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两人会有这种感觉,还不是因为白及现在一点都不发愁,就连白大夫和郭香荷都站在一旁,并未进公堂之中,要是不认识,白大夫和郭香荷肯定得堂上跪着,怎么也轮不到站在外面。
    现在两人都有些后悔,早知道白及认识隋大人,就算给他们胆子也不敢让白及顶罪啊。
    杨老板是开药堂的,很明白一件事情,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
    做了的决定就要付出代价,所以说,这事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公堂了。
    两人是被告,一进公堂直接跪下,此刻可做不得妖,要是知府大人生气,可就后果严重了。
    隋大人拍着惊堂木,两旁的衙差杀威棒格外的威武,威武之声让在场的人心思一震。
    “白及状告杨子开以及杨千万私自拘押他,并且诬陷他,堂下杨子开和杨千万你们可否承认。”
    他静静的看着两人,此刻,他并没有带着任何个人情绪审理此案。
    杨子开和杨千万两人磕着头,杨千万道:“回禀大人,私自拘押白及我们承认,但我们并没有冤枉他,是他自己捡错药害得田士功上吐下泻,对方想要索赔,这钱自然要白及出,白及拒不承认他抓错了药,我们只能把他关押起来,想要等到他家人前来赎走他。”
    白及此刻道:“你含血喷人,你完全是在冤枉我,我是按照药方捡药,并未捡错一味药,明明是杨子开开错药方,却把罪责责怪到我身上,你和杨子开不过是看着我在安阳城举目无亲,觉得我好欺负,所以让我做了替罪羊。”
    他很气,这几天被关押可谓是没吃好喝好睡好,天天承受着折磨,杨子开还随时来嘲笑他,杨老板也常常欺压他。
    隋大人的惊堂木再次拍下:“堂下不得喧哗。”
    此时,知道有堂审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衙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杨千万在安阳城开药堂也很多年了,杨子开在玉芝堂做大夫也很多年了,城中很多百姓都是认识的。
    此时见两人跪在公堂之上,都在猜想出了什么事。
    隋大人见都安静了,很严肃道:“白及我可问你,你是否有证据证明你是被冤枉的。”
    要是不知道何掌柜拿到了证据,或许白及还会慌张,但现在他知道何掌柜拿到了证据,而且还找来了田士功,也就是说人证物证都有。
    “回禀大人,小民有证据,田士功当时找上门来的时候还拿了药渣和药方,只要找到田士功便可知晓小民是冤枉的。”
    杨子开之前去了田士功家,并没有找到田士功,心中猜想白及肯定找不到。
    不由嘲讽道:“只怕你找不到证据,想要做伪证吧。”
    杨老板也道:“我待你不薄,你做错事只要勇于承认你可以继续留在我药堂。”
    这是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啊,杨子开威胁他,而杨老板却安慰他。
    他不会忘记两人那丑恶的嘴脸,便是道:“回禀大人,我爹找来了当事人田士功,并且田士功愿意为小民作证,证据也一并带来了。”
    刚才还在嘲讽白及的杨子开愣住了,顿时明白了,原来他找不到田士功是有原因的,因为白及已经把田士功带走了。
    这浑球小子还真的跟隋大人关系不浅啊,原来早就有所准备。
    有隋大人在暗中帮助白及,他们那里还有什么胜算,再者,本来就是他捡药错了。
    杨子开害怕了,若是这事败露,杨老板是没有一点事情的,他只要说被蒙蔽了就推脱了所有的干系,而他,只怕这辈子都不能在安阳城治病救人了,损失是极其大的。
    不仅仅要离开安阳城另谋出路,还得赔偿田士功十两银子,这样的损失就算是他都承受不起,若是隋大人还让他赔偿白及,那样损失就更大了。
    可现在该怎么办?
    他一咬牙道:“大人千万不要被白及蒙蔽啊,肯定是他给了田士功好处。”
    隋大人心中冷笑,找田士功的是何掌柜,跟白大夫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是当着他的面冤枉人啊。
    “你说给了好处可否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这是公堂可不能随便乱说。”
    他很严肃的警告起杨子开了,知道杨子开现在是慌张了,因为只要田士功一上公堂,事情就会败露,那样最大的输家就是杨子开。
    杨老板现在也在想着解决的办法,若是田士功来了事情败露,他要怎么明哲保身。
    不由偷偷的用眼神警告起杨子开了,威胁他不要随便乱说。
    触碰到杨老板的眼神,杨子开心中一片枯涩,真的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田士功还没出来作证呢,杨老板就已经准备放弃他了,看来他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心中的苦涩谁能明白!对杨老板也多了一丝怨恨。
    这个时候不跟他站在一条线上,却还威胁他,那些口口声声说把他当兄弟的话,也都是假话了。
    田士功一手提着包袱,被官差带到了公堂。
    田士功只想要银子,之前去玉芝堂闹了几次都没有要到,心中正在苦闷,没想到何掌柜找到他。
    他是认识何掌柜的,知道是楚家的人,这件事楚家愿意出面,就证明白及一定跟楚家的人熟悉,既然何掌柜出面他肯定要给面子的。
    何掌柜给他说,想要拿到银子就得到公堂上实话实说,并且把证据带上,这样一定能拿到银子,他肯定相信何掌柜的话,杨老板和杨大夫一直欺骗他拖延他,心中听痛恨两人的。
    一上公堂他就跪下了,很是忐忑的样子。
    隋大人问了一些问题,田士功都一一作答,最后田士功道:“大人这是当日的药渣和药方,还请大人过目。”
    证据递了上去,隋大人直接叫来了仵作检查药渣,仵作不仅能验尸自然也精通医术。
    对着药方一一检查之后道:“回禀大人,药方和药渣完全对得上,这药渣是晒干过的,属下称了一下重量跟这药方上面的总数对得上。”
    也就是说这药渣和药方是对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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