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夏天埋在土里未曾脱壳的知了。
    巨/物轻拱慕雪方才盖在他身上的衣服。
    他咽了一口口水,想是要将自己龌龊的欲望给吞咽之后消化掉似的。
    他滚了滚喉咙,轻轻的嗯了一声。。
    慕雪也有些无奈,他想要刺在何处那便刺在何处好了。
    他拿起就放在手边的纱布,沾了沾消毒的药水,然后递到了慕雪的手上。
    “第一步:洁肤。。”
    其实不需要南宫离提,慕雪也知道在动手之前是需要消毒的。
    她没有急着去接,而是先去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她虽然对刺青不是很熟练,却也知道这是一个耽误工夫的活计。。
    调整好了自己的座椅之后,慕雪这才接过他手上的纱布,而后轻轻的擦拭他腹下的肌肤。。
    药水有点凉,可是这擦着擦着,南宫离却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是烧了起来。
    慕雪往前靠,倾泻而下的长发轻扫他胸膛的肌肤,这个姿势之下,他胸前的伤口便隐匿在她的发丝之下。
    给他洁肤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
    南宫离拿过一只干净的细毛笔,以占墨汁的动作将那混着朱砂的鸽子血细细点过,而后递到了慕雪的手边、
    “先以细笔在肌肤之上写上你的名字,写好了之后再以针尖密密轻刺....”
    其实这刺青的过程并不是特别的复杂,但是一定要注重卫生,毕竟是要将东西给导入人体的肌肤之中,若是不注意卫生的话,很容易感染。
    慕雪按照他的指引,抬手拿过笔。
    手指轻轻的压在他的肌肤之上,而后以行楷的笔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到了真要用针尖将色素往肌肤里面细扎的过程,慕雪透过他颤抖的肌肤感受到了他的疼。
    “是不是我手法不对,扎疼你了?”
    其实这点痛对于南宫离来说并没有什么、
    只是方才他瞧见慕雪这两个字以嫣红朱砂写在自己的腹下,他就兴奋的颤抖。
    慕雪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她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了,所以弄疼了他。
    刺青是疼,但是他疼的快慰。
    南宫离看着慕雪这认认真真的神情,又只要一想到她就在自己的腹下刺她的名字,他的某处便不听话的灼热了起来。。
    他甚至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疯狂的跳动,血液似乎比往常流动的更加的欢快。
    慕雪问话的同时,手上密刺的动作也停了。
    他看向慕雪的目光很是温柔,抬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蛋。
    “不疼,你只管刺出慕雪二字便好。”
    其实慕雪的字很好看,以嫣红的鸽子血写在他腹下白皙的肌肤之上,如此极致的一红一白,看着就诱人。。
    过程很慢。
    慕雪在他腹下刺出慕雪两个字足足花了一上午的时间。
    南宫离只觉得自己的腹下火辣辣的快慰,额上也有一层细密的热汗。
    慕雪盯着他那已经充了血肌肤,一边以纱布擦掉多余的鸽子血调料,一边嘱咐:“才刺好,这两日不能碰水,也不能穿比较紧的衣服,免得破坏了美感....”
    南宫离用湿润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面的热汗,十分满意的看着腹下的慕雪二字,勾着唇笑的窃喜。
    耳听着慕雪这絮絮叨叨的嘱咐,这男人一个伸手便揽上了她的脖子,而后一个用力就将人给带了下来。
    这一个拉扯,彼此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
    他的眸光邪肆的落在她的唇上...
    他向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另外一只自由的手在慕雪的腰肢上面流连忘返,又将人往下扯了扯,如此他便心想事成的亲到了她柔软的唇瓣。
    慕雪倒是由着他。
    不过这么亲着亲着,那被衣服盖着的小阿离就苏醒了过来。
    他眯了眯眼睛,结束了这一吻。。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看了看慕雪嫣红的唇瓣,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他的每一次勃/起,顶冠都能够触及到慕雪的名字。
    他轻笑一声,而后在慕雪的耳边暧昧的低语:“看啊,小雪儿,我感觉我好像随时随地都在**...”
    慕雪的脸蛋儿红的几乎能够沁出血珠来。。
    他那灼热的气息尽数洒在自己的耳畔,听得她身子一紧。
    某处居然不要脸的猛然瑟缩。
    她慌张的将他搭在脖颈上面的手臂拿开,而后无骨的靠在了他的胸前。
    慕雪的心里其实挺乱糟糟的....
