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简单他们过来的时候,胡果已经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了,看到他们俩,胡果就向她招手。
    “嫂子,快过来,今天早上咱咱妈给咱们打熬的豆浆,就昨天黎骁他妈给我们拿的黄豆和花生,听好喝的。”
    简单走过去,胡硕给她拉好餐等,简单落了座,然后就看着胡果打趣道,“哎哟哟,还没嫁过去呢,就心向着婆家了?以前咱妈给我们熬煮的豆浆也是这两种食材做的,怎么就从来没有听你夸口好喝过啊?”
    胡果将嘴里的馒头咽下去,“哎哟嫂子,那不是因为食材不一样么?”
    简单继续打趣,“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从土壤里面长出来的么,依我看啊,是因为给我们这食材的人不一样吧?你这还真是爱屋及乌啊?”
    胡果脸就微微发红,然后就埋头喝豆浆,发挥鸵鸟精神,假装没听到。
    胡妈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水煮白菜从旁边的一个电饭煲里端了出来放在简单的面前,“别理她,快吃,可别放凉了。
    我刚才还想着,你们若是再不过来,我就将电饭煲又放回厨房里去,然后插上电源线继续给你们温在那里。”
    胡硕将一颗剥了壳的鸡蛋递给简单,简单接过就咬了一口,然后就提起筷子又吃了一片白菜。
    胡果看到她那面前那碗寡淡的水煮白菜,就忍不住地眼睛发抽,“嫂子,这白水煮菜我天天看着你吃,我就觉得自己的嘴巴里头也是淡的没味儿,然后我就经常有一种自己吃蔬菜已经吃伤了的错觉。
    五六个月啊,你说你咋就那么能忍呢?也太厉害了,我真是佩服你啊,”说着她就朝简单竖起了大拇指。
    胡妈跟胡爸也就笑,老实说他们也是很佩服她的这股毅力劲儿的。
    简单将碗里的最后一片水煮白菜吃掉然后就放下筷子,“你觉得难吃么?我觉得还好啊,老家这个白菜经过霜打了的,吃起来有一股清甜儿。
    你若是实在觉得它难吃,你在吃的时候就不要把它当成是蔬菜,你可以把它当成是你喜欢吃东西来吃。”
    胡果就“咦”了一声,做出一个难以接受的表情,“你这也太难了。”
    胡硕就目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胡果跟着就禁声了,然后胡硕又为简单盛了一碗热豆浆,然后又从一旁的小锅里拿出一个还冒着热气地粗粮馒头递给她。
    简单就摇了摇头,“半个吧,一个我怕吃不完。”
    于是胡硕就从那个馒头上掰了一半下来,然后再次递给她,剩下的那半个他则自己吃了。
    吃完饭后,胡硕在跟胡爸胡妈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回公司去请假了,而简单则拉着胡果说小话,“唉,这回跟着黎骁去他们老家,感觉怎么样?”
    胡果就道,“还行,和你们老家那边差不多,有山,也不算高,地势还算平坦,他们老家的房子也是修过的,但是没有你们家修的好修的那么精致,你们家是那种别墅的构造。
    他们家就是那种很简单很普通的构造,一共五间两层,左边两间,右边两间,然后中间是堂屋,堂屋有梯子,可以直接上到二楼,他们家房子进深很深。
    他们家一楼主要还是用于吃饭,和放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的,二楼是住人的,他们家那个堂屋除了走楼梯之外基本上没的多少的用处。
    不过他们家的院坝还是有点大,估计就比你们老家那个院坝小一点点,他们院坝边上栽了几棵花和几棵果树,有猕猴桃树,也有柑子树,不过我们回去的时候他妈说那些果子都被人给摘完了。”
    简单就点了点头,“我知道你说的是哪种构造了,就像我们那儿绥华爷他们家房子的那种构造。”
    胡果就点了点头,“对,就是他们那样的。”
    简单就道,“那他们家的房子修的比较早哟。”
    胡果就又点了点头,“嗯,他说他们家那个房子是两千零几年的时候修的,那个时候他们爸还在,距离现在还是有十几年了哟。”
    简单就点了点头,然后胡果就跟着道,“他说他跟他哥的户口都不在老家了,读书那会儿就迁出来了,所以就算是他们想重新将那个房子修一下子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老家现在就只有他们妈一个人户口还在那里,所以那个房子也就只能那样了。”
    简单就又点了点头,“没事,反正他在城里面也有房,等你结婚的时候,咱们家还要给你两套房,三套房,还怕不够你们住啊?
