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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王看的清清楚楚,这是一道废太子,并且改立荣王为太子的诏书。
    怎么可能呢?
    这字迹,完全和永安帝的一模一样,根本就难以分辨真假啊。
    “母妃,你怎么会有圣旨的?”荣王几乎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了,如果说不同的话,只是这份圣旨少了一枚玉玺印章而已。
    “你也知道母妃最擅长书法,这么多年,自然能将你父皇的笔记模仿的惟妙惟肖了。”德妃一脸得意的说道。
    “只要把这个带进了龙吟殿,然后想办法将玉玺偷偷的盖上去,那这陛下是死是活就不重要了,华夏朝的天下就是你的了。”德妃有些疯魔的说道。
    荣王却听得十分雀跃,仿佛这皇位对他来说已经近了一步了。
    荣王和德妃事不宜迟,就直接去了龙吟殿。
    自然是一番相争的,可荣王之前通知一些支持他的朝臣,一同去了龙吟殿,和守候在外的沈之信发生了争执。
    多数人都觉得荣王说的有道理,凭什么荣王和德妃不能进去,沈之信毕竟是外臣。
    这些大臣见风使舵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强,现在太子被关押在少府司,荣王炙手可热,自然是都捧着荣王了。
    而且皇后被禁足,德妃摄理六宫之事,很明显,荣王占尽了上风,这陛下很有可能废太子,改立荣王为太子了,很多人都想见风使舵,来讨好这位荣王殿下。
    最后沈之信和蒋直也顶不住了,就只好放了荣王和德妃进了龙吟殿。
    果然在寝殿见到了永安帝,永安帝的确是受伤了,好几个太医都在,就伤在胸口上,如今永安帝昏迷不醒。
    荣王十分担忧,立刻质问道,:“蒋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父皇是怎么受伤的,好好的怎么会遇刺呢?”
    蒋直答道,:“是太子那位侧妃刺伤陛下的,只是在这之前,陛下遣了众人出去,连老奴也不在,众人不知道陛下和那女子说了什么?”
    “文若馨呢?”
    “已经抓到了,还没处置,老奴想着应当等陛下醒了在处置吧,陛下昏迷之前只说了一句,让沈侯稳住大局,所以老奴才请了沈侯前来。”
    荣王听的心惊胆战的,父皇说让沈之信来稳住大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父皇知道了什么不成?
    荣王摆了摆手,:“带着本王去见那贱人,本王要亲自问问那贱人,到底为何要刺伤父皇。”
    蒋直自然依着荣王所言,带着荣王去了。
    “母妃,你好好照顾父皇。”荣王给德妃使了个眼色。
    蒋直陪着荣王离开了之后,德妃就让自己的宫人给太医们送了茶水,同时也给龙吟殿其余的宫人送了茶水。
    不多时,大家都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德妃自然是在茶水了下了蒙汗药的。
    德妃走到床边,看着永安帝昏睡着,脸色也有些苍白,然后上前唤道,:“陛下,陛下!”
    床上的永安帝却是一点儿反映都没有的。
    德妃才放下心来,她让自己的宫人出去看着外头,然后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御书房。
    这玉玺一般就放在御书房里。
    她悄悄的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然后打开宝盒,将玉玺拿了出来。
    她才从怀中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明黄色的圣旨,在御案上舒展开来。
    她拿起玉玺,在印泥上重重的按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只要把玉玺盖到圣旨上,那这华夏朝就是她们母子的了。
    而永安帝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
    她刚想对着圣旨盖下去,手臂却被人狠狠的攥住了。
    她慌忙抬头一看,却对上了沈之信冷漠的眸子。
    德妃一晃,然后喝道,:“沈之信,你想做什么?”
    “德妃娘娘在做什么?”
    德妃迅速将圣旨抽回去,淡定的说道:“本宫做什么不需要对你交代。”
    德妃不慌不忙,打定主意就是尊卑有别,沈之信不敢对她如何。
    “那德妃需不需要对朕交代呢?”永安帝的声音缓缓传来。
    直接把德妃吓得惊恐不已。
    德妃瞪大了眼睛,看着永安帝,却见永安帝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
    怎么会如此的,刚才明明是半死不活的样子的,可现在看起来,却是好人一个,怎么会如此的?
