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应城不太满意,刚跟他欢爱过的女人,怎么能立马心里就惦记着另外一个男人。
    果真还是生一个女儿的比较好。
    比如像宁宁这样的。
    左应城开着车子很慢,卫子衿催促他。
    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卫子衿焦急的面庞,“不是经常嘱咐我开车要小心么,我现在正在小心开车呢旎”
    卫子衿,“……”
    心里着急,也没再催促左应城鞅。
    只当他还在为见傅斯年的事情而生气。
    慢慢悠悠的回到家中,刚一进屋,就听见宝贝儿子的哭声。
    “总算是回来了,这一天都干嘛去了,打电话都不接”沈瑶一边唠叨着,一边讲孙子交到卫子衿的怀里。
    左瑾瑜很黏糊卫子衿,对于妈妈的味道很熟悉。
    大大的眼睛看到卫子衿的那一张熟悉的面庞,就立即停止了哭声。
    跟个鬼灵精一样,其实之前哭,也是没有掉眼泪,就是张着嘴巴象征性的扯了几嗓子。
    卫子衿出去了一下午,左瑾瑜也跟着了一下午。
    卫子衿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抱着孩子回了房间,先喂饱这个小祖宗再说。
    左瑾瑜一下午都没有睡觉,一边吃着,一边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好不容易哄完孩子睡觉,肚子饿到不行,让左应城帮忙看着儿子,自己则是下去吃饭。
    沈瑶让人重新把饭菜给热来了,讲了左瑾瑜今天闹腾的事情,卫子衿也是无奈,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一时一刻都不能离开她。
    到了半夜,卫子衿被左瑾瑜的哼卿声给吵醒,还以为是肚子又饿了呢。
    结果检查了一遍,发现是拉了。
    卫子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左瑾瑜的尿布一直是左应城帮忙换的。
    左应城黑了一脸,帮孩子换完尿布,一身的臭熏熏。
    味道很重,连他自己都不能忍受。
    干脆进入到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出来时,卫子衿正在给左瑾瑜喂奶。
    左瑾瑜喜欢含着**睡觉,左应城见儿子的两只小手在卫子衿的胸部上抓来抓去的,惹上去不少的红印子。
    心里头更加的不喜欢这小子了。
    ……
    第二天早上,左瑾瑜醒过来难得的没有吵醒妈妈。
    一个人睁着眼睛,乖乖的躺在床上,大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似乎很有意思。
    左应城洗漱完,抱着儿子出去。
    左瑾瑜一被碰到,凭着感觉不是妈妈,就要哭。
    可一看是爸爸凶凶的表情,又憋屈的忍了回去。
    被强行的抱离了房间,左应城将儿子托给沈瑶照顾。
    “昨天半夜这小子醒了好几回,让子衿多睡一会儿。”
    “孩子都这样,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沈瑶接过孙子哄着。
    这个家里,左瑾瑜对卫子衿最熟悉,其他的人也差不多都认识了。
    看见沈瑶,也笑眯眯的,不哭。
    宁宁在一旁给她做鬼脸,弟弟是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左瑾瑜很喜欢姐姐,小手一直要抓着宁宁的手,咿咿呀呀的。
    每当宁宁做了一个鬼脸后,左瑾瑜就跟没见过一样,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
    左应城去上班,看到茶几上的文件。
    是昨天傅斯年让卫子衿转交给自己的东西。
    左应城倒是好奇,傅斯年会给他什么好东西。
    打开档案袋,里面是一张照片,还有一份医院开的清单。
    照片上的人是楚夏,带了一个口罩,刚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往医院里面走,而那份医院的清单,则是修补处女摸。
    这倒是有意思了。
    他的人在到处都找不到楚夏,感情她是攀上了男人,还不忘来医院做手术。
    左应城将东西重新放在档案袋里,让高然进来,把东西送给容澜。
    傅斯年,终于做了一回真的能帮助到他的事情。
    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点上,傅斯年这算是对卫子衿已经真正的心死了吗?
    楚夏能躲上这么久,也说明她有一定的本事。
    光是有照片和这个还不够,他必须还要楚夏更加详细的资料。
    自从那天逃跑之后,就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她人究竟躲在哪儿去了
    傅斯年的东西,给的不能说没用,最起码也有一点用处。
    左应城让高然亲自去了一趟医院,打听楚夏的消息。
    楚夏是个谨慎的人,在这关键时刻,她知道左应城的人一定会找她,很是小心翼翼。
    在医院里面,留下的号码,是一个空号,压根就打不出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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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之前好了一点,有了一点点线索。
    楚夏除了修复摸之外,还会定期的来医院修复脸上的伤疤。
    左应城让人一直在医院守着,总有一天会找到楚夏的。
    高然在外面跑了一个上午,将从医院打听得来的消息告诉了左应城,同时也将那份档案袋重新拿了回来。
    “怎么了?”
    “容少人现在正在国外,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
    “怎么好端端的跑到国外去了?”
