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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突然就想起了当年孙金生说,孙家大小姐孙玉兰的死有些蹊跷。
    尽管沈惟表面上看起来十分的温和可亲,彬彬有礼,但是三娘对他的印象从来就没有好过。因为孙家小姐的死,三娘已经认定了沈惟有问题。而二娘当初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要嫁给沈惟,不知道她如今有没有后悔。
    二娘扶着沈夫人往李氏的院子里去了,三娘与王筝也去请诸位年轻一辈的小姐,少夫人们,问她们愿不愿意移步去西苑那边。
    苏成之,周婉和孙玉洁自然是与三娘和王筝一起过来了,几人才坐下不久,二娘也从外头走了进来。
    因见三娘和王筝对二娘并不是很亲近,这边的几位小姐与她也不过是些面子情。平日里大家再别处遇上了,二娘与她们遇上了之后,一半也就是打个招呼后就很自觉地走开了,不会硬凑上来。
    不过今日二娘与几位小姐互相见了礼之后却是没有离开。三娘和王筝,周婉,苏成之原本是凑了一桌在打叶子牌,孙玉洁坐在苏成之后面给她当参谋。
    二娘看了看,却是让丫鬟去搬了一张椅子来放到三娘的身后。
    “我婆婆也喜欢玩这个,不过我不是很会。你们不介意我在这里学一学吧?”二娘笑着道。
    几位小姐笑了笑,自然不会说不欢迎。
    三娘却觉得有些奇怪,她是见过二娘打叶子牌的,牌技虽然说不上是非常好,但是也不至于差到哪里。一群女子玩闹而已,谁的牌技又能有多好?所以对于二娘为何非要坐在自己的身后这个问题,三娘觉得自己的后背有寒毛竖起。
    也不知道是不适心理作用,三娘总觉得二娘与其说是在看打牌。还不如说是在看她。这种让她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接连打错了两张牌。
    “三娘,你是故意的是吧!”坐在对面的王筝瞪着三娘,“你一出牌阿碗就赢。你绝对是故意让我和成之输!”
    三娘赔笑道:“我这几把手气不好,你们看着有用的牌,到了我手里只有挨扔的份儿,我不是故意的,重来吧。”
    王筝二话不说,收起了自己用来当筹码的银瓜籽儿:“我这手气也不好,肯定是风水的问题。来来来。咱两换个座儿。”
    三娘正觉得自己坐在那里十分不自在,见王筝主动提出换座,松了一口气。笑着站了起来:“好啊,我求之不得。你们没有意见吧?”三娘问苏成之和周婉。
    她们两人自来好说话,没有异议。
    于是三娘便与王筝换了座,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王筝还对着三娘朝二娘使了个眼色。三娘知道,王筝也是注意到二娘的不对劲。所以才会与她换的。看来刚刚不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
    又打了几把,三娘因为与二娘是相对而坐的,所以有时候抬头与王筝说话的时候能注意到她若有似无的目光。三娘心中更是狐疑。二娘今日是抽的什么风?
    好在过了一会儿,她的丫鬟过来说沈夫人找她有事情。二娘便跟着丫鬟出去了。
    她走了之后,三娘终于放心了。
    苏成之看着三娘蹙眉:“为何刚刚我感觉到有些怪怪的?”有些人直觉是很灵敏的,据说越是单纯的人越是如此。
    三娘笑着看了苏成之一眼:“你是哪只鼻子嗅到的,这么灵?”