    德妃有些崩溃。
    “陛下,你。”德妃惊慌失措的指着永安帝。
    “怎么,德妃怕了吗?让朕来瞧瞧,德妃是要做什么?”永安帝冷笑着走到了德妃身边,一把夺过了那道圣旨,看到了上面的内容,永安帝更是一脸阴鸷,:“原来德妃都替朕写好了遗诏了,废黜太子云夙,册封荣王为太子,很好,不错,字迹倒是跟朕一模一样啊,德妃费心了。”永安帝的声音,每一个自己都彻骨的冷汗。
    德妃实在是顶不住了,一下子跪倒在地,:“臣妾知错了,一切都是臣妾做的,臣妾猪油蒙了心了,荣王并不知情,求陛下赐罪,饶了荣王吧。”
    “荣王知不知情,你说了不算,朕说了也不算,走,咱们一起去瞧瞧荣王怎么说。”永安帝说着,先起身离开了,而沈之信也让人将德妃一把从地上拉起来,跟在了永安帝后头。
    兜兜转转,德妃都有些被绕晕了,其实她来龙吟殿也不过是在正殿,或者偏殿两个地方走路,这后头,她还是当真没来过呢。
    走进了一间厢房,德妃看到了楚睿和已经等在那里了。
    这件房子,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可透过镜子,竟然能看到另外一个房间,而那房间里的人,是荣王和文若馨。
    而二人说话的声音,也能清晰的传过来。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镜子呢,她想要出声提醒荣王,可永安帝已经开口说道,:“你尽管大声喊,这两个房间都是经过特别处理的,那边说什么这个房间都听的一清二楚,而这边,哪怕是打出人命来,那边也是听不到的,不信你喊喊试试。”永安帝似乎看透了德妃的心思,满是讥讽的说道。
    德妃自然是知道永安帝肯定是万无一失的,而她也知道,当永安帝看到她企图假传圣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这一次,是彻底的完了。
    而荣王那边还什么都不知道,他让人看着外头,也把蒋直给打发了出去。
    他恶狠狠的看着文若馨,:“你为何要刺杀父皇,你脑子进水了吧。”
    “王爷,我也没办法啊,不知道怎么的,也不知道沈卿瞳对陛下说了什么,陛下竟然怀疑到王爷身上了还逼问我,还说如果我不说,就要对我大刑伺候,我就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陛下,也为你谋个前程啊,如今太子已经溃不成军,若是陛下死了,你不就可以顺利登基了吗?”文若馨这些话都是沈卿瞳教的,文若馨只是照着说就是了。
    荣王听的无奈的翻白眼,:“你是傻子吗?你如果想要刺杀父皇的话,好歹也跟本王通个气吧,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愚蠢行为,差点就葬送了本王的大好前程,现在太子虽然被关在少府司,可是还未定罪呢,只要他一天是太子,父皇如果死了,依着太子的势力,你觉得本王能胜的了太子吗?”
    文若馨也是委屈万分,:“可我也是为了王爷好啊,若是被陛下知道了,这构陷太子的一切一切都是王爷在背后主使的,那陛下能饶了王爷吗?”文若馨哭着说道。
    “知道你也是为了本王好,只是父皇怎么会怀疑到本王头上来的,又是沈卿瞳,真不知道沈卿瞳给父皇灌了什么迷魂药,让父皇这般信任她。”荣王抱怨道。
    文若馨也很沮丧,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吃任何的东西也没喝过水吗?”荣王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没有,我没胃口,大约是怀孕的缘故吧,难受的紧,什么都不想吃。”文若馨答道。
    荣王点了点头,:“好了,母妃已经在想办法了,你虽然刺杀父皇这件事有些莽撞,可是也算歪打正着了,你先留在这里吧,对了,看你这嘴巴都干裂了,正好本王带了水来,你喝一些吧。”荣王竟然拿出了一个水袋。
    文若馨接过水袋,却一直没打开。
    “怎么了,怎么不喝呢?”荣王问道。
    “王爷,只要我喝了这水,立刻就会毒发身亡吧。”文若馨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胡说什么呢,你为本王做了这么多事,你如今还怀着本王的孩子,本王说过要明媒正娶你为正妃的,如何会害你呢。”荣王笑着说道。
    “你也知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那你为何还要杀我呢,你可知道,我腹中怀的是你的亲骨肉啊,你真的是好狠的心,竟然连自己的亲骨肉也不放过。”文若馨狠狠的说道。
    荣王的脸色大变,:“你说什么呢,你疯魔了吧。”
    就在此刻,那边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荣王一愣,却看到永安帝,德妃,一行人贯穿而入,当然,德妃是被人给押着的。
    荣王顿时傻了,尤其是看到永安帝的时候,直接惊愕长大了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父皇,父皇。”荣王下意识的跪了下来,:“父皇,刚才那些话,都是儿臣胡说的,父皇千万别相信啊,是这个女人陷害儿臣的!”荣王荣王打呼冤枉。
    永安帝却一个字也不会信了,刚才德妃的伪造圣旨,而荣王对他的生死漠不关心,一心只记挂着这皇位。
    他已经彻底的对这个儿子冷了心了。
    “来人,传真的旨意,废黜德妃的一切妃位和名号,便为庶人,打入冷宫,永世不得面圣!”永安帝一字一句的说道。
    德妃仿佛已经认命了,听到这话,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荣王即可关押到少府司,文若馨,送回文家去,对文阁老说,就说朕的意思,将她送到静心庵去,永世不得太初静心庵半步!”
