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怕是不能动情1欲!情1欲也可引发他的癫狂症!”柳士昭面上深沉。这是他的推断,已经得到证实的推断。
    司徒雪茹微惊。“什么?王爷得的真是癫狂症吗?”
    柳士昭面上晦涩,“王妃,微臣如今都不敢断定王爷是患的癫狂症了!王爷的这个病怕是还有蹊跷。”
    司徒雪茹的内心仿若被人深深抓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淋的。她的身子有些不稳,“柳士昭,你定要治好王爷的病。”
    柳士昭抬起眸子,眸子深深的盯着司徒雪茹,“王妃长期与王爷相处,可曾发现王爷有什么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司徒雪茹摇摇头,眸子盯着chuang榻上昏迷的男子,陷入了沉思。“柳士昭,之前我与小傻子也有亲昵的举动,他都没有发狂,是不是这次他发狂还是守宫砂对他的刺激。”
    柳士昭摇摇头,漆黑的眸子浓郁的深沉,“王妃,这次王爷是因动了情1欲才引发的癫狂。”
    柳士昭瞧着司徒雪茹面上的绯红,“王爷或许是因守宫砂的事情受到了刺激,然后对王妃动了情1欲,才会引发的癫狂。”
    司徒雪茹面上愈加绯红。
    “柳士昭,小傻子的病,你可还能查清些什么?他动情1欲都能引发他的癫狂症!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病?”司徒雪茹不禁有些着急。
    柳士昭眸子深沉,久久,柳士昭方才开口,抬眸,瞧她。两人眸光对视,司徒雪茹的眸子仿若一汪清泉能够洗涤世人的焦躁。柳士昭内心极为平和,“王妃,卑职之后查了好多的医书,王爷这种情况,让卑职怀疑王爷是中了蛊毒!”
    “蛊毒?”司徒雪茹眸子撑大。以前听闻神仙姐姐说起过巫蛊之术。巫蛊之术是巫族后人才有的族人秘术。如今已然失传很久。小傻子怎么会中了这种巫蛊之术?派去寻找神仙姐姐的下落,如今也是杳无音信,怕是神仙姐姐又换地方了。怕是根本不可能找到她了。
    司徒雪茹如今不禁万分懊恼,她当初为何没有向神仙姐姐学医理。当真懊恼。
    司徒雪茹心底微微痛惜,之前与小傻子的亲昵都是蜻蜓点水般的,这次他当真是吻的疯狂。就如同柳士昭所言,小傻子动了情1欲。司徒雪茹眉心微拧。
    司徒雪茹再度逼问,“那依你所言,王爷之前的癫狂症状也和这种蛊毒有关系,是?”
    柳士昭淡淡摇头,“卑职不敢肯定。”
    司徒雪茹面上愠怒,强忍住暴粗口的冲动,“你曾经不是夸大海口,世代研究医理,如今连本妃这个小小的问题都回答不了?”
    “王妃莫怪。王爷所中的蛊毒着实诡异,蛊毒本就是巫族后人才懂的一种秘术。如今巫族后人已然消失已久,卑职怎懂的那些巫蛊之术。”柳士昭顿了顿,然后才道,“巫族在前朝时,就已然在周国消失。却不知是何人给王爷下了此等巫蛊秘术。若不是卑职查了很多的医术,也不敢相信王爷中了此巫蛊之术。”
    司徒雪茹头微痛,小傻子的癫狂症怎的又与巫蛊之术有关了?
    柳士昭眸子沉寂,“王妃放心,卑职会帮着王妃压制住王爷体内的这种诡异蛊毒。原本卑职从没将王爷身上所中之毒与蛊联系在一起。可是照王妃所言,王爷动情1欲都能引发蛊毒,却不是癫狂症了。癫狂症最忌讳的是血。蛊毒本就奥妙,能控制人的神经,是以王爷动情1欲都能引发蛊毒。”
    “本妃不是要听你这些推测的鬼话,该怎么为他解蛊!”司徒雪茹愤怒的说道。
    柳士昭眸光微闪,“若然王爷当真中了这种蛊,就必须得找到巫族后人,方能为其解蛊。”
    司徒雪茹冷笑,“柳士昭,你耍弄本妃?刚刚不是你所说,巫族在前朝时就已然消失没落了,如今从哪里才能找到巫族后人!”
    柳士昭面对司徒雪茹冷言嘲讽,却没言语还击。“王妃,事已至此,却也别无他法。医书上有记载,蛊毒乃是用下蛊之人精血所幻化,若想为王爷解蛊毒,必须得找出那个为他下蛊之人。”
    司徒雪茹眸子沉寂,忖了忖,“你可知这种蛊毒在他身上种下了多久?”
