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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克确实有不耻的癖好,比如喜欢模样清纯,身材火辣的女人,又喜欢看她们穿上各种制服,好让他慢慢欣赏。
    但也仅此而已,陈克还是有自己的底线的,他不碰良家闺女,更不碰小孩儿。
    枝枝则是一个例外。
    原本以枝枝的出身,陈克压根就不可能和她有交集,更不会主动勾搭单纯的小姑娘。奈何枝枝生于中产家庭,却有一个不负责任的亲爹,染上了赌博,在外面借了不少高利贷,又挪用公司的公款,被公司报警抓住。
    高利贷找上门,先是占了枝枝的房子,又看上枝枝的好模样,想把她带去国外进行皮肉交易。
    外国人,最喜欢黑发雪肤的亚洲人了,枝枝一身奴颜媚骨,送到国外的红灯区工作,肯定会大受欢迎。
    枝枝差点就要坠入地狱里,被一群魔鬼控制,是被‘路过’的陈克给解救了她。
    陈克确实是路过的。
    他每个星期都会去码头,帮席九川盯着来往的货物。而码头,又是一个走私的好地方,不少道上的人会把自己帮派的‘货物’给运出去,这其中就包括人口贩卖。
    江城一带的码头,全部都归席九川管,实则有一半的管辖权是归陆行厉的。
    但陆行厉是一个正经商人,他从不在自己身上贴过多的标签,擅长隐藏在暗处,故而没人知道,陆行厉也在管这些码头。
    而若道上的人想利用这些码头进行‘走私’,是要经过他们俩批准的。
    陆行厉一概不准,他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没利可图的事,他不做的。
    相比陆行厉,席九川则相对好说话很多,道上各帮各派的老大们,都更喜欢和席九川谈生意。
    陆行厉实在太黑了,和他谈生意,自己就得首先被扒一层皮,而且,陆行厉掌握无数人的秘密和软肋,没人能谈得过他的。
    所以,大家更愿意遵守席九川的规则,只走私一些有底线的‘货物’,人口贩卖则是席九川不允许的。
    那天晚上,却有人犯了这个大忌。
    枝枝被高利贷的人,捆绑在麻袋里,嘴巴塞着布团,又装进货物的箱子里,那些人企图趁夜黑风高,蒙混过关。
    不成想,枝枝还算聪明,她知道那些人要给自己打麻醉药,于是就在自己的手心里藏了一支针,为了能保持清醒,她用针把自己的十根手指头都戳破了。
    痛意唤回枝枝片刻的清醒。
    她在箱子里疯狂挣扎,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这些动静,引起席九川的手下注意。他们不让高利贷的人过关,质问这些箱子里都是什么东西。
    那些人早已想好说词,借口道,“里面都是一些走私的野生动物,没死透的,所以才在箱子里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声音。”
    席九川的手下们,将信将疑的。
    那些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有人偷偷把一叠钱,塞到席九川手下的手中:“哥们,通融一下吧。”
    结果这叠钱还没收下,就被一个声音打断:“把箱子打开看看!”
    席九川的手下们回头一看,见是陈克,差点吓得腿软,连忙就把想收买他们的钱给推了回去:“老大,我们没有……”
    陈克嘴里叼着一支烟,一副相当不修边幅的样子,又长得粗犷凶狠,眼睛一眯,浑身肌肉喷张的气势都够吓死人了。
    他摆摆手,说:“有钱为什么不收?收下!”
    然后,又命令手下:“把箱子打开给我看看!”
    “陈哥,您都收钱了,怎么还要……”那些高利贷的人没想到陈克还有这么一招,这也太黑了吧!
    他们花钱买一个通融,钱是花出去了,却还要被严查。
    “这钱就当是孝敬我的一群小兄弟们了,你还想怎么样?”陈克呲着两排白牙,戾气森森的笑起来反问。
    那些人一看到陈克这样穷凶极恶的笑容,谁都不敢吱一声。
    一个个垂着头,就像丧门犬一样,眼睁睁看着席九川的手下们,把箱子打开。
    箱子里确实装着一些走私的野生动物,不过都是死的,而且量也很小,一看就是挂羊头卖狗肉。
    拆到最后一个箱子的时候,上面铺着大量的棉花和布料,并没有所谓的野生动物。手下们把棉花和布料通通拿出来,这才看到最底下,藏着一个麻布袋。
    麻布袋里的‘东西’正在动着,挣扎,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其中一个手下恍然大悟道:“原来这个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快打开看看是什么?”旁边的人催道。
    陈克咬着烟屁股,冷冷一笑,心想:还能是什么,这麻布袋里面肯定装着一个人!
    而且,还是女人!
    这些狗东西们,这么多年了还在做这种肮脏的手段,又把无辜的女人走私到国外,卖给红灯区当几女!
    气死他了!
    “走开!”陈克猛然一声怒吼。
    几个还在七手八脚解着麻布袋的手下们,顿时吓了一跳,纷纷让开一条道,不敢乱来,大气都不敢喘的。
    陈克走了过去,直接拿下嘴里叼着的香烟,把红色的烟头摁在其中一个人的额头上,烫得那人哇哇大叫!
    那人挣扎不了,被陈克的手下摁着跪在了地上,只能硬生生承受烟头的滚烫。
    陈克把烟头捻灭在那人的额头上,随即,又重新点燃了一支香烟,他吐了一口烟圈,问:“你他妈的,这里面是野生动物,你当老子眼瞎?”
    “不,不,陈哥,里面是……里面是……”那人被烫伤了额头,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其他人,也都被陈克的人给压制了下来,在寒夜冷风中,瑟瑟发抖。
    “老子问你们呢,里面是什么东西,说啊!”陈克抽了几口烟,又把烟头摁在了那个人的额头上。
    那人又疼又怕,尿都被吓出来了。
    陈克拿着打火机,点燃了那人短短的头发,眼看着火苗迅速就把那人的头皮,烫黑了一块,甚至还能闻到烧焦皮肤的味道。
    “说不说?”陈克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