    顿了顿,又说道:“将太子和太子妃放出来吧,送回东宫去,安国公也放了,至于凤仪宫的禁足,解了吧。”永安帝说完,转身就走了,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荣王。
    沈卿瞳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件事,也算是有个结果了。
    荣王一直都在哭喊冤枉,但是却被人给强行带下去了。
    而沈卿瞳和楚睿马不停蹄的到了少府司去接太子和玉倾城。
    荣王被丢进了少府司,正好太子和玉倾城出狱。
    太子和玉倾城没想到事情完结的这么快。
    她们走出了少府司的大牢,却看到了迎接他们的是沈卿瞳和楚睿。
    只是太子和玉倾城手牵着手,并肩走出来的时候,沈卿瞳就知道,他们两个应该还有一个很幸福的未来。
    送走了太子和玉倾城,沈卿瞳靠在了楚睿肩膀上,:“走吧,陪我去个地方吧。”
    “去哪里。”
    “还有件事等我去处理呢。”
    楚睿其实也很累了,但是一听这话,立马精神百倍,二人来到了昌平长公主府。
    云枫此刻也回来了。
    宫里的事情,此刻倒是也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云枫是真没想到楚睿和沈卿瞳的动作会这么快。
    而且这个时候,也快到晚膳的时候了,难道二人是来用晚膳的。
    “母亲呢。”
    “这个时间快用膳了吧。”云枫说道。
    “走吧,带我去见母亲。”
    来到了昌平长公主的正房。
    果然昌平长公主正打算用晚膳,正在准备净手。
    沈卿瞳看到了今早那个小丫鬟果然也在,正举着铜盆伺候长公主净手。
    “母亲,你且慢着。”沈卿瞳突然开口说道。
    昌平长公主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沈卿瞳走到昌平长公主面前,然后捧了一把铜盆里的水,闻了闻,然后看着那举着铜盆的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小心翼翼的答道,:“奴婢名叫吉祥。”
    “这水是你准备的吧。”
    “是奴婢。”
    沈卿瞳接过了铜盆,放在了一边,她看着吉祥,问道,:“你告诉我,你为何在这水加了甘草汁呢?”
    吉祥一怔,仿佛没听懂一样,:“县主说什么呢,奴婢不知。”
    “你刚刚说了,这水你准备的,而我在水里闻到了甘草汁的味道,你应当是用新鲜的甘草,熬出了汁液,然后滴了几滴在里头,因为母亲净手净面的时候,喜欢在里面放几片花瓣,又有这铜盆遮掩,即便这水的颜色有些变黄,也是看不出来的,其实甘草汁本来也无毒,可是母亲常年有寒疾,而且经常咳嗽,她看过她的药方子,里面有一味芫花,这芫花和甘草可是十八反,因为这两样药相冲的缘故,倒是母亲的身体出了问题,时冷时热,因为这甘草汁是皮肤接触,而且接触的量也不多,所以症状并不明显,母亲的脉象乱了,我最初的时候,把脉举得像中毒,可后来,就是今早晨,我在母亲的漱口水里,也闻到了甘草汁的味道,才明白了,原来是十八反,吉祥,你为何要谋害母亲。”沈卿瞳逼问道。
    吉祥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哆哆嗦嗦的说道,:“奴婢没有谋害长公主啊,是大少奶奶,她说这甘草汁有助于帮助长公主止咳的,还交给奴婢这个法子,说等有效果了,在让奴婢说出来讨赏的。”吉祥哭着说道。
    昌平长公主听了这话差点没气死过去。
    “去,把颜如玉那个贱人给本宫带过来。”昌平长公主暴怒的吼道。
    颜如玉很快就被带过来了,来的当然也有云钊。
    昌平长公主二话不说,直接给了颜如玉两记响亮的耳光,打的颜如玉都愣住了。
    云钊虽然知道自己的母亲脾气不好,可是这上来就打人,打的还是自己的妻子,况且颜如玉给他生了长子了,自然也是该有一些脸面的。
    “母亲,您为何打如玉啊?”云钊质问道。
    昌平长公主一听到云钊还敢质问她,顿时也给了云钊两个耳光,然后把刚才的事情怒吼着说了出来。
    云钊也愣住了,没想到颜如玉竟然敢谋害母亲,也真的是被颜如玉吓死了。
    颜如玉见事情东窗事发了,倒是也不怕了,索性就对着长公主一通怨怼,说昌平长公主强势,蛮横不讲理,到现在也处处插手他们夫妻的生活。