    再说,若是你们将来想去农村了,就直接去我们家,我们家有房子住,撇去我爸妈们目前住的那一套将来是要留给我姐他们以外,我跟你哥我们自己将来还有那么大一套呢,到时候房间多的是,随你们住好久就住好久。”
    胡果就笑道,“那是,跟你们我可是不会客气的。”
    跟着简单就又问,“唉,他们家在老家有什么亲戚么?”
    胡果就摇了摇头,“有,但是都没有怎么走动过了,他们爸那一代,他们爷爷跟奶奶就只有他们爸一个独子,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但是他们爸还有一些个堂兄弟姊妹,但是好像和他们家的关系也就一般,而且距离他们家的距离还有些远。
    他们家周围的环境就像是一个元宝的形式,他们家就住在那个元宝的包的位置,然后就是左右两边各一户人家,距离他们家的位置大概都有个一百多米的位置,所以他们家的地理位置是属于单家独户的那种。
    他们妈们那边呢倒还是有一个兄弟跟姐姐,但是他们舅几年前跟着他们表哥去了山东青岛那边生活了,他们大姨呢也在几年前因为生病而去世了,后来他们大姨父就又在他们那儿附近另外找了一个老太太搭伴儿过日子。
    所以在他们大姨三周年过后,他们家同他们大姨父那边的往来也就少了,后来几乎也就没有怎么再走动过了,像逢年过节的,他们同他们那些老表之间也都是各自待在自己的家里过各自的,若是在路上碰到了也只是彼此打声招呼的那种。”
    简单就感叹道,“唉,还真是人走茶凉啊!”
    胡果就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唉,反正给我的感觉吧,他们老家那边的人就跟你们那儿的人都是差不多的,有关系好的,也有不好的,还有关系一般的。
    像他们家跟不是左右各有一户邻居么,他们家跟右边那户邻居的关系就要好些,跟左边的那一户就一般,上次也就是右边的那个阿姨给黎骁打的电话告诉他他妈妈从坡上滚下来摔伤的事情,也是那个邻居一天三顿的照顾着他妈。
    所以我们第二天带他妈妈去县医院做了检查之后,黎骁还特意在县里面给买了一些礼物给他们右边的那个阿姨还有他们那儿其他的几户人家。
    后来他又特意单独地给了右边那户邻居阿姨五百块钱,让他们帮着照看他们家里一下,但是其他人就没有,而且他也没有给左边那户邻居礼物。
    后来听黎骁的妈妈说他们和左边那户邻居以前闹了一些不愉快,因为有一天她到镇上赶集去了,然后院儿圈里面养的一头年猪不知道怎么地就跑出来了。
    然后就啃了他们左边那户邻居家的几棵白菜,然后那邻居就直接拿起一把锄头把那头猪打的当场就起不来了,不仅一条后腿被打断了不说,还把背上都打淤青了一大一块,然后那头猪弄回去没两天就死了。”
    简单就叹道,“唉,在老家就是这样,哪儿都有这种人,有和善友爱的,也有心窄气量狭小的。”
    胡果就道。“就是呢,你说几棵白菜算的了什么嘛,吃了大不了到时候赔他们就是了嘛,他们还把人家的猪给打死了,算个什么事。
    黎骁他妈给我说她是跟那家人吵了一架没错,但是黎骁跟他哥们可从来没有跟他们家有过什么矛盾。
    他们兄弟俩跟他嫂子侄子回来,每次碰到了,跟那家人打招呼,那家人也总是不理不睬的,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是那样。
    所以渐渐的他们兄弟两也就不再跟他们大招呼了,就这样,两家人就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怎么说话呢。”
    简单就拍了拍她的肩膀,“哎呀,反正你们将来又不会在老家生活,跟他们处的好处不好有什么关系嘛。”
    胡果就道,“我自然是无所谓的,我跟他们那儿的人又不认识,还没得跟你们那儿的人熟悉呢。”
    简单就笑道,“是呢,我们湾里头的人都晓得我简单有一个叫胡果的漂亮小姑子。”
    胡果就傲娇地一扬下巴,“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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