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擦了擦眼泪,“娘在骗我,流血会很痛的。”
    “乖,娘没事,别担心。”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阮处雨低声说。
    小鱼儿嗯应一声,突然放开她的身子朝马车走去,“你们要小白,我将小白给你们,你们不要跟娘亲打了,不要杀她,好不好?”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靳海月嗤笑一声不屑的说。
    小鱼儿咬唇,狠狠的瞪着她,“我把小白给你,你要帮我治好娘亲,再跟她道歉!”
    靳海月扫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治她可以,不过我凭什么要道歉?”
    “你害娘亲受伤了,当然得道歉!”小鱼儿稚声稚气的说。
    靳海月冷哼,“要不是她怎么说都不将那貂给我,我怎么会让人伤她,那是她自讨苦吃!”
    “如果你不道歉的话,我就不将小白给你!”他虎着脸说着。
    靳海月想也不想的说,“那我就杀了你们,再去夺那只白貂。”
    小鱼儿哼唧一声,定定的道,“杀了我们,你永远也得不到小白!它不会跟着你这么恶毒的人的!”
    “你这个小杂种,说谁恶毒呢?”靳海月大叫。
    “我不是小杂种!”很显然,小鱼儿知道小杂种不是什么好话,小嘴鼓起,不悦的反驳。
    靳海月捋着门帘,不轻不淡的声音说,“你不是小杂种的话,为什么我两次见你都没瞧到你爹?你有娘没爹,不是杂种是什么?”
    小鱼儿小脸苍白,紧紧的握着小手,垂头哽咽,“不,我不是小杂种,我没有爹,可是我不是小杂种,不是。”
    瞧着这样的小鱼儿,阮处雨脸色一沉,快步走向马车,在靳海月未反应过来之前,甩手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啪。”一声重响传出,靳海月被打蒙了,一时愣在当场。
    阮处雨却没管她愣不愣,她声音冰冷的开口,“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管你们有多厉害,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侮辱我儿子的话!”
    透着靳海月掀开的帘缝看着那张枯瘦的脸上,在瞧着上边的狂妄且坚毅的神色时,靳墨言眸光闪烁了,轻咳一声,缓缓开口,“抱歉,是令妹太冲动了,她没有骂人的意思,我帮她向你道歉。”
    阮处雨为这话冷笑,只觉得车内的男人极其虚伪。
    见阮处雨不接话,靳墨言敛眉,淡淡的道,“月儿,咱们回吧。”
    “哥哥,我貂还没有得到呢。”靳海月不满的说。
    “回去!”靳墨言不做半点解释,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发现他语气不对,靳海月缩了缩脖子,她这个哥哥看起来很好说话,可是实际上是个很冷漠的人,她可以和他偶尔撒撒娇,却不能跟他对着生气……
    靳海月幽怨的朝门帘内的那张脸看了一眼,不悦的噘起嘴坐进了车内。
    她一进去,那车夫立即身上车,驾着马车离了去。
    至于那两个黑衣人,在他们离开的那瞬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瞧着离去的马车,阮处雨愣了那么几秒,心里很疑惑,为什么刚才那男人会让那两人停来?为什么他会突然跟她道歉且不要白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