    王筝瞪三娘:“别又欺负人。”
    三娘想着刚刚王筝维护了自己,在与她斗嘴有些忘恩负义,便朝苏成之赔笑道:“我不是你想的这个意思。”
    苏成之瞥了三娘一眼:“我什么也没想。”
    王筝笑出了声。
    之后王筝被白氏派来的人叫了过去,白氏帮着在招呼客人,想必是对温家园还不是很熟,所以有些事情要问王筝。孙玉洁替了王筝的位子。
    又有人进了来。见几人在玩叶子牌,有些手痒。三娘对这些本来就不是很感兴趣,正好她想要出去透一透气,便与苏成之等人交代了一声,让了坐。
    温家园的园子很大,在京中也是比较少见的。不过这里算是公家住房。等到王显退下来的时候,这个园子是要被皇家收回去的。
    三娘在园子里走了一会儿,温家园她在未嫁之前经常过来,所以对这里很是熟悉。园子里也遇上了几个夫人,小姐们。不过因为外头日头有些大,大家大多是待在比较凉快的地方,出来的人很少。
    三娘正想着是要回去看苏成之她们玩叶子牌还是去找王筝问问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时候,一个丫鬟跑了过来。
    “三小姐,您在这里啊,奴婢刚刚去西苑没有找着你。我们家小姐让奴婢过来找您有事儿,让您赶紧的过去。”那丫鬟对着三娘行礼道。
    三娘见她身上穿的是温家园的二等丫鬟的衣裳,便知道是王筝叫她来的。
    “姑姑她在哪里?可是说了何事?”三娘问道。
    那丫鬟摇头:“小姐她没有说,只说她在那边的水榭里等您。”丫鬟指了西苑旁边,池塘的另一面道。
    三娘点了点头,她刚刚出来只带了白英和白芷。温家园里的水榭她知道,在她和王筝未出嫁之前两人经常去水榭里喝茶聊天,因此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带着两个丫鬟往水榭那边去了,那小丫鬟已经退了下去。
    水榭是建在池塘边上的,由池塘上的九曲桥与池塘的另一侧相连,景色很不错。即便是天干,池子里的水却没有干枯,听说这池子是连接地下水的活水。
    三娘从水榭后面绕里过去,这样会近一些。可是在快要接近水榭的时候,三娘突然停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小姐?”白英疑惑地看向三娘。
    三娘摇了摇头:“我觉得……”她正想说觉得有些累,还是回去吧。却看到前面有人影正往那边走去。
    “咦?是姑小姐,姑小姐已经到了。”白芷道。
    三娘也看见了,刚刚被前面的枝叶挡住了一些的人,应该是王筝。背影和衣服都像。
    想了想,三娘还是带着丫鬟们往那边去了。这园子再大,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她喊一声,还是会有人听见。何况她不是一个人。
    沿着小径,三娘从水榭的背面渐渐地接近。王筝已经看不见人了,想必是已经进了水榭了。
    这边的环境十分的清幽,三娘还能听到几声清脆的鸟鸣。正要绕到水榭的正面,却听到“吱呀”一声,水榭侧面的窗被人推开了。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好了,已经派了那丫鬟在前面帮我们看着了,我们在这里能看见她,她能看到周围的人,有人过来她会告诉我们的。你还担心个什么?”
    另外一个年轻一些的女子道:“母亲,这事关人命,我自然要小心谨慎。若是被人知道了,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三娘心中一惊,脚下一顿。她觉得有时候直觉这玩意还不得不相信,否则她怎么觉得自己有踏入了别人的圈套的感觉?
    三娘示意自己身后两个丫鬟不要出声,要她们悄悄跟着自己退出去。
    “你也太小心了,连你自己身边的丫鬟和我身边的人也不相信。现在只有我们母女两人,还有一个听不见我们说话的丫鬟,你说吧。你家婆婆厉害,我每次派人去接你回府,都被她拦了,咱们要见面也只能借着别人的地方了。”
    年轻一些的女子闻言狠狠道:“若不是因为她如此,我也不会下狠手了。如今我身边的陪嫁丫鬟都成了她的人,反被她派来盯着我,我只能偷偷溜出来。您身边的人我不是不信,只是你带人过来的话,难免会被她们注意,只能想这么个金蝉脱壳的法子。”
    那年老的妇人悲从中来:“我可怜的儿,你如今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年轻女子也哭了起来:“今日若非老大媳妇还没出月子,老二媳妇又病了,她也不会让我出门来。母亲您一定要帮我啊,她若是不死,我就活不了了。”
    三娘听到正往后退,不想却听到水榭里,那年轻女子道:“咦?那丫鬟她跑什么?她往哪里去啊?诶!她走了,谁给我们看住周围。”
    “要不,我还是回去把我的丫鬟叫来吧,外人哪里有什么可信的?”老妇人道。
    年轻女子却是有些神经质:“不!不行!身边的人都不可靠。谁知道她们会不会为了跟你抢男人而在背后捅你一刀?我不信,我一个也不信!”
    “好,好,好,你别乱叫。我不喊了还不成嘛?造孽啊!”
    “等等,不会已经有人在偷听我们说话里吧?那些个贱蹄子,一个比一个厉害,说不定已经悄悄跟里来,正躲在后面听我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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