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暖和丁国胜刚到警局,唐鸿礼带着唐一树和唐一峰就到了。
    “别怕,有爸爸呢。”唐鸿礼拍着唐晓暖安慰。
    唐晓暖笑,“爸爸,我没事儿。费易凯的病我保证我开的方子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唐鸿礼点头,他已经嗅出了阴谋的味道。费易凯在京都吃了一个月的药怎么就没有任何问题?怎么一到香港就出问题了?
    而且,患者出了事情,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先找大夫查看或者理论吗,而他们直接告到了警局。
    这明显就是有阴谋。
    “让你二哥在这儿陪着你,我们先回去想办法。”唐鸿礼又跟唐晓暖说。
    “好,你们不用担心我。”
    唐晓暖还是在笑着,但她的笑让唐鸿礼的心更加难受。唐鸿礼把女儿抱在怀里,哄孩子一样的说:“乖,别怕,一切有爸爸。”
    唐鸿礼和丁国胜都走了,唐一树在警局陪着唐晓暖。
    “吃饭了没?”唐一树坐在唐晓暖旁边问。
    唐晓暖摇头,“刚吃两口警局的人就到了。”
    唐一树一听,拿起大哥大拨了个电话,“送点吃的过来,晓暖喜欢吃的,在警局。”
    挂了电话,他邀功的说:“雷翰一会儿就给送饭过来,哥哥贴心不?”
    唐晓暖笑着点头,唐一树拍了拍她的头,“事情怎么都找到你身上?弄的我跟大哥很没用一样。”
    唐晓暖打开他的手,“别弄乱我的头发。”
    唐一树嘿嘿笑。
    纪成明看着唐家那对兄妹,把警局当成家一样的聊天玩笑,有些心塞。什么时候他们警局这么没有威严了?
    .......
    丁国胜和唐鸿礼出了警局就一起去了唐家大宅,唐鸿礼在路上就跟唐一峰说:“回家就收拾东西去香港。”
    丁国胜给丁毅打了电话,把这边的事情说了一遍,让他先去费易凯家看看情况。
    丁毅一听唐晓暖在警局,心好似被一只大手揪住一样,难受的紧。他挂了电话,就给唐一树打电话,一接通就说:“我跟晓暖说话。”
    唐晓暖把沉甸甸的大哥大放在耳边,“别担心,我没事儿。”
    听到她平和的声音,丁毅被揪着的心放松了一些,他说:“别害怕,我会尽快把事情查清楚。”
    “嗯,你也别担心,我这边很好。”唐晓暖声音带着笑。她真的没害怕,她知道家里人都在为她奔波,她不会有事。而且,她绝对相信费易凯现在的情况不是她造成的。
    丁毅听到她还在笑,喉头像卡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他的晓暖遇到事情总是这样,坚强的硬扛着,就为了不让家人担心。
    “好,等着我。”丁毅说完就挂了电话,他得赶快去费家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能在这儿女情长。
    丁毅挂了电话,就开车去了费家。到了费家别墅门口,他被站在门口的七八个保镖拦住了。
    “我是费先生的朋友,我想见费先生。”丁毅站在门口跟保镖说。
    “费先生不见客。”保镖面无表情的道。
    丁毅看了看里面灯光明亮的别墅,又说:“费大太太呢,我见费大太太。”
    “大太太也不见客。”
    丁毅又看了看戒备森严的费家别墅,开车走了。明显,费家人不想让费易凯接触外人。费易凯如果真的昏迷不醒,那现在费家是谁在当家?
    想了想他查到的费家的资料,很有可能现在费家当家的是费易凯的侄子费玉平。如果费易凯出事了,他也将会是费家的继承人。
    想通了各中关窍,丁毅把车停在一个隐蔽的位置,他打算今天晚上去费家探探情况。
    两点半钟,正是人熟睡的时间,他下车走到费家别墅的后面。看了看左右没人,他三两下翻墙而入。摸索到别墅二楼,进了二楼的主卧。
    费易凯很讲究风水,所以主卧很好找。
    打开门锁,他推门进去,慢慢的走到床前,刚要弯腰看床上躺的是不是费易凯,忽然从旁边沙发上坐起一个人,那人惊慌的张口就要喊。
    丁毅见状,连忙捂住她的嘴,待发现这人是费大太太时,他小声说:“费大太太,我是丁毅,唐晓暖的丈夫。”
    费大太太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丁毅会摸进房间。
    “我没有歹意,费先生出了这种情况,您的家人把晓暖告了,她现在在警局。我来看看费先生到底怎么样了?”
    丁毅的话说完,费大太太开始挣扎,呜呜呜的想要说话。丁毅手没有放松,他又说:“费太太,您要是保证不会喊人,我就松手。”
    费大太太重重的点头。
    丁毅松了手,费大太太跌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粗气她低声说:“我不知道唐大夫被他们告了,我知道易凯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唐大夫的错,是有人要易凯死,但是我无能为力,我被他们软禁了。”
    丁毅呼了一口气,看来跟他猜想的差不多。
    “费先生现在怎么样?”丁毅问。现在只要费易凯不死,问题就好解决,但是费易凯死了,就不好说了。到时候就是死无对证。
    费大太太又低声哭了起来,“他....他一直没醒,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丁毅走到费易凯的床前,正要弯腰看他的情况,门被敲响,“大太太,我进来了。”
    丁毅一听,连忙钻到了床底下,然后门就被打开了。
    那人一进门,就打开了灯,瞬间房间里亮如白昼。他走到房间中央上下左右看了看,又走到窗子边把窗帘拉开。
    “大太太,您在跟谁说话呢?”来人站在费大太太跟前居高临下的问。
    费大太太没有看他一眼,擦了擦眼泪,“哼,我不能跟我丈夫说话了?我伤心不能哭一哭了?”
    那人又在房间里到处查看了一番,最后什么也没找到转身走了。他是相信大太太的话的,一来是因为他们把守的很严,很难有人进来,除非那个人是个高手。
    二来,费大太太这几天经常晚上哭,他们已经习惯了。
    人走后一会儿,丁毅从床底下爬出来,费大太太连忙走过来塞到他手里一个东西,然后说:“出去后到夏家找夏敬元,那是我大哥,把我这里情况跟他说,他会想办法救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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