    柳士昭摇头,“卑职不知。”
    司徒雪茹唇咬紧,若是近日才种下的,那么还是可以找到为他下蛊之人的。若是胎儿时就种下,那要从何处找?脑海灵光一闪,记得轩辕凌蒂说过,如妃怀他的时候,因为误服了什么东西,然后他就落下了对花粉过敏的病。不会在胎儿为成型时,就被人下了那种蛊吧。
    司徒雪茹脱口而出,“柳士昭,你说王爷这种蛊毒会不会在娘胎里就带上了?”
    柳士昭摇头,“不会,若是娘胎里就被人下了蛊毒,根本不可能生还。王爷怕是早就胎死腹中了。又何来出世?”
    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闪,“那或许被高人救治了说不定。”
    “即便被告人救治,那也是个身体孱弱之人,怎会如王爷这般身体良好。王妃你要知道,胎儿还未成型之际,是多么的孱弱,如何能经受的起蛊毒的摧残,只能胎死。即便被救,也是个病秧子。”
    司徒雪茹眸子亮了亮,“柳士昭,本妃还应该感激你,至少证明王爷染上此蛊,并没有太久的时间。或许我们可以找到巫族之人,也说不定。本妃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柳士昭淡笑,王妃果真聪明。随即说道,“王妃,待王爷醒来,可以试着询问,王爷在何时有此异样的。”
    两人正说话之际,chuang榻上的轩辕凌蒂缓缓睁开了眸子。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抱住头,然后抬眸瞧见了司徒雪茹,喃喃,“姐姐。”
    司徒雪茹上前,扶起他,赶紧问道,“小地弟,柳士昭言你可能被人下了蛊毒。你一动情1欲就会引发蛊毒。你可记得你是何时有这种异样的?”
    轩辕凌蒂妖冶的眸子莫测,转瞬即逝,忖了忖,喃喃,“蛊毒?”好一会儿,才道,“姐姐或许是三年前吧。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就是近段时间方才出了问题。”
    顿了顿,“姐姐可还记得上次我被人下了迷惑药的事情?”
    司徒雪茹猛点头,然后问道,“小地弟,那次你就觉着异样了?”
    轩辕凌蒂点头,“南说被人下了那种药都是会神志不清,找女人的。可是南带我回来后,我却开始癫狂起来。南吓坏了,然后将我打昏。再将我泡在冰池之中。然后给我吃了药。等那不舒服的燥1热退却后,我才方觉好了很多。起初南一直认为我会癫狂是被下了过多的迷惑药的缘故。没想到,是小傻子当初大意了。”然后抬头,眸中凝满深情,“姐姐,我又中了神秘的蛊毒,姐姐会不会愈加嫌弃我?”说到后面,声音愈来愈底,几不可闻。
    “小傻子,别胡思乱想,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司徒雪茹唇咬紧,“照这么说,我们得找到上次那个男婠,还有上次给你下迷惑药的那个唇上有颗大黑痣的女人。或许会对解蛊有作用。因为他们都是害你之人,或许他们是一伙的。找到了他们,才能顺藤摸瓜,找到巫族后人。”司徒雪茹再度看着他,“小傻子,你确定你之前从未有过异样?”
    “姐姐,我的异常就是从那次中迷惑药后,开始的。之前,却是没有。”轩辕凌蒂眸子异常灼灼,“姐姐,你不会嫌我麻烦,我,我又中了蛊毒。”
    司徒雪茹轻握住他的手指,“小傻子,别怕,你不会有事的。这么长时间,你不是都挺好的。放心吧,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
    “姐姐,巫族之人真的能找到吗?”轩辕凌蒂轻声问,“巫族之人不是已经没落,在周国消失的了无痕迹了。”
    司徒雪茹伸出手臂扯了扯他滑溜溜的脸蛋,“小傻子,姐姐说能找到,就能找到,姐姐说你能没事,就能没事。”
    轩辕凌蒂缓缓垂下眼睑,一动情,就癫狂,唇角浮起无奈的笑,笑意冰冷刺骨,老天是要跟他开玩笑吗?这么好的女子在身边,他却连碰都碰不了,心中闪过狠素杀。可恨,究竟是谁给他下了这种可恶的蛊!不能动情1欲。
    轩辕凌蒂垂下眼睑,眸中荡漾起滔天的波澜。这种蛊毒究竟是何时给他下的?他多年未动情1欲,他都说不清楚了。轻捶着头,脑海灵光一闪,定是这三年内被人给下了蛊毒。
    相对沉默无言。柳士昭却是言道,“王爷放心,我会给王爷开一些药,可以在王爷动情念时,压制住蛊毒。”
    轩辕凌蒂抬眸,眸中的芳华夺目,绚烂,令人移不开眼。“能压制多久?”
