凭他在我身上欲取浴夺的同时,其实不也是我在享用他带给我的情爱块乐吗。
    他的手在我的腰间遣巡,抚、摩,转到了背上,手指在衣服里面的纹胸带子处摸弄,很快便把它们的搭扣给挑开了,里面的一对小兔子被释放了出来,滚脱出纹胸,他的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摸了进去,握住了它们,它们在他的掌心里娇羞地躲闪了几下,最终被他彻底猎获。
    他吻着我,有力地搓弄着它们,我的身体越来越软,腿间的潮湿无可阻挡。
    他把我压到床上,将我的衣服扣子耐心地一颗颗解开,低头热烈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乔宝宝,真是奇怪,你怎么越来越水嫩了?你这皮肤,水弹可破,嫩得能掐出水来似的。”
    我微眯着双目,不接受他目光的洗礼,哼道,“是被你给滋润的叹,你是甘露,唔介”
    “那,他呢?许书记呢?他的是什么?这些日子,他有滋润你吗?”
    林峰知道我的生活里有他和许良两个男人,甚至知道我也曾跟他的兄弟林乔数度欢爱过,但是他选择了无视,有时候也象现在这样直接问出来。
    在他这儿,我并不为自己的滥情感觉a颜羞惭。既然他们可以同时拥有多个女人,那么乔宝宝为什么就不可以同时享受两个男人的眷爱呢。
    可是,在许良那儿,我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背着他跟其他男人有染的,那样,我的前途估计就毁在他手里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林峰敏锐地感觉到了,他停止了手下的动作,看着我问,“怎么?冷吗?”
    我伸出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不是,就是很害怕,怕有一天您跟许书记都彻底把乔宝宝给抛弃了,怕我们有一天竟然反目成了仇人,再也不会出现在彼此的生活里了。
    林峰从我身上翻下去,将我抱进怀里,吻着我的额头,“倔强冷静的乔宝宝,呵呵,其实非常的多愁善感,总是适时地示弱,挠到男人心里的痒处、柔软处。”
    我咬着他的喉结,手摸进他的衣服里,手指在他的胸腹间触摸着,“真的?挠到了林总心里的痒处了吗?”
    说着,我的手指就在他衣服里的两颗小豆豆上划过来,划过去,手指若即若离地碰触着它们,将本来就己经坚硬如石粒的它们给撩拔的更加突起。
    他的肌肉都收紧了,汗毛立起,翻身又将我压到身下,在我的耳边低声道,“妖精!不但挠到了我心里的痒处,更握住了我那物的命门!一想到你见到你,它就硬得失去理智了!”
    我不再说话,奉上自己的唇,索要他炽热的吻。
    他吻着我,手重新覆盖到我的胸间,温柔地爱摸那对酥酥的尖翘。
    我伸吟着,在他身下颤动,他将我们的衣服全部除掉,身体合到我的身上,唇从我的颈项间落到我的胸上,含住那枚小枣,轮流戏一弄。
    我的手抓在他的背上,在他身下难耐地挣扎着,感受着他唇舌的肆虐与褥热。
    胸尖处被e吸的痒感那么剧烈,他呢喃着,逼迫我喊他林爸爸,
    这种语言引逗,给了我带着一种羞一辱感的块感刺激,自己的胸被他含在口中吮着,他却让我喊他林爸爸,
    我扭动着,喊他大坏蛋,大流一氓,
    他的手撑开我的腿,手指划进去,在那丛泥泞处触动着,坏坏地说,“对,我是,现在,我要强爆了你!小丫 头!你nu吧。”
    他的身体镶嵌进了我的腿间,我打他,企图闭合上双腿,却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掘在头顶床单上,然后一只手抓住我的胸大力揉着,看着我,徐徐将那坚硬的分身导入我的泥泞沼泽,,
    我的眼睫微眯,目光朦胧,脸红的厉害,红唇-g-张吐出芬芳的气息,依然哼着,“唔,大坏蛋,奸商,禽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固执地称呼他为“乔爸爸”。
    我感觉,再这样叫他,是裹读了他、也裹读了乔错。
    他目光鹭猛地看着我,低吟着,“乔宝宝,我要进入你了!你是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