    方才她一寸一寸的在他的腹下以利针戳刺,看着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的出现在他的身体之上,那种奇怪到飞起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飘飘然。
    曾经她每一次觉得自己飘在云端,那都是他们欢好之时,他将她顶上了云端。
    可是今天这个不一样。
    这种兴奋到战栗的感觉,比那种皮肉相缠的高/潮更让人来的快慰。。
    她觉得那些针尖似乎不仅仅扎在他的肌肤之上,是他将自己的心脏顺着血管摘了下来,让慕雪在他的心脏深处一点一滴的刻上了她的名字。
    其实她并不是很轻,此刻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很是叫人压抑不舒服。
    可是南宫离喜欢因为她的依赖而带来的不舒服。
    他上手轻抓她的长发,将她的锁骨给展现了出来。
    “在想什么??”
    最近这男人似乎总喜欢贴着慕雪的耳边说话,见她出神的在想着什么,问话的同时薄唇暧昧的轻咬了她的耳朵。。
    慕雪感受着他的气息转变,觉得这男人这样就是在在自己找罪受。
    想到这儿她从他的身上起了身,往那边的衣柜走了去。
    她的小手在衣柜里面翻来找去的给他寻衣服。
    “我只是在想你。”
    “想我??”
    南宫离的身子和他的耳朵一样,在听到她说想自己的瞬间便竖了起来。
    “恩。”
    “想我什么?”
    衣服已经找好了,将衣服在手腕之上搭好,往这边来的同时慕雪将方才自己心里的想法尽数都讲了出来。。
    其实南宫离的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
    从小到大,他受过大大小小的伤,也流过不少鲜血。
    但是今天这疼痛不一样。
    今天这种疼让他觉得舒坦,他从来没有这世界之上还有一种疼痛会让人觉得幸福。。
    慕雪给他穿衣服,慕雪的这些话说完了之后彼此便都没有再开口过了。
    空气之中除了刺青之时流血所带来的淡淡血腥之息,还流转着无尽幸福的因子。
    彼此相视一笑,这种无条件信任和依赖的感觉让慕雪觉得很满足。
    “阿离,明天要去海枫哥哥的新居,咱们要不然将那玄冥剑从墙上拔下来吧,明儿顺便带过去送给他,怎么样?”
    当初慕海枫拒绝了那剑。
    是因为慕镇南说王爷的赏赐赶在了皇上的前面,不太妥当这才送回来的。
    想当初他们彼此之间还因为那玄冥剑闹过不愉快呢。
    提到那玄冥剑,南宫离倒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之意。
    “恩,待会儿就拔下来,明天送给他。”
    对于一个在战场上面驰骋的将士来说,两样东西是最重要的。
    一个是战马。
    一个是兵器。
    “好。”
    他们在这房内刺了一上午,此刻都已经是午膳时分了。。
    不过在用早膳之前,南宫离就已经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但是翡七和江辞他们还有事情要报告,便都等在了外面。
    他们一出来的时候,外面便已经站满了人。
    南宫离微凉的目光落在那钉在墙上的玄冥剑,对着江辞吩咐:“将玄冥剑拿下来、”
    南宫离一开口吩咐,翡七便懂了王爷的意思。
    当时就跑到那边的悬剑台处将那玄冥剑的剑鞘给拿了过来。
    玄冥剑一如既往的锐利,就算只是埋在墙壁里面有一段时间了,拔出来的一瞬间寒光一闪,慕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花了。
    江辞其实还有别的事情要报告给南宫离,好像又是慕雪不太能听的事情。
    所以这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这间房。
    见到这一幕,慕雪也没有多问。
    况且她此刻的注意力也不在这儿,只是想着在明天将这剑送给海枫哥哥之前,一定要擦净这上面的每一粒灰尘。
    毕竟是插在墙上好几个月,怎么可能不落灰尘。
    五月份明朗的阳光不会叫人觉出一丝燥意。
    南宫离领着江辞在一棵挺拔的松针树后停了下来。
    “怎么了?”
    “王爷,绵阳那边的暗卫传来好消息了。”
    绵阳的好消息、
    南宫离的注意力还在自己小腹肿疼的慕雪二字之上,听到绵阳的时候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扯了回来。
    “什么好消息??”
    南宫离的语气淡淡的,没有江辞以为的那种欢喜,甚至往细处去品的话,他觉得王爷似乎都没有任何的期待之意。
    “据那些暗卫来报,那阡姑娘在绵阳已经开始接受救治,据说疗效挺好,那里面的人给了期限,说是一年之内一定治好、、”
    其实江辞也明白,若是其他的事情他可以当着王妃的面报告给王爷。
    可是在他的心里,他依旧以为王爷待阡雪是不寻常的,若是叫王妃知道了,王妃的心里肯定是不高兴的。
    听到说一定会治好的时候,这男人的眼波微转,淡漠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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