    柳士昭心下微动,他自然明白王爷所说的意思,即便痴傻,也想男女情爱之事。不然他的蛊毒就不会发作了。
    柳士昭淡淡说道,“可以压制一时,王爷之后还是少动情念。待卑职查看医书,看看这种动情念,蛊毒就发作的蛊,能用什么可以彻底压制。”
    轩辕凌蒂眸中一阵失望,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他多久都没碰过女人了,如今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就在他的身畔,他却中了该死的蛊毒,不能动情念。轩辕凌蒂想疯的心都有了。是他大意了,以前想起娘头会痛,可是近三年,思及娘,头却是痛的愈加厉害了。那种痛,似乎都招架不住。莫非是这三年来他中了这种蛊毒。是谁,究竟是谁,给他下了这种蛊毒。
    不能动情,呵呵,心底不禁冷笑。天天看着姐姐,如何能不动情。是,他今日对姐姐起了欲念,他觉着那个守宫砂,看着碍眼。这种蛊毒怕不是动情,而是不能动欲念!会是谁给他下的这种蛊?
    内心深处长长叹息一声,上天,定要这般折磨他?再等些时日,再等些时日。
    轩辕凌蒂猿臂一伸,将司徒雪茹深深捞入怀中,司徒雪茹轻呼,“小傻子,你忘记你有蛊毒在身了?”
    “姐姐,我知道,我之前是动了欲念。”轩辕凌蒂笑的调皮,“怕是有人给我下了当和尚的蛊,不能动欲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阿弥陀佛。”
    轩辕凌蒂双手合实,学着和尚念经的样子,把司徒雪茹给逗乐了。司徒雪茹啼笑皆非,“你这个小傻子。”
    轩辕凌蒂轻笑一声,“姐姐,我想定是这三年内被人下了蛊毒。我的头痛癫狂在这三年才开始频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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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然府中,下人们吓的大气都不敢出,王爷自从皇宫里回来,神情就异常的可怕。那张冰雕般的面孔,仿若可以冻死人。
    下人们规矩的做着手头的事情,主子们的事情不是他们可以轻易置喙的。
    门紧闭着。
    轩辕锦看着满室的红,已然被摘除,覆上的一大片的藏青色,乍一进入屋子,仿若进了寺庙中一般,这就是他的婚房?
    他冷冷的看着规矩的跪在地上的司徒雪华!
    “司徒雪华!本皇子为何就娶了你这么个蠢笨如猪的女人!本皇子恨透你了!”轩辕锦冷冷的看着地面上跪着的司徒雪华。
    司徒雪华冷哼一声,“不知皇子恨我什么?恨我让你得知了司徒雪茹还是处子的消息?还是恨我让你的兄弟都知道了司徒雪茹还是处子的消息。”
    轩辕锦面容铁青,这个蠢笨如猪的女人,总有本事挑起他怒火的边缘。他一把上前,“司徒雪华,同是司徒府的女儿,为何你就与她差那般多。”
    司徒雪华满脸泪痕,“二皇子口口声声的她,可是你弟弟的王妃。处处忌惮着自己弟弟的妃子,二皇子就不怕别人耻笑!”
    “啪!”一个烙铁般的耳光,掌掴在了司徒雪华的脸上,火辣辣的痛。他不是第一次打她了,在皇宫里,他那喷火的眸子,仿若要将她给燃烧起来。每次的掌掴,都用尽了力道,轩辕锦,这个冰冷无情的男人,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心。他的心是用石头做的。
    他每次的怒,都是为了那个司徒雪茹,他可是她的夫君。司徒雪华满面尽是泪,紧紧捂住面容,“二皇子,司徒雪茹她有什么好?她不就有一张狐媚众生的脸?”
    轩辕锦周身散发的寒意仿若可以冻死人。“司徒雪华,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就拿着休书滚回司徒府!”
    司徒雪华冷笑,仿若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休书?二皇子如今心心念念的都是司徒雪茹那个女人,那冷宫里关着的母妃就不管不顾了?你若休了我,惹怒了皇上,你觉的你还能见的着你的母妃?我不相信那个司徒雪茹在你心目中,比你母妃的位置还要重。二皇子会因心中情爱,舍弃自己的母妃!”
    轩辕锦面容铁青,她说的不错,他此刻不能休她,不然,冷宫里的母妃……
    轩辕锦负手而立,倨傲冷酷的立在那处。
    司徒雪华知道她说对了,他再张狂,他的母妃还关在冷宫中,加上她是司徒府的女儿,她是皇上指给他的,岂是那么容易休的。她看着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再蠢笨的女人,被逼急了,总能抓住那一抹浮萍,她成功抓住了他的软肋。司徒雪华卑微的跪趴在那处,他那一记狠辣的耳光打的她都有些头晕目眩。
    新婚夜晚,就口口声声喊着要休掉她,如今还是如此,面容冷硬,没有改变一分。司徒雪华也想对他软侬细语,可是有这个可能吗?他冰寒的眸子凝满了对她的厌恶。
    司徒雪华泪水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声音哽咽,“二皇子,我是你的侧妃,你的妻子,你却为了别人,要打我。二皇子,我只是一介女流,我只是爱你,我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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