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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舒看乐文一脸的纠结没有再劝,该说的都说了听不听在他自己。
    文哥儿这次过来主要是说林承志与博远的事:“二姐,爹来信说他们这个月月底会回京。”
    清舒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乐文犹豫了下问道:“二姐,博远也十三岁了,咱们是不是该让他学个么技能啊?”
    清舒知道他是好意,不过还是问道:“你觉得他学什么合适?”
    文哥儿一下被问住了,就博远这样子想要学一技之长还真有些难度。
    看他这个样子清舒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博远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打算。”
    就林博远这种情况,出去做工肯定要被欺负。若是家里过不下去,哪怕知道会被欺负也得去,可他手头有钱完全没必要去收那些窝囊气。至于说将来清舒早就打算好了,等再过几年给他找个厉害的媳妇。到时候他媳妇掌家,他只要听媳妇的就好。
    文哥儿转移了话题:“二姐,我听闻姐夫很快会回京这事是真的吗?”
    这次清舒不像之前含糊着混过去,而是点头说道:“对,你姐夫端午之前应该会回来。”
    文哥儿高兴得不行,说道:“那太好了。二姐,姐夫回来以后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清舒摇摇头道:“以后会更辛苦了。”
    新的职位是监察百官,这个位置注定了了要天南海底地跑了,所以她以后肯定是顾不了自个的小家了。也是知道符景烯要回来,不然清舒宁愿辞官也不会答应去当这个主事。
    文哥儿有些疑惑:“怎么会更辛苦?”
    清舒没与他说这事,省得吓着这孩子:“乐书现在还好吗?”
    说起乐书,文哥儿脸上就不由浮现出了笑意:“二哥现在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天没亮就跟着娘去铺子干活,一直忙到中午才回家,然后睡午教圆姐儿跟新哥儿识字。”
    “这么说没再偷懒了?”
    文哥儿摇头道:“没有,一天到晚都没忙个不停。”
    在铺子没偷懒,但回到家乐书还是那个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人。不过男人在家本就不用做家务的,所以众人不觉得有什么。
    “那挺好的,三叔知道肯定会很高兴。”
    文哥儿也很高兴,他笑呵呵地说道:“姐,新哥儿非常黏他,每天都巴地盼着他回家。”
    “父子两人亲近是好事。”
    乐文笑着继续说道:“二哥就在我们那个胡同买了个宅子,离爹娘只几步路远。那宅子已经粉刷了一遍,准备等爹回来就搬过去住了。”
    越说,他心情就越好:“街坊邻居知道他买了宅子以后都很热心地给她做媒,只是他现在没这个心思都给推了。”
    虽然发生了那样的事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尤氏的事能让二哥变得勤快上进也不失一件事了。
    听到有人给乐书说媒,清舒问道:“你们有带他去看大夫吗?”
    “看大夫做什么?二哥又没病。”
    清舒看了他一眼,道:“有病没病得大夫说了算,你二哥得确定了没病才好说媳妇。”
    文哥儿这才回过味来,他红着脸解释道:“二姐,二哥看了许多大夫都说他身体没问题。”
    “稳妥起见还是找个大夫看下。没问题自然好,若有问题娶妻的话得告知对方不然就是骗婚了。”
    乐文想想也觉得是,一口应下了。
    等他走后,红姑说道:“夫人,我看四爷的模样可能不会去找牙行办这事呀!”
    “你说得没错,他不会去的。”
    文哥儿小节省,现在能与卖家直接交易他又怎么舍得出这几十两银子的佣金;另外他也担心要找了牙行同窗会有想法。
    红姑问道:“夫人,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打听下。”
    清舒摇头道:“不用。我也就这么一说,哪就那么巧合宅子有问题。”
    “万一有问题呢?”
    清舒笑了下,说道:“有问题也是好事,让他知道同窗也不一定靠得住,以后就不会再那么容易被骗了。”
    花钱买个教训,也算值了。
    “就怕四爷会被打击到。”
    清舒并没因此改变想法:“打击肯定是有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想宽一些就过去了。”
    若连这么一点事都想不开那也别做官直接去当个教书先生算了。”
    红姑不再吭声了。
    第二天清舒进宫将她的决定告诉了易安,说完后道:“若将来能震慑住那些贪官污吏让他们行事有顾忌,也算是造福了天下百姓。”
    易安听到她这么说心情极好,清舒有这样的雄心壮志那就肯定会尽心尽力办差了:“圣旨这两日就会下达。等到了飞鱼卫需要什么就与段博扬说,若他不给就告诉我,我找他算账。”
    清舒莞尔,说道:“若是解决不了我肯定找你。”
    看着她,易安突然道:“若是当年你不那么死倔,像现在这样也不用受那么多委屈了。”
    清舒知道她还在为以前不让她插手林承钰与崔氏的事耿耿于怀,当下不由笑了起来:“那些年我麻烦了你跟干娘多少次啊?若这还叫委屈,那其他人还怎么活啊?”
    她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能自己解决的肯定自己解决,解决不了她也不会硬扛会求人帮忙,邬家是求得最多的。
    易安觉得她就是死倔。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而且林承钰跟崔氏都死了再说这些过往也没意义。清舒说道:“调景烯回京的圣旨大概什么时候下?”
    易安听到这话,看着她笑。
    清舒明白过来了:“圣旨已经下了?”
    易安笑眯眯地说道:“就在你进宫的时候下的,所以你放心他肯定能赶回家过端午的。”
    得了这话清舒顿时心安了,她继续问道:“调任户部尚书吗?”
    “对,户部尚书。”易安看向她笑着说道:“二十八岁的尚书,这可是咱们大明朝建朝以来最年轻的尚书了。”
    清舒摇头说道:“确实是最年轻的尚书,不过这些都是他用命换的。”
    立下的那些功劳哪一次不是拿命在博,说是九死一生都不为过来。
    易安现在也有孩子了,更能体会到清舒那种煎熬:“那些都过去了,以后他不会再干危险的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