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挂了电话,简单就问,“那客户那里怎么说?”
    胡硕就道,“就说老家有家人置办酒席,那屠户被人请去做席面了,要明天下午才会回来,后天给到他们货。”
    简单就看着他打趣道,“可以啊胡先生,你现在是扯谎信口就来,都不带囫囵的啊?”
    胡硕就道,“杨景然他们那只羊和另外一只羊是点名了要求二十号给到,若是加上秦浩他们家的那三只,你觉得赶得过来么?
    他三只要,我们总不可能样挤眼药一样今天给到他一只,明天给到一只,后天再给到一只,那得多麻烦啊,我们还不如索性就一次性给齐全了,这样也省事。
    而且那些都是几家客户凑的散单,到时候就是今天给一只,明天给一只,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反正他们拿回去也是要等到冬至的时候才会食用。”
    简单就微微地叹息了一声,“行吧,那我就给大家说一下吧。”
    “可以!”
    简单按照胡硕给她支的招在群里面给那些客户们说了之后,就对着胡硕道,“幸好那些客户们都好说话。”
    胡硕就微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第二天简爸在跟他们通电话的时候,就说了下他们家后来新买的那一批鸡今天早上在它们去喂他们粮食的时候就发现其中有二十几只在下蛋了。
    简单听了就很高兴,“唉不是说它们要翻过春去之后才会开始下蛋的么?这么早就下了?”
    简妈就在一旁道,“还是有六个多月了呢,加上我们喂养的好,天天都是纯粮食喂养,所以就长的快一些。”
    简单就道,“那之前那批老鸡就可以卖一些了。”
    简爸就道,“那你到时候问一下看还有客户要没得嘛,若是有就直接发来成都卖,若是没有了,我们到时候就在镇上处理了。”
    简单就道,“有有有,那天都还有两个客户在问呢,我等会儿就问他们一下子。”
    跟着简单就又随口地八卦了一下,“唉,爸,昨天后来的时候那个简银在元宝山捡的那几个银锭子你去看了没?都是多大的啊?”
    简妈就在电话那端道,“他那个哪是真的银锭子嘛,都是假的。”
    简单就来了兴趣,“咋说的哟?”
    简妈就道,“那些年子闹饥荒那么严重,人家元宝山上每年子好多人都跑去堵野猪,啥子洞穴没有去过,没有钻过?咋个可能就那么赶巧让他跟几个人就赶上那好运了?”
    简单就道,“那元宝山上不是有一片坟地么?会不会是以前哪个有钱人家下葬的时候的陪葬品,然后经过这么这年的雨水冲刷,就把那个坟墓给冲开了,然后就把里面的随葬品也给冲出来了?”
    简妈就道,“在没有看到那些东西之前,我们也以为是那种情况,但是在看到那些东西之后,我们就不那么认为了。”
    简单就好奇了,“咋的哟?”
    然后就听到简爸道,“我们没去看他们那个东西,倒是后来简平跟他儿子简银就拿着几锭大银锭子跟一个大概一尺多长的一个小花瓶儿来到我们家,给我跟你妈看。
    说是简银捡到的宝贝,是古董,问我们要不要,要的话就便宜点卖个我们,他说他现在在修房子,也不方便到城里面去卖。
    我就问他三个银锭子跟那个花瓶儿一共多少钱?他说就给个五万块钱就是。
    嘿,我就纳闷儿了,依照他们那一家人的性子,那是恨不得将这一湾人都比下去,踩在脚底下,他们家现在得了这么几个宝贝,那还不瞅着机会到城里面去发一笔大财啊,怎么可能把这么好的东西让给我们家?
