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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自己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她接过那张房契,心中千回百转,脸上漾起一抹微微可见的欢喜,投向文旭的目光中则带了一股惊疑,文旭见状,急忙解释道:“那个、我们不是快要成亲了嘛,我以前的宅子你也看见了,太小了,又破旧,干脆买了一处新宅院。不方便写的姓名,就写了你的。这样你就好安心了。”
    沈如初心中激动,但却想兜住,总不至于要在一个下屁孩面前感动得涕泪横流,正不知如何搭话,听了他这句话,便抓住了把柄:“安心?我有什么不安心的?”
    文旭急忙赔笑,道:“是啊,沈姑娘这般貌美聪明,更是福气之人,没有什么不安心的,是我自己多心了。”
    沈如初这是得了便宜卖乖,一个没绷住,笑起来,道:“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有这份心意。这房契还是放你那里吧。”
    文旭摆摆手,道:“别,我这人粗心大意,指不定就弄丢了。放你那里我才安心。”
    沈如初会心一笑,道:“我也觉得是,放在我这里,才安心。”心说:那可是写着我的名字的房子哎!
    文旭见她态度迅速转换,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待到明白心中更加满意,沈如初的性子他琢磨不透,但是比起以前多了几分狡黠和灵动,配上她那清秀俊美的容颜恰到好处成了一种娇嗔,若是轻声软语,则变成了娇嗲。
    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不喜欢,在文旭看来,现在就是用天王老子的女儿来换,他也绝对不会换的!
    “走,带你去吃饭,饿了吧?”文旭柔声道。
    沈如初点点头,笑道:“好啊,去哪里吃?最好离医馆近点的,吃完就可以回去。”
    文旭骑马带着她到了一处酒楼,上面写着“俏渔府”,外面的布置很有特色,古色古香不说,还带着江南水乡的精致和轻巧,在这北方的城池中倒颇有一番风味。
    “这一家的鱼做得特别好,活水鱼,很鲜美。”文旭笑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很爱吃鱼。”
    沈如初无语,小时候,小时候,可小时候的事情她真的不记得了。
    “我来看看这上面刻得是什么字。”沈如初兴致勃勃地奔到店旁的一块汉白玉石板前,之间上面龙飞凤舞地雕刻着一些字,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些字连起来:
    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碧阑干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消磨醉眼,倚青天万迭云山;勾惹吟魂,翻瑞雪一江烟水。白苹渡口,时闻渔父鸣榔;红蓼滩头,每见钓翁击楫。楼畔绿槐啼野鸟,门前翠柳系花骢。
    “我喜欢这里。”沈如初笑道。
    文旭宠溺道:“都还没尝尝味道,就说喜欢了。不过,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猜想你应该会喜欢的。”
    沈如初乐呵呵地进去了,看这门头和装潢,就知道这家店非同凡响,一定走得是江南精致小菜的路线。
    接过店小二递过来的菜牌,沈如初笑道:“今天我请客,我没带钱,不过,你懂的,昨天……”她投了个眼神过去,文旭会意,笑道:“我知道了,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吧。”
    沈如初自己点了两个菜,文旭接过菜牌,一口气点了四五个菜,而且全部是大菜,沈如初笑眯眯地让店小二将文旭点得菜去掉了大半,笑道:“嘿嘿,勤俭节约才是过日子王道。”
    文旭任由她改了菜单,心中是越来越欢喜,找了一个聪明漂亮又会持家过日子的娘们,这不是走了狗屎运么?何况,一个女人开始替男人省钱了,那说明这个女人开始在意这个男人了。
    越想越美,某人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饭菜还没上齐,就有一个面皮白净的年轻后生走过来,穿得倒是齐整,衣料也是上等的锦缎,但一看打扮就是随从,那人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二位是文大爷和沈姑娘吧?”
    沈如初本能地抵触,皱眉不说话,文旭不置可否地道:“你有什么事?”
    那后生冷笑道:“我替我们家公子传句话,马大爷小心了,不要拾了双破鞋当作宝,最后连小命都没了。”
    文旭当即发怒,拎着那后生的衣领,骂道:“你说什么?替谁传话?道歉!马上道歉!”
    沈如初又惊又怒,什么叫“拾了双破鞋当作宝”?这分明是在玷污诋毁自己的同时来挑拨她和文旭之间的关系。
    想这样做且又会这样做,还能养出这样一个耀武扬威的狗腿子的人能有几个?马文俊!
    “滚回去和你们公子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狐狸很多,但这么不要脸地诋毁别人清白、离间别人感情的贱货不多!”沈如初骂道。
    那小厮惊惧文旭的愤怒,极不情愿地嚅嗫道:“对不起。”
    文旭推搡了一下,那小厮后退几步,撞在了身后的桌椅上,这一番闹腾惹得周围用餐的人都伸头张望,甚至有人围了过来。
    “算了,不吃了。”沈如初完全没了吃饭的**。
    文旭恨恨地看了那小厮一眼,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见沈如初出了“俏渔府”的正门,便急忙跟了过去。
    “你先等等,我去隔壁牵马,我们换一家吃饭的地方,这安阳城好吃的东西很多哦。”文旭笑道。
    沈如初顺从地点点头,虽说文旭现在对自己千依百顺,但也不能任着性子闹腾;静下来想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脆弱,马文俊派了个狗腿子过来说了几句难听话,自己就吃不下饭、发脾气,将来若是遇见了其他事,岂不是活不下去了?
    坚强,一定要坚强!这条路是她选的,她就要有足够强大的心理准备走下去!
    文旭的好心情显然没受那个奴才太多的影响,嘴角仍旧带着笑,走到马棚的时候,笑容顿时僵持在了脸上,他的坐骑枣红马死了,而且丝状凄惨,不但被人勒断了脖子,而且前蹄还被人生生截断。
    沈如初见到这一幕也震惊了,那血腥的一幕在她心中汹涌着,一股强烈的恶心感随之而来,她转过头去,闭上眼大口呼吸。
    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