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想到,这样一份产业,苏氏商行舍得送人。
    “哼,阿锦抽签的时候,你可是看到的,她要怎么作弊?”宋宜然不满的哼道。
    赵静瑶一噎,没有吭声。
    她与织锦是旧仇太深。定国公府的姑娘,能不得罪还是别得罪的好。
    巧合的结果,让在场之人纷纷惊叹。温鸾雪目光沉了沉,神色微冷。
    既是要两人合作的节目,那就需共同商定了。
    织锦接过侍女送来的纸笔,在一张素笺上写下“七夕、诗”三字。
    很快素笺送到了前院宁怀景手中。他刚一拿起,两个脑袋就凑了过来。
    “我就说么,大嫂肯定会选诗的。”宁怀奕瞬间得意起来。
    季瑾白他一眼,颇有些与有荣焉,“没想到,我这小表妹还是个才女啊。”
    他声音压的极低,只有宁怀景二人能听到。
    “可惜不知道她今天会来,否则我娘一定会过来的。”季瑾摇摇头,想起自家娘亲接到苏恒信时,激动的模样,“我娘可是巴了好久,希望能见见呢。”
    宁怀景提笔沾了下墨,写下一个“画”字,“会有机会的。”
    “也是。”季瑾笑了笑,“人到了京城,总会见到的。”
    宋宜然和宁曦月的签条也送了来,前者选的是琴,后者是舞。
    季瑾写下剑舞,宁怀奕挠了挠头发,落笔为萧。
    “你还会吹箫?”季瑾惊讶看他。
    虽然他与宁怀奕见面次数不多,但季国公夫人常常同诚王妃通信。诚王妃不止一次抱怨过,自家儿子不学无术,除了吃一无是处。
    “会啊。”宁怀奕认真道:“我学过三天呢。”
    季瑾,“……。”
    有织锦在,赵静瑶没选作诗,而是画了一副月夜红梅图。
    她画了画,徐见俟自然题诗了。
    赵静瑶的才学即便放在京城,也是可以排的上号的。画作清新自在,别有意味。倒是徐见俟题的诗,很是一般。
    比赛是在花园中,以小溪为隔,各自在凉亭里。只一水之远,还是勉强能看清对方神色的。
    见赵静瑶脸上似有不快之意,徐见俟有点不好意思,觉得好好的画,被他的诗给糟蹋了。
    “我……”徐见俟有心和赵静瑶道个歉。然而赵静瑶已经起身离开,从楼梯回到了后院四楼。
    徐见俟失落的低下头,闷闷不乐也回到了自己座位。
    宋宜然和季瑾,两人都是玩票的心思,且是相熟之人,配合的极好。
    特别季瑾的剑舞,潇洒磊落,加之人长的帅,让不少姑娘看的入了神。
    “这家伙,身手好像更好了。”宋宜然嘟囔了一句。
    季瑾从小习武,两人还年幼时,季瑾还在宋宜然面前显摆过。
    “你和季公子很熟啊?”织锦挑眉。
    “还行吧。”宋宜然歪头想了想,“小时候比较熟。”
    “那算是青梅竹马?”织锦揶揄道。
    宋宜然一愣,想到了什么,眉间隐约有怒气,“他小时候可烦人了,老是欺负我。”
    偏她那时候不知怎么想的,还喜欢和季瑾一起玩,一有机会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季瑾身后。现在宋宜然想起来,还觉得丢脸。
    织锦黑线,想替这个还没认的表哥说两句好话吧,也不好开口。
    宋宜然犹自愤愤然。她倒是没往别的地方想,在她心里,季瑾的定位还是幼时的一个好玩伴,虽然讨厌了些。
    季瑾刚坐下,感觉到宋宜然投来的目光,冲她回以一个优雅的笑容,得到宋宜然一个傲娇的扭头。
    季瑾不解的摸摸脑袋,“这丫头刚才还不是好好的?这又犯什么病呢?”
    “女的不都这样。”宁怀奕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脸色说变就变,比翻书还快。”
    季瑾扯了扯嘴角,不太想搭理宁怀奕。
    “到我了。”二十八号表演结束,宁怀奕摩拳擦掌准备上场。
    “那什么,你给人家姑娘留点面子啊。”季瑾对着宁怀奕的背影叮嘱。
    “我可要挣第一的。”宁怀奕信心十足一挥手。
    季瑾无语看向宁怀景,“他这性子,到底像谁?”
    对于宁怀奕,季瑾与宁怀景就熟悉的太多了。以前宁怀景在京城时,季瑾常找他玩。
    诚王和诚王妃虽也是直率性子,但粗中有细,都是精明能干的。哪里像宁怀奕这样跳脱。
    宁怀景沉默。
    两人说话的功夫,宁怀奕已经上场了。
    宁曦月已经重新换了身衣服,专门为了这舞蹈,让丫鬟紧急回府拿的。
    天蓝色的长裙勾勒出细软的腰肢,妩媚的妆容让原本只是中游姿色的宁曦月,显得明艳动人起来。
    看的出来,为了这一支舞,宁曦月是费了心思的。
    今日锦绣楼开业,又凑七夕,时机正好,京中许多贵人都在。能在今夜比赛夺得头筹,不仅可以获得不菲的奖品,还可以好好扬名呢。
    宁曦月和许多适龄婚嫁的姑娘一样,都是比较看重这次比赛的。
    宁曦月选了一支颇为难度的舞,但对伴奏的要求比较低,只要宁怀奕正常发挥,就算技术差了些,对她影响也不大。
    宁曦月可谓考虑的很周到了。然而她没料到的是,宁怀奕就不是个普通人。
    今晚的比赛,不是强制参加的。一般敢报名,都是有几把刷子的。不说精通,最起码不会一窍不通。
    宁怀奕是个例外。
    宁曦月已经摆好了架势,迟迟未见宁怀奕吹奏。没办法,只好自己先跳了起来。
    她刚跳,宁怀奕的箫声终于响起。只是那比驴叫还难听的箫声,惊的宁曦月脚下一软,差点没摔倒在地。
    好容易稳住了身形,宁怀奕那边如痴如醉的吹奏起来。
    看着摇头晃脑,好像很入神,就是那萧声,说不堪入耳都是好听的。
    很多人受不了他这魔音,直接用手堵死了耳朵。
    也是这些人有教养,众目睽睽之下,做不出太出格的事情,不然就该扔瓜果叫他下台了。
    纵是这样,宁曦月也不想放弃这个难得的好机会。努力的想要摆脱宁怀奕的箫声,找回自己的节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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