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氏听乔云然的话后,只觉得这个小女子应该聪明的地方,她是绝对的聪明,而且行事起来也不象那没有见识的小女子。
    纳氏还是觉得今天是最好的机会,既然林氏有心让乔兆拾一家人在今天出糗,那他们总要让林氏从心里面感觉到疼痛,她日后再伸手便会多想一想。
    纳氏眉眼一动,笑着跟乔云然说:‘然儿,你是一个仔细的孩子,今天家里面人来得多,你不用管他们如何,你只管把自家的事情打理得仔细一些。
    你父母弟弟们还有你们姐妹房间里面少了什么,你全部写上去,应该如何做,这全是我们大人们的事情,与你这个小人儿无关。”
    乔云然瞧明白纳氏眼里面的神情,点头说:“伯母,我懂,我们家都不是那种过分的人。”
    纳氏示意丫头陪着乔云然姐妹,吩咐说:“你再叫一人,你们帮着两位小姐好好的收拾一下了房间。”
    丫头笑着应承下来,乔云然这个时候入房间寻乔云惜出来去看院子,戴氏有些心动起来,乔云然轻声说:“娘亲,你瞧仔细房间里面需要的的物件,我一会回来再和你商量。”
    戴氏留在房间里面,她这一时心慌意乱,还真没有想法,只能够坐着歇一会,有什么事情,她要冷静下来说话。
    乔云然姐妹出了房间,院子里面坐着的人,很是仔细的端详了姐妹两人,她们行事大方自然的冲着客人们点头。
    乔云然神情恬静,乔云然面上却自带几分调皮的神采,家里人瞧仔细这对姐妹的长相后,年纪大了一些的人,都暗自吸了一口气。
    有人轻声说:“拾弟,你家大女儿长相和婶婶太相像了一些,只是婶婶待人温和,你大女儿的性子太过沉静了一些。”
    乔兆光兄弟瞧着那人,再想一想乔祖璋瞧着乔云然的神情,他们兄弟在心里面都有一种痛,这才多少年的时光,乔祖璋的心里面已经不记得元配妻室的容颜了。
    “然儿远看和她祖母容貌是相像,她要是走在近处,你便能够瞧得出来,她的眉眼间还是象了拾儿,很是清朗大气。”
    乔兆光笑着说了话,大家都瞧了乔兆拾几眼后,说:“她一会走得近了,我们再瞧一瞧吧。”
    年轻一些的人,因此对乔云然有几分好奇起来,他们听说乔云然的年纪后,便问乔兆拾:“拾哥,然儿可曾定下亲事?”
    乔兆拾摇头说:“她的年纪还不大,她的亲事,要好好的看一看,有合适的人,才能够商量亲事。如果遇不到合适的人选,我不介意把她晚几年议亲事。”
    乔兆光在一旁赞同的点头说:“我们养女儿十多年,最终还是希望她能够过上平顺的日子。婚姻的事情,急不了,时机到了,美满姻缘自然成。”
    他们兄弟都表明态度,别的人自然不会在这样的事情再多言,乔兆拾瞧一瞧乔兆光面上的情形,他回家了,然而家人们的反应,却让他有一种还没有归家的感觉。
    乔云然姐妹和丫头进了自个的院子,她们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院子门,姐妹俩人相视笑了,她们最满意院子的位置。
    丫头陪着她们进了院子门,低声说:“你们得了这一处院子,老夫人和兰小姐心里面会不舒服,两位小姐在她们面前小心行事。”
    乔云然和乔云惜瞧着丫头面上的神情,轻声道:“我们明白的。”
    丫头说完这一句话,她便退到后面,乔云然和乔云惜瞧了瞧院子里种的花草,又进房间里面瞧了瞧布置,她们发现房间里应该有的东西都有,两人面上都露出惊讶神情。
    丫头瞧见她们面上的神情,轻声说:“我们夫人不方便替你们父母收拾房间,你们是侄女,她方便为你们布置房间,全照着我们家小姐的房间来布置的。”
    乔云然姐妹心里面有几分动容起来,乔云惜轻声说:“我们没有想过伯母会这般的不容易,我们一家人从西北回来,也不是想要来拖累家里人。
    我爹这些年一直不曾松懈过,我娘亲也不是那种懒人,我和姐姐还有弟弟们也是那种贪图安逸的人,我爹想要回家来,我们便跟着一起来,我们知道我爹撑得起一家人的生计。”
    丫头脸红了,赶紧解释说:“两位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夫人做的事情,我这个丫头不懂,我只是跟你们说一说,我看到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乔云然瞧着丫头面上的急色,轻声说:“你待伯母的忠心,我们瞧在眼里,你能够和我们说一说实情,我们姐妹心里面高兴着,至少这个家里面的人,还是欢迎我们一家人归来。”
    丫头连连的点头说:“三老太爷这几日天天来看院子,他说了,你们院子少了物件,我们夫人可以开库房去取。
    我们夫人就盼着你们一家人搬进来,这样正好可以打开库房给你们取一些必需要的东西。夫人说了,库房里面还存放了许多老夫人的嫁妆,这一次正好可以取了出来。”
    乔云然轻扯一扯想要问话的乔云惜,她瞧着丫头缓缓点头说:“这些长辈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小辈初初归家,还什么都不懂,我们姐妹就不说话,免得给长辈们多添一些麻烦事情。”
    丫头走了后,乔云惜低声说:“姐姐,你瞧明白了吗?眼前的事情?”
    乔云然瞧着乔云惜轻摇头说:“我没有慧眼,我瞧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乔云惜急道:“她说了祖母的嫁妆?”
    乔云然淡淡的瞧了瞧乔云惜说:“祖母的嫁妆又如何?祖父在,伯父伯母在,堂姐和堂兄弟在,你忘记了,我们父亲只是嫡次子。”
    乔云惜好一会叹息道:“姐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祖母嫁妆。”
    乔云然面上没有任何好奇神情,说:“由父亲做主吧,父亲说,我们可以听一听,我们便听一听,如果父亲不说话,我们也不要多言。”
    乔云惜瞧一瞧乔云然面上的神情,慢慢说:“姐姐,我明白的,我没有那么多的放不下和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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