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时,非常法。”和静看着她,冷静的与年纪不符。
    崇恩立刻打断她:“小孩子家,好好念书就可,胡乱插嘴这些做什么?”
    和静不语,低下脑袋等着责备。
    崇恩起身说道:“太后恕罪,这孩子自己拿主意,太过胡闹,我回去一定好好教导她。”
    “和静。”赵秋容微微抬手示意崇恩不必苛责她,温声细语的说道:“你很聪明,也有胆识,知道该做什么,可是你不能自己出头,你还小,若是惹怒了韫国长公主,对你不利,万一她要对付你怎么办?”
    和静不语,想法子的时候,她就没考虑过自己会不会被报复。
    赵秋容示意她起来,转向崇恩:“这些日子,便让和静在府上反省,另外,盛平...”
    “不能责罚。”和静直接开口:“舅母,绝对不能事后惩罚,这件事,还请舅母忍耐,任凭此事发酵,即便不能让柔然信服三位长公主势大,也要让百官知道,南方世家,已经是陇西之后的另一个心腹大患。”
    一旁的淳贵太妃和灵善都沉默,看着和静,仿佛看见了几分明仪的影子。
    一样的冷静,大胆,果断。
    散后回家,淳贵太妃一路上都没说话,心里百感交集,到家后知道穆珏和七王爷在长孙兰屋里,她在院子里犹豫起来了。
    嬷嬷问道:“太妃,这七王爷和骁骑侯在王爷屋里,可要过去?”
    “今日当真是不顺,兰儿的马是六驸马亲自挑的,怎么还会受惊了呢?”淳贵太妃心里存着一个疑影:“兰儿本就体弱,还总不是伤了腿就是伤了胳膊的。”
    嬷嬷忙说道:“也是恪王府的小公子胡闹,恪王妃已经向您赔过罪了。”
    淳贵太妃不语,但因为长孙兰受伤这事,对穆珏有了点意见。
    回到自己屋里,她沉默的坐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是不是因为段家的私军,所以兰儿也被他们忌惮了?要是兰儿走了长孙宏的老路,那我的景娴只怕比福龄还要惨。”
    “太妃说什么?”嬷嬷没听明白,问了一句,结果淳贵太妃突然捂脸哭了起来。
    嬷嬷吓着了:“太妃,太妃你怎么了?”
    “我可怜的孩子。”淳贵太妃哭的更伤心了:“本来就天生不足,一个腿脚不好,一个患有心症,怎么就还不平安呢?弘治帝啊,你在天有灵,能不能护着你的幺儿和幺女啊,臣妾护不住他们啊,呜呜呜~”
    她哭起来没完没了,穆珏从长孙兰屋里出来后,知道她回来了本想过来拜见,结果听说她在哭,麻麻溜溜的在院子里见了礼就赶紧走人,七王爷不忍心,过去拜见,被淳贵太妃拉着,哭诉到了深夜才回去。
    大晚上,三公主府。
    灵善缩在小榻上鼓捣着解闷的鲁班锁,大丫鬟拿了她喜欢的瓜子酥进来,放下后说道:“公主,嬷嬷们说,猎场上的事,茶楼都开始传了。”
    “传什么?”灵善微微蹙着眉,弄不开这个,让她有些暴躁:“说我们怂,可以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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