    还说云钊懦弱无能,在长公主面前和一条狗一样,一句话都不敢替她说,她就是看不惯长公主,才对她下药的。
    长公主气的要当场打杀了颜如玉,被沈卿瞳给拦住了,不管怎么说,颜如玉罪不至死,若是真的容不下她,将她遣送会娘家算了,何必要她性命呢。
    其实这一招,对长公主的身体虽然有损,可也是长年累月下来才折损,毕竟用量少。
    沈卿瞳劝说了好久,昌平长公主总算是答应饶了颜如玉的性命,但是却说将她的嫁妆全都清点好,然后将她休弃,送回娘家去,公主府可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
    云钊一向听话惯了,而且颜如玉做了这样的事情,云钊也实在是不敢求情啊,自然点头答应了。
    沈卿瞳别的不在意,只是能查出这件事情的原委就心满意足了,见昌平长公主生气了,只好答应今晚留下来陪她。
    入了夜之后,少府司的大牢。
    荣王整个人都绝望了。
    他蜷缩在墙边,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完了,再也没有退路了。
    他在这漆黑的牢房里,真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突然听到有些动静,而牢房里亮了起来,他一抬头,却看到一群人簇拥着永安帝进来了。
    荣王看到永安帝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立刻冲了过去。
    苦苦哀求道,:“父皇,儿臣知错了,求父皇原谅儿臣吧。”
    “周儿,你为何要一错再错,为何要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可知道,朕是真的很疼惜你这个儿子的,可是你做下这样的事情,就是在自寻死路!”永安帝一字一句的说道。
    荣王听了这话,却笑了起来,:“父皇,这一切,你全都怪到了儿臣头上了,难道父皇就没有一点儿责任吗?父皇将儿臣从封地传召回来,重用儿臣,不就是给了儿臣希望吗?父皇忌惮太子,捧着儿臣同太子打擂台,要的不就是兄弟相残吗?儿臣只是依着父皇的意思行事,难道儿臣也错了吗?父皇为何要责怪儿臣?”荣王质问道。
    永安帝听的一阵心碎,:“周儿,你始终还是执迷不悟啊!”
    “儿臣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儿臣跟父皇学的不够精吗?父皇若是没有废太子的意思,为何要抬举儿臣呢,难道就是为了制衡之术吗?在父皇心里,太子也吧,儿臣也好,不过都是父皇的棋子罢了,既然父皇无情,父皇又何必怪儿臣无情呢。”荣王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永安帝看着这一幕,伤心不已,他终究开口说道,:“将荣王贬为庶人,终身幽禁在荣王府,此生不得踏出王府半步!”说完,就带人离开了,只留下了疯疯癫癫的荣王。
    而昌平长公主府,沈卿瞳见昌平长公主睡着了,才离开了昌平长公主的正房,她去了自己从前住的院子,和从前一样,纵身一跃,飞上了屋顶,从前,她经常在这里坐着看月亮,看星星。
    今晚的夜色好美,虽然天气有些冷,可是月亮很圆,星星很亮。
    沈卿瞳一直抬头看着夜色,一件披风却落在了她肩膀上,沈卿瞳低头一看,是楚睿。
    楚睿顺势坐在了她身边。
    “这里的夜景,还跟从前一样,可是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这一年多,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了。”沈卿瞳满脸唏嘘的说道。
    楚睿笑了笑,揽住了沈卿瞳的,:“不管发生何事,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沈卿瞳听完这话也笑了,然后幸福的靠在了楚睿的肩膀上。
    有夫如此,此生无憾。
    她虽然意外身亡,从顾妃妃变成了沈卿瞳,可是现在,和以前的家人相认,和现在的家人相处和谐,最重要的是,她还遇到了此生挚爱,上天的确待她不薄,她真的是心满意足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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