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竹从袖兜里掏了掏,掏出来一个方形的小盒,递给了这个有些中二的少年。
    少年满还希望的打开盒子,却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黑色的兜子。
    “这是什么玩意儿?”
    赵文武左右的摆弄了一下却不知究竟做什么用处的?
    魏如兰原本也以为李悦竹能拿出什么更为奇特的东西,没想到却是一个黑色的兜。
    “这是什么呀?”
    为什么来也好奇地问。
    李悦竹将这个黑色的布袋反过来,正面竟然还画着可爱的卡通表情,将布袋淡定的打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在了赵文武的头上。
    “嘿,你要做什么?”
    赵文武根本就没有防范,这一下子他可是蒙了神,而坐在赵文武对面的几个孩子却都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太搞笑了。”
    “原来这个不等式这么用的,也太好玩了吧。”
    就连温雅的魏如兰也抿了抿嘴,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看上去也是高兴极了。
    赵文武又不是个傻子,稍微想想就明白了,他现在的形象是是什么样子的了,这时他反倒不急了,反而做出了张牙舞爪状。
    这时场中又是欢笑一片。
    赵文武似乎也找到了乐趣,他忽然发现这个看似普通的罩子在里面竟然也能看到外面的事情,而且即便是在阴影中似乎看的也很明显。
    他继续无聊的逗弄着众人,众人也相当捧场,笑闹声一片。
    原本是想吃个下午饭,这会儿倒好,遇到了赵文武之后就成了晚饭,眼看着太阳已经下山,外面的天色也逐渐黑了下来。
    这间小木屋里因为做饭的缘故反而热腾了起来。
    酒过三巡,即便李悦竹没有喝酒,魏如兰也是微醺,但赵文武和他那几个同窗们可是全都喝醉了。
    他们肆无忌惮的在铺子里玩闹,因为铺子里也没他人,几个人倒也放得开。
    胭脂虽然仍旧很不习惯,这些男孩儿围在她家小主人的旁边,她心里直打鼓,对于教养良好的她来说,这些事情都是有伤风化的,即便小主子现在以男装示人。
    “我给你说,林兴怀那个家伙幸亏走了,要是他不走这天也得被他捅个窟窿。”
    李悦竹从旁边听着,这些话她倒不以为意。
    在她印象中,林兴怀即便有些跳脱,但也还没到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步。
    “谁让他一家子都那么厉害,人家无法无天,也有人家的资本。”
    “可不就是这回事,望眼整个朝堂,能与这混小子有一拼的大概也就只有张德了吧。”
    “你可别放屁了,张德都多大年纪了,他都30几岁了,在上面摸爬滚打了那么长时间,也没看得出混出个名堂来,还没林兴平的一半,也就仗着他有个老子,还有万贵妃吧。”
    “谁说不是呢,空有一个好家世,瞧瞧他这做的事,一出又一出,就像唱大戏一般,可把我们贵族的脸丢了个干净。”
    “嗨,别提他了,多扫兴。”
    魏如兰看着李悦竹眼中的兴趣,怕她不知道张德是何许人物,又在她耳边解释了一番。
    “张德是开国郡公府的少爷,她还有一个姐姐张秋水嫁给了吴庆春,这张德空有家世却没半点本事,连他姐姐的一半也不如。”
    这些事情李悦竹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听。
    到了京城,张德的八卦就从来没有断过,李悦竹也听得起劲,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能给自己制造故事的嘛。
    “最近也有很多流言蜚语,要我说这都是瞎掰,怎么可能有那种事?”
    几位学子因为喝多了反倒口无遮拦了起来。
    “哼,谁知道呢,他原本就作风不检点,五六年前可是糟蹋了不少良家妇女,那回不是强权压下才摆平的,这几年虽然老实了,都知道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里外都是烂透了的。”
    “所以就别拿这种家伙和林兴怀比了,最起码人家林大少爷没干这些缺德事。”
    “这种事没干,那其它的事可一件也没落下,你爹不是刚得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成天稀罕的不得了,被他听了去,偷了过来拔毛吃了,当初我可听说你爹可是气出一场病来了。”
    “嗨,都是以前的事了,可别提了,再提我爹还能再病一场。”
    “嘿,你可别说,煮那鹦鹉的家伙可是偷的夫子千辛万苦寻来的景泰蓝。”
    “你一说起这件事我就想笑,那夫子有多喜欢这景泰蓝,恨不得一天擦上八次,那次为了这件事还整个国子监里搜查,到现在他肯定也没想到那个烧的黑不溜秋的东西就是他千辛万苦得来的宝贝。”
    几个人,嘻嘻笑笑又打闹到了一块,李悦竹也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林兴怀这死小子这么调皮,看来以后东西可要看紧了,可别被那家伙得了去。
    “要我说呀,张德陷入这流言蜚语之中也未尝不是好事。”
    “怎么说?”
    “你想呀!这样他也不用装模作样往国子监跑了,也不用再去芙蓉斋,我们也不用时常碰见他,反正我心里面舒坦了不少。”
    “你这么一说到也是。”
    “哈哈哈哈,若这流言真是真的,那他可真成了个大笑话……”
    “砰——”
    原本其乐融融的饭局忽然被一声踹门声打断了,几个人未说出口的话还憋在心里,这会儿可是吓了个哆嗦,虽然他们乐于见张德的笑话,但张德是谁呀?知道了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李悦竹也是心里一跳,总觉得忘了点什么,最终还含着一颗牛丸子,有些呆傻的看着被踹开的大门和外面飘进来的冷气。
    忽然一个白玉海棠靴踏了进来,惊的几个人全都停下了动作,有人夹着的饭菜甚至都掉在了桌子上。
    赵文武因为喝多了,肚子里仿佛装了十个胆。
    “是谁这么没大没小的,搅了老子的雅兴,老子要你好看。”
    随之进来的是一身白月牙的长衫,外面冷风一吹,白衫猎猎作响,有一缕青丝从外面吹了进来,无端的增加了一分缥缈之意。
    当李悦竹终于看清那人的脸时,才终于想到今天似乎忘了一个天大的事。
    “谨言哥哥……”
    萧谨言满脸寒霜,看上去相当严肃,李悦竹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当萧瑾言完全进来之后,才打量这个有些简陋的屋子,原本谦和的形象现在也荡然无存,严肃的仿佛是另一个人一般。
    玄月躬身站在一边,就连平日的活泼也不见了,中归中举的丝毫不敢乱动。
    李悦竹心中咯噔一下,这下可真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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