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因为沈力维提及沈益成的身体状况,以及旁的一些事情,沈守达原来时,想要问的事情,最后也不记得提一提了。
    沈洛辰和乔云然欢喜面对新生命,他们的人生翻开了新的篇章,从此为人父母,在孩子啼哭的时候,新手父母一样的手足无措。
    沈洛辰很自然的跟着奶娘学习抱孩子,他第一次抱起儿子的时候,小心翼翼万分的珍惜,只是很快便有些抱不动,奶娘上前把孩子接了过来,重新放到小床上。
    乔云然的身体很快的恢复过来,只是容氏坚持要她好好的坐月子,戴氏也和乔云然传授了经验,她顺从的安然坐月子。
    第三天,乔云惜赶过来探望乔云然,她瞧着小外甥的时候,满脸欢喜神情说:“姐姐,我觉得可儿长得象你。”
    乔云然笑着瞧她说:“昨天母亲过来的时候,她说可儿长得象你姐夫,你姐夫的母亲和我说,可儿现在还小,眉眼间长得象你姐夫。”
    乔云惜瞧着乔云然满脸轻松的神情,想了想低声问:“姐姐,她们说女人生产就是过生死关,你当时害怕吗?”
    乔云然瞧一瞧乔云惜面上的神情,笑着说:“惜儿,这世间每天都要面对一些难关,生孩子的确对女人来说,有的时候就是一道生死关,所以我们在怀孕的时候,也要做好准备生孩子。
    有的事情,没有面对的时候,自然是难的,但是生死有命,想得太多,其实都是无用功。
    有的人,在你耳朵说这些话,你要想清楚,她们想要做什么?我们成亲后,是回避不了生儿育女的责任。”
    乔云惜笑瞧着乔云然,轻声说:“姐姐,我明白的,由着她们胡说八道,我应该做的事情,我还是会继续做的。”
    乔云然瞧着乔云惜几眼,低声说:“只要你和妹夫相处得好,还有孝顺好长辈们,别的人,在许多的时候,能够相处得好,是缘份到了,实在相处不好,也不用勉强,客气应付便是。”
    乔云惜笑着点头,她过后走的时候,乔云然招来夏秋问:“你和小小姐身边丫头相处得好,她们有没有说什么话?”
    夏秋想了想,摇头说:“她们说王府太大了,小姑爷对小小姐挺好的,王府的主子们说话很是高深,小小姐都应付得来。”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乔云惜嫁进去的时日不长,还处在磨合中,她瞧得出来乔云惜眼里面的斗志,她或许会享受这种生活。
    月子里面的日子,乔云然是一天数过一天,她是想亲自喂养孩子,只是她的奶水实在不多。
    容氏瞧得出来乔云然的心思,便请了医婆来看了看乔云然,医婆仔细的瞧了瞧后,说:“夫人,少奶奶这种情况,我也见过不少,就顺其自然吧。”
    乔云然的心里面是失望的,后来容氏劝她:“然儿,你对可儿已经尽了心思,这事就别纠结了。两位奶娘足够用了,你好好的坐月子休养身体。”
    陆氏和乔云然悄悄提了提她坐月子的事情,提醒说:“然儿,我们现时最重要的是好好坐月了,有机会,可以怀孕生第二个孩子。”
    乔云然因此瞧向陆氏的肚子,她脸红的瞧向乔云然说:“我现在没有消息,我要是有了消息,母亲也不会许我在这个时候,进房间来瞧你的。”
    乔云然有些惋惜的瞧着陆氏,说:“嫂嫂,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哪怕你不能够来看我,我心里面也觉得高兴。”
    陆氏明白乔云然的话,她又有和乔云然提了提这些日子的事情,大雪以来,许多亲朋家中都添了几桩喜事,因为家中也收了不少的贴子。
    沈尚可出生前,容氏便和乔云然说过,天气太冷了,家中的孩子不会举行满脸宴,等到孩子百天再举行贺喜宴。
    乔云然是赞同长辈们的决定,因此她听陆氏提及有一户人家孩子出生三天就宴请客人,结果孩子抱出来吹了风,这些日子请了大夫给孩子看病,孩子总算好了,妇人也没有坐好月子。
    陆氏颇有些感叹说:“我们家的长辈都是愿意护佑孩子们平安的长辈,哪怕外面的人,说我们家在这方面太没有规矩了。母亲说,我们家每一个孩子都是非常珍贵,受不起任何损失。”
    乔云然笑着说:“我伯母来看我的时候,她听说沈家不为可儿举行满月宴,说只要为了孩子好,乔家非常赞同沈家的决定。”
    陆氏有些羡慕的瞧着乔云然说:“你娘家的长辈开明,要是换成我的娘家,只怕是会不高兴,我以后还是在春夏两季生孩子吧。”
    她们妯娌说一会话后,陆氏悄悄和乔云然说了说,沈益成身体不太好,这两天住到城外友人的庄子去了,那一处正好有温泉水,可以让沈益成好好的养身体。
    乔云然有些担心的问了问,陆氏低声说:“我听大嫂说,大夫说,祖父受伤的时候,一直不曾养好腿伤,那个女人也没有用心护理好祖父,所以后来祖父干脆给了那个女人放妾书。”
    乔云然瞧了瞧陆氏的神情,她是肯定了这种看法,但是乔云然觉得沈益成和那个女人的事情,只怕没有这么的简单。
    毕竟沈益成和那个女人纠缠这么多年,孩子们都已经成了家,如果是这么简单原因,那个女人是没有机会出现在沈家人面前。这里面,只怕是有别的原故,所以两人才会情绝。
    在沈洛辰来看乔云然的时候,他们夫妻低语中,乔云然和他说了说自个的想法,沈洛辰赞同乔云然的看法,低声说:“伯父和父亲都说了,这里面只怕是有别的原因。
    祖父既然能够把那个女人带进沈家,他对那个女人是有几分情意,最后放那个女人离开,只怕也是想保全那个女人的做法。
    祖父最后帮那个女人清理了一些尾巴,伯父和父亲对有些事情,最后只有了猜想,暂时寻不到新的证据。”
    沈洛辰没有和乔云然说,正因为沈益成不愿意坦白的态度,让沈守有兄弟对他有了介怀,父子相处的时候,再也没有从前那般的随意。
    沈守有兄弟觉得沈益成私心太重,这样的大事情,都对家里的人避而不提。将来万一事发,沈家都不知道从何防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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