    “听说是国外有个摄影展要举办,容少去拍摄影作品了”
    “关键时刻,尽给我掉链子”
    左应城蹙着眉头,容澜一个大俗人的,居然还看得懂人家的摄影作品了。
    ……
    霍志文的身体情况愈加的不好,左瑾瑜满月酒的那天,霍志文还挺有气色的,看不出生病的样子来。
    可左瑾瑜满月酒后的一个星期还不到,霍志文就被送进了医院里面。
    病情恶化,岌岌可危,医生说可能连三个月都保不住了。
    经过一番抢救,霍志文虚弱的没有力气,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
    谁也没有见面。
    霍彦之接到左应城的电话,匆匆的从外地赶回来。
    霍志文病倒,是跟在霍志文身边的管家打电话送进医院的。
    霍珊,不知去了哪里,她出现的时间,比霍彦之还要晚。
    卫子衿来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沈瑶打电话说,左瑾瑜在家里哭个不停。
    左应城让她先回去,儿子还太小,需要妈妈。
    卫子衿嗯了一声,说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
    左应城在这里,她很放心的。
    卫子衿刚走到医院门口,沈瑶又打电话过来。
    “妈,你把电话给瑾瑜吧,他听了我的声音,说不定就不哭了”卫子衿一边往车子上走,一边对着电话说。
    左瑾瑜天天待在家里,有的时候卫子衿会早起去送宁宁去上学。
    正在呼呼大睡的左瑾瑜似乎感觉不到身边有妈妈的气息,就嚎啕大哭起来,沈瑶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卫子衿。
    谁知道小家伙也听到卫子衿的声音,立刻就不哭了。
    左瑾瑜听见妈妈的声音,不管卫子衿说什么,就觉得有安全感。
    不哭,有的时候听着卫子衿的声音,还会笑起来,吐着粉嫩的小舌头。
    但是卫子衿一不说话,左瑾瑜就要掉眼泪了。
    卫子衿对着电话哄着儿子,突然眼前出现一道身影
    侧面看上去十分的眼熟,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想再看一眼时,那人已经离开了。
    追了上去,看到的只有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再也没有看到刚才熟悉的面容。
    看错了,还是出现幻觉了?
    卫子衿刚回到家,就接到左应城打来的电话。
    卫子衿抱着儿子在哄,左应城听到那边儿子咿咿呀呀的声音,放心了。
    霍志文醒了,是在半夜醒过来的,
    可能是刚动完一场手术,身体上实在是疲惫的厉害,睁开眼睛一个字都没说,就又睡了过去。
    霍彦之一直在病床旁边守候着,确定霍志文没事后,才离开。
    回到家里,霍珊还没有睡,开着灯一直坐在客厅里等他回来。
    “哥,我有事情想跟你说。”霍珊咬着唇说道。
    霍彦之很累,从出差赶回来到现在连眼睛都没有闭上过,“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可这在霍珊的眼底看来,霍彦之分明是在敷衍她。
    霍珊着急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直接伸手拽住要进房间的霍彦之的胳膊,“霍彦之,你从来都不听我的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妹妹”
    “那你呢”
    “什么”
    霍珊愣了一下,抬头对上霍彦之的黑眸,“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哥哥?”
    “霍珊,你是个聪明人,我想有些事情不需要我再说第二遍了那一天晚上,你带着我爸去见温慕,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后来为什么我爸会发病”
    “这个……我……”霍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所以,现在趁我对你还有耐心的时候,放开”
    霍彦之猛地甩开霍珊,推门进入到房间。
    霍志文的病情本来就不怎么好,这又经过了一场大手术,身子骨更加薄弱。
    好不容易养好的气色,突然间又差了下去。
    周末,卫子衿跟左应城一起去医院看望霍志文,想一想卫子衿还是带上了左瑾瑜。
    这小子,现在可机灵了,见不到她一会儿就哭。
    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假哭,只有声音,没有眼泪,不知道是从谁
    那儿学来的。
    卫子衿抱了一路,胳膊肘有点酸,下了车子,左应城主动的接过孩子。
    卫子衿替孩子盖上了披风,外面的风很大,别吹的感冒了。
    小孩子感冒发烧,更加折腾。
    “爸爸,弟弟什么时候才学会走路啊”宁宁牵着左应城的手,好奇的问道。
    “你弟弟还小,走路还早呢”
    连爬都不会呢,更何况走路。
    宁宁抓了抓头发,“那过年的时候,弟弟会走路了吗?”
    “应该会爬了”卫子衿回答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宁宁很着急,她答应了同学,等过年的时候,就带着弟弟去学校。
    病房里,就霍志文一个人在,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霍志文想看看自己的外孙,卫子衿就抱着孩子坐了过去。
    左瑾瑜对于霍志文还是陌生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陌生的看着外公,伸着手对霍志文摸来摸去的。
    直到确定霍志文不会伤害他之后,才会放心的任由着别人碰触。
    卫子衿生怕左瑾瑜一个手快,就将霍志文手背上的针头给拔掉。
    抓住儿子的手说,“瑾瑜,你看这个是谁啊”
    妈妈一说话,左瑾瑜就表现的十分的激动,撑着身子,手脚舞动起来,一直笑着。
    “这个就是外公啊,外公就是妈妈的爸爸,瑾瑜要乖乖的听外公的话,知道不?”卫子衿轻声的哄着。
    “这孩子长得不错,很像你”霍志文听了,眼角不禁有些湿润。
    卫子衿虽然主动的住到了霍家,但从来没有叫过他爸爸,从未见面过的父女,况且他之前还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有横亘是正常的事情。
    自己的病情他自己清楚,反正自己也没多久就要彻底的与黄土为伴了,所以卫子衿那一声叫不叫,真的无所谓。
    题外话万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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