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拒绝了薛国强派人协助的好意,驱车直接来到了那间倒闭工厂mén口,这里以前是一家边销茶叶厂,生产一种老茶叶压成的砖茶,后来因厂长贪污等原因被nong倒闭了,厂里的地皮还没进行拍卖,就暂时闲置了,不过厂子里的几间仓库有人租了,想来那两个家伙应该是进了仓库。e^看
    把车子停在路边,徐青取了两支手枪往腰上一别,甩开大步向茶叶厂大mén行去,这枪还是陆贾山庄里顺来的,待会拿来唬那怪叔叔效果因该不错。
    厂子倒闭了但mén卫还是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租出去的几间仓库每月能收点租金,用来贴补mén卫的工资只多不少。
    厂子大mén紧闭,想入内唯有经过mén卫室那张虚掩的小mén,徐青走进mén卫室立刻就引起了老大爷的注意。
    “小伙子,你是来做什么的?”mén卫老大爷警觉xing还是相当高的,就凭这点徐青断定两个带走沈丽的家伙要进入厂mén应该难避过他的耳目。
    徐青一脸严肃的走上前两步,从口袋里掏出证件一亮,还没等mén卫大爷看清楚证件上的字迹就把证件一收掀开了衣摆,这下mén卫看清楚了,那是一支手枪。
    “我是来查案子的,希望您能配合。”证件和枪都亮了,徐青自然是要借用一下公职的身份,出于礼貌他用上了尊称。
    mén卫大爷眼中闪过一丝慌luàn,犹豫了五秒才低声说道:“我什么都没做,就是个看大mén的。”
    这话听在徐青耳内就有些异样的味道了,他故意把脸一沉道:“你没做不会冤枉你,但必须老实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老大爷脸上的皱纹chou搐了两下,终于老实说出了一桩让徐青更加意外的事情来。
    自从厂子倒闭后就有一个据说是从印尼来的yào材商人租下了两间大仓库,另外还租用了原来厂子里的一部分设备。
    这仓库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从外面送来一批草yào,都是用小车装着的,运进仓库后就立刻拉下卷闸mén,没人知道里面到底在做些什么。偏偏这个mén卫大爷以前家里是做中医的,他无意中捡到了一些落下来的草yào,居然是麻黄草,这东西可是提炼麻黄素的材料。
    经过长时间的观察,mén卫大爷发现那个所谓的印尼yào材商租下来的仓库里是在提炼麻黄素,说穿了就是制造去氧麻黄素,俗称冰毒。
    乖乖,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mén卫大爷本来是想着举报的,但这两间仓库里管事的又很会做人,时不时会给几条好烟,逢年过节还会送上一个红包给老大爷,别看这小恩小惠的,最容易打动人心。
    一个红包就能顶得上大爷半个月工资了,上哪儿找这种好事去?于是mén卫大爷就装起了糊涂,但说心里不怕绝对是假的,今天徐青把证件和枪一亮他就很自然想到了这件事情上面,竹筒倒豆子jiāo待了个干净。
    徐青听完mén卫大爷的jiāo待心头苦笑连连,怎么找人就蹦出个印尼yào材商,还他妹的是个玩‘溜冰’的,敢情哥成了犯罪克星了,江城这帮公安母安的都回去抱孩子得了,当然是男的回去抱孩子,nv的生孩子加nǎi……
    “我问你,十五分钟前是不是有两个男的带着个小nv孩进去了?”
    印尼yào商溜冰的事儿暂时放在一边,先打听清楚沈丽的去向再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做事情总要有始有终,救出了沈丽之后一个电话让薛国强派人端了这个制毒窝点就行,犯不着没事找事折腾。
    mén卫大爷记xing不错,略一思忖,答道:“是有这么回事,有个男的就是帮印尼yào商守仓库的,叫张新华,就住在仓库里面,还有个男的是他哥们,叫刘滚,常来这里溜达,有时候半晚了还会带nv人进仓库里睡。”
    徐青这下算是明白了,想省麻烦还真不行,要救出沈丽就非得进去仓库,看来他就是属叫驴的,劳碌命啊!
    “仓库里现在有几个人?”如果里面人不多,徐青决定冲进去得了,毕竟不是每个地方都能像陆贾山庄长枪短炮的一大堆,同时对付十来个就当活动筋骨了。
    “估mo着应该有五个,还得加上刚才那俩。”mén卫大爷很认(4)真的估算了一下人数,因为仓库里面没厕所,要方便的都得来外面的那间,正对mén卫室窗户就能看见。
    这老头一天闲得无聊就数人家上厕所的次数,刚才这数字已经很jing确了,不带小数点的。
    徐青很严肃的警告了大爷几句,意思就是让他不要通风报信之类的,然后拎着手枪直接向仓库走去,五个人不多,索xing光棍些闯进去又何妨?
    仓库卷闸mén紧闭,但mén左侧还有那么一扇小mén,徐青走到近前先透过闸mén扫描了一下仓库内的情况,只见里面用木板竖排分隔成了六个小间,中央留出了一条可供人行走的过道,前面两间堆放着许多鼓囊囊的麻包袋,装的全是草,麻黄草。
    居中的两间稍大一些,里面是两张工作台,还有三个穿蓝布工作服的人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对这些徐青没有兴趣,在最后的两个隔间里他看到了沈丽和那两个男人。
    沈丽很安静的躺在一张小席梦思chuáng上,好像是被什么东西nong昏了,她身边的小桌子上还搁着一块湿漉漉的口罩。
    两个男人正坐在另一个隔间内,好像在聊着什么,其中一个满脸青胡碴子的家伙开始掏出手机鼓捣了几下。
    徐青把两支手枪用单手拿住,掏出手机摁下了一个号码,这回电话接通了,他见到青胡碴子掌中的手机忽闪忽闪的,不用说这号码就是这货的。
    男子望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才摁下接听键放到了耳边,不料刚放上去还没来得及叫上一声,对方已经挂断了,他嘴chun大弧度chou动了两下,好像是在骂娘,卷闸mén外的徐青笑了,把手机放进口袋提正了双枪,飞起一脚踹在那扇小mé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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