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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行厉很生气。
    同时,陆行厉也很在意。
    每个人都想他和盛安安分开,他偏不!他就是要和盛安安长相厮守!
    这是他的目标,也是他的愿望,谁敢分开他们,他就让谁死!
    陆行厉低低垂下的眸子,眼底杀气浓烈,漆黑如同深渊,能把人给吸进去一样。直到,盛安安的呢喃,把陆行厉给扯了回来。
    “你回来了?”盛安安眯着眼睛,朦朦胧胧道。
    她轻轻转过身,用小脸蹭了蹭陆行厉的胸膛,亲昵的抱住他,就似在欢迎他回家。
    “嗯,回来了。”陆行厉目光一柔,眉目缱绻的吻着盛安安,低着头和她脸颊贴着脸颊,亲密得不行。
    “快睡吧,很晚了。”盛安安乖呼呼的迷糊道。
    “好。”陆行厉抱着她,心情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很快也沉进了梦里。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盛安安问起陆行厉:“昨晚的事情,都解决了?”
    “嗯,解决了。”陆行厉一边说,一边给盛安安夹菜,今天早上吃面,菜码是香菇炖土鸡,还有油菜。
    “席九川没事吧?”盛安安关心道。
    昨晚陆行厉走得匆忙,并没有说明是什么事情,只说席九川有点事,需要他过去一趟。
    这么着急着让陆行厉过去,想必,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席九川是盛安安的朋友,盛安安关心他也很正常。
    陆行厉沉默了一下,说:“昨晚不是席九川的事,是陆时言的事。”
    盛安安筷子微顿,抬眸,和陆行厉对视,“陆时言怎么了?”
    “他昨晚被金政豪劫持,受了伤。”陆行厉风轻云淡的轻飘飘道。
    盛安安一愣。
    居然和金政豪有关!
    “你放心,事情已经解决了,陆时言没有事。”陆行厉说:“原本我不想告诉你的,我不希望你担心,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胎。”
    “不过,我不告诉你,你也会去问席九川,还是和你说说吧。”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盛安安问他。
    “很简单,金政豪想从我这里找一个人,他直接来找我,我肯定不会和他合作,他只能去找上陆时言,用陆时言来威胁我。”陆行厉语气轻松道。
    “他要找谁?”盛安安看着他,再问。
    “洪力的儿子,洪诚孝。”陆行厉声音低缓的告诉她。
    盛安安闻言,脸上露出讶然。
    她问:“洪力还有一个儿子?”
    “对。”陆行厉道,“金政豪要找的就是他。”
    至于金政豪找洪力的儿子做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肯定是要报仇!
    金政豪恨极了洪力,他绝对不允许洪力还有一个儿子存活在世上。
    而且,洪力的儿子还活着,他的儿子难道不恨金政豪吗?恐怕,也是恨之入骨了。
    金政豪肯定是感受到了危险,才急于要把洪诚孝给揪出来,他想到席九川和陆行厉,只能找上他们合作。
    利用他们在道上的关系网,争取用最快的速度,找出洪诚孝的所在。
    盛安安不知道金政豪这段时间到底在做什么,她想,有必要和金海通好好谈一下。不过在此之前,盛安安比较关心陆时言的伤势。
    “陆时言伤得重吗?”她问陆行厉。
    “还好,就是脸上挂彩了,不敢出门见人。”陆行厉毫不犹豫揭了陆时言的伤疤。
    盛安安想了想,说:“我们吃完饭去找陆时言吧。”
    陆行厉挑眉:“做什么?”
    “看望一下他啊。”盛安安笑容调皮道,“顺便看看他的伤疤。”
    陆时言傲娇得很,又爱面子,爱护自己这张脸,现在他脸上受伤了,盛安安当然想到要去看热闹。
    陆行厉低笑了一下,说:“调皮。”
    他摸了摸盛安安的头,还是答应和她一起去看陆时言,就当,哥哥关心弟弟吧。
    “要买一个水果篮过去。”盛安安一边吃面,一边记住道:“还要买什么呢?要买花吗?还是,我给他带一套护肤品?”
    “都可以。”陆行厉宠溺的看着她笑道。
    然后,他说:“花的话,家里就有了。”
    陆行厉每个星期都会给盛安安送花,家里的花也是一星期一换的,换下来的花并没有完全凋谢,刚好拿去送给陆时言就差不多了。
    陆时言一个大男人,还想要多新鲜的花!
    盛安安可好玩了,还真给陆时言带了一套护肤品,没开过的,陆行厉送了很多护肤品给她,够盛安安用一年了,刚好可以分一套给陆时言。
    吃完早饭之后,他们就去找陆时言。
    陆时言不在陆家,他怕陆朝元看到他脸上的伤,会让陆朝元担心。
    事实上,陆时言想多,陆朝元非但不会担心,还会拿着拐杖追着他骂,他不选择回家养伤,是对的。
    不然,陆朝元又得被他气得吃药。
    陆时言住在外面自己的一套高级公寓里,打算闷头几天都不出去见人。
    斐尽把陆时言的公寓地址,发给了陆行厉。
    一大早,陆时言家里的门铃就响了。
    他在被窝里郁闷的翻了个身,拿起旁边的枕头捂住自己的头,隔绝外面吵人的门铃声,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继续闷头睡觉。
    开玩笑,这才几点,就算是上门钟点服务,也不能这么早啊。
    他不到中午十二点都不醒的。
    门铃持续在响,陆时言持续在装死,他已经习惯晚睡晚起,骤然这么大清早的家门铃响了,一看就没有好事,不开门比较好。
    不多时,外面的门铃终于停了下来,陆时言自以为自己装死胜利,下一秒,他枕头底下的手机,也响了。
    陆时言又翻了个身,把自己捂在另一边的枕头里,希望可以隔绝手机的铃声,偏偏这打电话的人,耐心好得很,一直持续扰人清梦。
    这催命连环call,一看就像公司的人在喊他回去上班。
    陆时言不想接,他明明和大哥请了假,这段时间都不用回去公司上班的,他这脸上的伤一天没好,他都不准备出去见人的。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又找人把他逮回公司去?
    还是说,盛安安有什么事,大哥临时去不了公司,所以要他马上回去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