    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儿,然后我就看了一下那几个银锭子,都像个船的形状,黑黢黑黢的,嚯,好家伙,一个起码比我们家吃饭的那个碗还大,拿在手里一个起码都有五六斤重,上面写着‘一百两,光绪三十年,足色’几个字,没有写是哪儿造的。
    以前我跟你们妈去镇上那家打首饰的店铺去熔你曾外祖母给我们的那个银手圈儿,然后那个银匠师傅就说我们那个是足银的,是好银。
    当时跟他们聊天儿,我就问了他们一下,这个足银好银咋个看,他就给我讲了一点,那就是首先看颜色,纯度愈高,银色愈洁白,面档细腻均匀发亮,有润色。
    若果含铅质,面档发出像是潮水一般的浪花状,而且颜色也不纯正,是带着一种青灰色。
    如果含铜质的话,面档就会出现粗糙及烂心,而且表面也没得那种润色,会有一种干燥感。
    那就算是被氧化了的白银表面有黑锈,但是那种黑色也是很均匀很有光泽度的,会给人一种发亮的感觉。
    他们拿来的那个可不就是青灰色么,明显的就是含了铅的。
    还有就是我们以前看过一档叫作‘鉴宝’的节目,上面就说过咱们国家古代银锭大部分都是一两,二两,五两,十两,最大的银锭就是五十两的,没有一百两的,那一百两的基本上都是使用银票了,这样方便携带。
    还有就是那个像五十两的大银锭啊在底部都是有明显的蜂窝的,那个它主要是因为当把融化掉的银水倒入金属磨具时,银水遇冷收缩产生气孔,自然形成的气孔一般都是口大洞小,深浅不一的。
    还有就是一般银锭的中间是阳文,啥子是阳文呢,那就是凸起的文字,但是他那个却是阴文,凹下去的文字。
    而且像官银的银锭都是铸有银局名的,私铸的银锭一般都是铸有私银银钱号名的,比如说是什么钱庄啊,什么银匠铺啊等等。
    还有就是上面都是烙印了铸造工艺人员的姓名、生产日期、监察官员的姓名和银锭的用途这些,这也是古代的时候一种防伪和信息公开,如果是假的可以追查到负责人。
    再者,上次我在电视上看到,像那种五十两的银锭子现在的基本价格是八万到二十万之间不等的价格,你看他还是三个,而且都是一百两的,还加上一个陶瓷小花瓶儿才五万块钱?
    蒙谁呢?我不相信他不懂那个行情,难道还不会率先在网上查一下子啊?所以我就觉得他那是专门给我挖的坑呢,就是想得来骗我手头的钱。
    我都没去看他那些个东西一眼,他就自己拿着东西主动上门来向我们推销了,你说他们都不向我们湾头的其他人推销就偏向我们家推销是个啥子意思?
    那就是他们不晓得从哪里找来的那几个东西故意给我们设的局么?认为我们老头子老婆子没见过世面,好蒙骗!
    所以我当时就说,你这个东西好是好,但是我没得钱买呀,我就往你们身上扯了个幌子。
    我就说当初你姐们修那个房子的时候我是出了力也是出了一些钱的,所以你们到时候修房子的时候我虽然出不到个啥子力,但是我也还是要在资金方面给你们一些支持。
    所以我们家养的那些鸡啊下的蛋的什么的每次卖了钱都没有叫你们给我,都是让你们直接留着的,所以我就让他拿到县城里面找别人买去,那样说不定价格还能卖高一些。
    你实在嫌找别的买家麻烦,那就直接去县文物局,让他们将你这几个东西给买了,想必你到时候获得的利益也不会低,至少比卖给我的高。
    然后他们就说到时候找他们二姐简琼跟他们二姐夫帮忙,在县城里面先看看,然后就拿着那些东西走了。”
    简单他们就在电话这端也甚是赞同他的那种说法,于是就见简单道,“爸,你的那种说法是对了的,财不白露,以后又别人还这么试探你们活着又拿个什么来忽悠你们,你们就往我们身上推,我们看哪个敢来骗我们的钱。
    狗日的,那一家人也太坏了,钻水打灭灭的都想来骗我们的钱。”
    简妈就点电话那端道,“还不是因为前些天一些外出的农民工回来了找他要钱,他不是现在正在修房子么,然后就舍不得那些钱,然后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损招。”
    简单就交代他们道,“总之,你们还是小心一点儿,说不定他一计不成,还会使用第二计。”
    简爸就道,“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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