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开始有些不解,看完以后真的是……真的是……不想说话!
    夏侯执屹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她之所以没有现在发火,是看在天世与天顾的立场上,她不知道她如果在这发难会不会给天世集团和天顾集团表现在明面上的互助关系造成不好的影响。
    还有她下意识的对他的看重,不想现在就撕破脸。
    夏侯执屹还是给她看了,且必须给她看,因为这件事很重要!她必须重视!
    夏侯执屹神色严肃,直接开口:“今天——顾先生晚起了五分钟!”
    郁初北在等着他开口,比如说‘顾先生犯病了很严重,不这样做就死了’或者说‘顾先生病好了,醒来后忘记了你,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顾先生面前’,都是值得他们这么做的理由!确保她没给他们的顾先生过了什么病气!
    结果!开口是这点屁事!郁初北最近被跌宕起伏了无数次的心情险些控制不住把桌子砸夏侯执屹头上!
    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拿她的血,就是因为他们的顾先生晚起了五分钟!!!!!
    郁初北狂躁的————
    夏侯执屹却依旧很严肃,企图让她理解:“这很严重,我们——”
    “严重什么!”郁初北忍不住:“想知道他为什么晚期了五分钟是不是!可笑!这有什么不好立即的!君之每天睡多长时间你们不去查!查他是不是睡过头了!你们是不是有病!你们干脆连他上厕所用多长时间也管好了!”不过,他们好像真管这件事!
    郁初北不等夏侯执屹张开的嘴,让他闭上!继续:“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我就是看他每天起早贪黑,睡眠不好,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我原来都不知道我让我老公多睡一会,还要被人抽血验尸!”
    夏侯执屹错愕的看着她,看着她,看着她——“你……让他多睡一会……他就睡了……”不是,起因就是因为这个!!
    当然不是!郁初北将这一点挫败压在自己心里,结束后,他没有回次卧,是没一会就睡过去了,而且他早上就是那个时间醒的。
    只是清晨,郁初北察觉到身边有动静的时候,是说了一声让他再睡一会,顾君之没理她直接起来了,昨晚的事等于全做了无用功,顾君之也确实不是她让他多睡就多睡一会的人!
    但是因为她付出了很大的精力让他睡过去这个事实的确存在!
    夏侯执屹看她这样就知道她起什么作用,仔细消化掉两人之间理解上的巨大差异,还是觉得简直了——顾先生失眠?哪位顾先生不失眠,顾先生生病了当会伴随一系列的症状,这很正常。
    夏侯执屹:“我希望夫人知道,顾先生有很严格的时间观念,顾先生必须九点坐在工作室里,进入办公时间,错过这个时间易朗月和跟在顾先生身边的保镖,极有可能因此——造成死亡。”这是夏侯执屹第一次与郁初北正面谈顾君之的不好:“所以,我不得不重视,希望你理解。”
    郁初北心里有一瞬间迷茫,她知道顾君之不好,下手可能……还有些狠,只是想不到这个结果被正面说出来时,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她也会害怕,害怕自己的爱人,害怕她说过会一生一世爱的迤嬴。
    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不问,活在自以为事的美好家庭生活里,而迤嬴也保护了她,至少看她先在的德性,就能看出还没有形成化肥的美好:“所以……你想跟我说什么……”
    夏侯执屹:“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顾先生晚起了五分钟,以后不要再用了。”
    郁初北:“为什么?”他很累,他需要休息,他生病了,如果可以,他也想健康,即便是现在这个脾气不好的顾君之,甚至偶然还会自杀的人,也在有理智的时候恐惧过迤嬴会毁灭整个意识海。
    他……想健康。
    “九点。”已经说过了。
    “那他六点多起并不影响他九点到公司?”差的还很远。
    夏侯执屹闻言,又推来了一个表格,里面准备几率了顾君之早晨起来后晨练、养神、看书、吃饭、凝思的时间,每一秒都很重要,知道八点半准时上车开向公司,九点做到座位上。
    郁初北看着这个时间表,继续看这个时间表,一时间哭笑不得,她知道顾先生这些习惯,但从来不知道这些时间是计算到秒的。
    在她眼里,既然起的晚了,晨练后就不要看书了,吃完饭就不要凝思了,多的是空隙填补他最该做的睡觉事实。
    夏侯执屹不等郁初北开口,直接先说了:“顾先生这一套必须做完。”
    郁初北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她没有看不起别人习惯的意思:“可他身体不好,需要睡觉。”这不是迤嬴多睡一点,顾君之少睡一点的问题,读研究生的顾君之生活就很健康,虽然看起来弱了一点,但健康。
    夏侯执屹叹口气,虽然显得很无能,但这是事实:“我们知道,但顾先生不允许有人干扰他的决定,而且,我们叫不动顾先生。今天只是五分钟,如果十分钟呢,顾先生挽起十分钟,出门时间就是八点四十,车再快也不可能九点准时到达天世集团,顾先生没在他要求的时间出现在他要去的地点就是易朗月失职,要接受惩罚——你明白吗?”
    郁初北又看了眼自己那份验血资料,这个让人觉得毫无尊严的事,更直观的表达了夏侯执屹对这件事的重视。他们觉得她做了很不好的事,在惊醒她。
    夏侯执屹耐心的等着她做出决定,也希望她不要意气用事,更不要以简单的逻辑分析利弊后,把承担后果的可能转移到别人身上。
    这不行,非常不可以。
    郁初北一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她以为自己怎么也做了一件让自己满意的事,回头君之检查身体的时候又更健康一点就连顾叔和吴姨他们,易朗月他们也会很高兴吧。
    毕竟他们那么爱他。
    想不到让他们胆战心惊的过了一天,他们是不是还给君之验了血看看他是不是服用安眠药过度?
    可怪他们吗?不怪,因为顾君之很有可能不满意了就对他们拳打脚踢,他们为了避免那样的命运,在极力的求生而已。
    郁初北突然抬头看向夏侯执屹:“只要九点到公司就可以了是吗?”
    夏侯执屹看向郁初北?
    郁初北又移开了目光,跟他说这些做什么,回头连婚姻都成了一组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时间更烦躁。
    郁初北起身:“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夏侯执屹见她情绪不高,怕她回去告状,真怕,虽然这位顾先生或许没有那么宠爱夫人,但是谁说的准,毕竟说了不让夫人见孩子,结果还是接回来了,赶紧重申一遍:“给你做检查没有对你说的事对不起。”
    郁初北兴致不好,都已经做了,这时候还说这个。
    夏侯执屹见状想起易朗月说过的话,赶紧开口:“今年暑假和郁初四在一起的女人我知道是谁?”
    郁初北停下脚步,十分诧异他们还会关注了郁初四?而郁初四的确也没有因为一段感情结束,很快从那段感情里出来,郁初四开学的时候,整个人发生了很大变化,对他来说很吃力的学习任务,他竟然企图看懂。
    他一直学习成绩不好,能看懂大学的课本根本不可能,这不是有毅力和心性就能做到的事,这是硬伤。
    他以前只想着多搬两块砖,卖苦力挣一分血汗钱就能笑的很高兴,他却在开学一个月后辞职了,下决定学了两个月,学业并没有善待他没有积累的过的事实。
    他又快速将重点转移到了工作了上,不是体力劳动而是选择了技术工种,学校里基本已经不去了,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这三年只是她给他买的‘少年’时光。
    他不想浪费时间,想飞速成长,至今没有放弃:“谁?”
    夏侯执屹没有卖关子:“孟总,夫人的好友孟总,在郁初四眼里是两情相悦,在孟总眼里连情人都算不上,顶多只是排解了几个无聊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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