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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建偷笑着,“这小子怕了。”
    沫沫明白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臭小子,怕她了,刚才她揍连秋花,镇到松仁了,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沫沫原来还愁呢,松仁谁都不怕,外公都不怕,家里就他敢跟外公瞪眼睛,外公还念叨着,“咱家要出个混世魔王了,这小子以后还不无法无天的。”
    现在好了,松仁终于有怕的了,沫沫低头看着乖巧的松仁,“哼哼,这回怕了,下次再不听话,妈妈就揍你。”
    松仁慌忙的捂着脸,“不许打脸。”
    云建好奇的问,“为什么?”
    松仁摸着自己肉嘟嘟的脸,闷闷的道:“肉已经很多了。”
    大家静了几秒,哈哈的笑出了声,松仁太搞笑了,沫沫心里叹气,这么可爱的儿子,她可下不去手揍。
    向夕收了鱼竿,羡慕的看着松仁,想到第二个梦想,嘴角上扬,心情好了起来。
    沫沫带着孩子一直呆到了九点半,向夕是钓鱼小能手,五条的鱼,鱼篓都瞒了。
    向夕想把鱼送给沫沫,沫沫没要,掏出钱,“向夕要上学交学费,现在不让买卖,咱们偷偷的,阿姨买向夕的。”
    向夕不肯收,沫沫坚持,向夕只能收了钱,他和爷爷的确缺钱,爷爷采了不少的中药,可只能自己吃,不能买,给村里人看病,也是送爷爷些粮食,他要上学,上学是要交学费的,还要买纸笔,“谢谢阿姨。”
    沫沫摸着向夕柔软的头发,心疼,这孩子瘦瘦的,缺少营养,头发特别的细,“不谢,向夕以后钓到鱼都可以卖给阿姨。”
    向夕抿着嘴,不同意,沫沫笑着,“这样,向夕钓到了鱼,阿姨帮你卖,卖给阿姨的朋友,她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不会说出去的。”
    向夕有些不好意思,“太麻烦阿姨了。”
    “不麻烦,向夕在靠自己的劳动赚钱,阿姨支持你,不过卖鱼只能卖给阿姨,不要卖给别人,现在是不允许买卖的。”
    向夕点头,“我知道严重性。”
    沫沫买了四条鱼,向夕留了一条,他晚上要给几个爷爷炖鱼补身子。
    沫沫看着向夕拿着鱼竿走远了,才带着孩子离开。
    松仁坐在身后,云建抱着,松仁的胖手把着妈妈的腰,闷闷的,“妈妈,松仁是最有福气的孩子。”
    沫沫骑着自行车,“怎么突然这么说?”
    松仁揪着沫沫的衣服,“太外公说的,说松仁会投胎,虽然松仁不理解什么是投胎,可感觉太外公说的好有道理,松仁就是有福气的孩子。”
    沫沫轻笑着,松仁还太小了,虽然不理解,但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幸福,看来今天向夕的事,对松仁的触动很大呢!
    沫沫回到家快十点了,让孩子们拎着鱼先回家,她去还车,又给齐红带了一条鱼。
    沫沫回到家,三个孩子正在水盆边看着里面跳动的鱼,沫沫走过去,“我还以为都死了呢,没想到还有两条活着。”
    云建道:“我也没想到,是松仁看到鱼尾巴在动,放到水里没几分钟,就缓过来了。”
    沫沫看了眼时间,这都十点了,青义今天没回来,看来要等明天了,沫沫掏出死掉的鱼,“中午炖鱼好不好?”
    松仁爱吃鱼,跳了起来,“好,好。”
    沫沫撵松仁出去玩,她要做中午饭。
    中午庄朝阳回来,坐在桌子前,第一次享受到了儿子的服务,看着松仁递过来的筷子,没接,“说吧,你又闯什么祸了?”
    松仁看了一眼爸爸,默默的收回了筷子放下,拿起自己的小碗,“妈妈,吃饭。”
    庄朝阳,“......”
    他好像过于的敏感了。
    沫沫把上午的事讲了,庄朝阳坐在椅子上,拉过媳妇的手,“你的手疼不疼。”
    沫沫摊开手掌,“刚开始有点疼,现在不疼了,你是没看到,今天我压着连秋花打,特别爽。”
    庄朝阳收回手,目光看向老老实实的松仁,原来揍人能树立威望,庄朝阳思考着,下次找连青柏切磋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带着松仁去?越想庄朝阳越觉得可行。
    沫沫见庄朝阳眸子闪动,一看就没打什么好主意。
    中午捡桌子,从来不伸手的松仁,主动帮着捡桌子,庄朝阳接过松仁手中的碗,松仁这么听话,还真有些不适应,他现在有些想调皮捣蛋的松仁了。
    庄朝阳回部队了,沫沫上午驮着孩子们挺累的,中午又热,眼皮子都在打架,沫沫抱起松仁,“妈妈要睡一会,你跟妈妈睡觉好不好。”
    松仁眼睛盯着沫沫的手,本来要摇头的,最后点头,“好。”
    沫沫躺下,楼着松仁,松仁像是肉呼呼的抱枕一样,特别的舒服,松仁怕热,扭着屁股,沫沫只能松开。
    沫沫实在是困了,躺着没一会就睡着了,松仁是躺不住的,翻过身下了地,小大人似的叹气,小心翼翼的去了客厅,妈妈睡觉了,家里没了观众,他也闹不起来。
    松仁的眼睛看向门,蹬蹬的走过去,门是上了锁的,就怕他偷偷的跑下楼。
    当时松仁才两岁,沫沫收拾屋子,从卧室出来,孩子不见了,门口有个小板凳,大门是开着的,松仁搬着板凳学着大人开的门,吓的沫沫魂都没了,跑出去,松仁已经下了两个台阶了。
    自此,沫沫有了记性,锁门,而且是大锁。
    松仁伸出手指要去够锁,看着自己的胖手,想到了妈妈的手,咽了下口水,缩回了手,老老实实的回了屋子,踮起脚尖爬上床,唉声叹气的,妈妈什么时候醒呢?
    下午一点多,沫沫还没醒,松仁已经将床上的被子玩开线了,坐在被子上,继续干着拆线的活,那叫一个专注,拆了爸爸的,眼睛看着妈妈身上盖的,爬到脚边,继续拆。
    沫沫是被敲门声叫醒的,揉着额头坐起身,傻了,被罩都被拆了,松仁身上裹着被罩,在甩被罩玩呢。
    沫沫运了几次气,才压下胖揍松仁一顿的冲动,松仁甩的特别开心,“妈妈,妈妈,你看,多好玩。”
    沫沫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磨着牙,“我感觉揍你会更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