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简单他们和她爸妈们通电话,交代今天发了哪些货的事情,简单就顺便地问了句。
    “你们昨天湾里头开会的结果如何了哟?”
    简爸就道,“大家决定,湾里头一家出两千五百块钱,然后再一家出两个劳力,我们家出五千,就不出劳力了。”
    简单就道,“哪些人都同意么?”
    简妈就道,“就是有些人有些微词嚒。”
    简单就又问,“哪个哟?他们为啥有微词?”
    简妈就道,“山上的宋春花,还有就是你大伯母嘛,说什么我们家出五千块钱那是应当的,你们明年子要修房子,要经常有大货车碾过。
    而且我们家两台车子,你们两姐妹一家有一辆,他们那些家里最多也就一台车子,而且有些还没得轿车。
    还说什么我们家那么有钱,才出五千块钱,也太抠门儿了,而且还要抵两个劳力,怎么得么也要出个两三万嘛。
    我当时是说,不说我们家有钱了,难道我们家有钱就应该多出?哪有这个道理的?更何况我们家还没得什么钱的,那孩子们攒点钱要做事情,我们家能有什么钱?我们家没得钱,这五千块钱都是我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再说,这个路都是我们当初修房子的时候加宽过的,当初我们可没有叫湾里头的任何一个人出过任何一分钱的。
    你说我们家明年要修房子,有大货车来撵,但这湾里头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才修房子,好几家可都是要修房子的,我万没有叫那些要修房子的也多出价钱,你大伯母听了即刻就闭嘴了。
    我又对宋春花说,你也可以修房子哈,你修房子随便一天多少趟的大货车去碾压我们不得说半个‘不’字。
    我又说我们家虽然有两台车子但是又不是经常走,顶多就是那些娃儿们逢年过节的回来一趟住过几天,但是这住几天那车子也不是天天就在那个路上跑,都还是把那个车子停在我们自个的家里头的嘛,这加起来都没得你们走一个月的时间多嘛。
    是,你们有的家里是没得轿车,但是你们家有三轮车,摩托车啊,那给是要走的嘛,除非你不走,不然那你就不要说这个话。
    宋春花他们家两个儿子给各有一辆摩托车的嘛,所以那宋春花顿时也就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简单就笑道,“我妈这口才可真厉害。”
    简妈就道,“那是嘛,你说这湾里头哪家哪户不办事情,哪家哪户进进出出的不走那条路,他们还偏要揪着咱们家那点事情不放,那我们肯定不得干噻,他们不就是觉得我们天天在给你们发货,你们天天都在赚钱,就认为我们有钱,我们就应该多出。
    那凭啥子?我们家赚钱嘛那是我们家里头的人劳动所得嘛,那是凭借直接的能力赚钱嘛,又没去偷,又没去抢,哦,简毅出了十万块钱,那我们家就应该也要跟那个风,也要出个大头,那凭啥子?”
    简单就道,“那后来湾里头就再没有人有异议了?比如说宋先琪他们两口子?”
    简爸就道,“没得,他们没得话说,其他人也没得啥子异议的。”
    简单就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个简曲不是在修房子么,他现在修到啥程度了?”
    简妈就道,“修到啥程度了?前段时间把那个旧房子拆掉了,然后都在下石走地基了,又停了下来。”
    “咋回事哟?”
    “他家给只有两个农村人的户口嘛,就他跟宋先珍的,儿子闺女的都不在,他想修三间,那大队给不得同意噻,所以他石头都下了一半了,大队的几个干部就来了,说他手续不齐整,要把手续弄齐整了才能再继续,所以这段时间正在向上面申办手续,所以他两个给就又回成都了嘛。”
    简单就道,“那他之前想要我们家那块宅基地时候说刚好他们家修三间。”
    简妈就道,“他那是蒙你的呢,他哪有三个人的户口哇?他家就只有两个人。”
    简单跟着就又问,“他老地方不是说窄蔽么,能修的下三间?”
    简妈就道,“他跟简平一起修,说是往左右两边延伸,然后再往后面缩进去一些,他后面给是他们自己的坡地嘛,挟下来一些坡地,那坡地给不算耕地嘛,到时候再占用一些耕地,也就尽够了。
    农村哪有那么严格嘛,多少都还是要讲一些情面的,只要不是太过分,一般人哪个去多那个嘴嘛?”
    简单眼里就燃起一抹精光,“那这么说,那我到时候也还是可以占一点的哈,只要不超出国家既定的标准太多。”
    简爸就笑道,“你们到时候再说嘛。”
    跟着简单就又道,“简平咋也突然想起修房子了呢?”
    简妈就道,“他那个老二书读不得,原先是打算在城里也给他那个老二买一套房子的,哪晓得这几年外头的活才不那么好做,而且做了也不好收到工程款,据说是扬州那边七八年的工程款到现在都还没有收完。
    徐州那边的也是被人欠着一大坨钱,所以他现在手里头就没有多少钱,那城里的房价又贵,而且还要两年的社保,所以他就打消了在城里买房的念头,决定在老家给他老二修一套。
    又考虑到这越往后,这在老家修房子的造价也越高,还有就是他之前在外面包工,欠了不少农民工的钱,他就想趁着好些农民工在外头还没有回来,然后就把那个房子给修了。
    不然到年底了好些弄明工找上门来要钱,他这个房子不晓得又要到啥时候才修的了,到时候那些农民工来找他要钱么他就说他修了房子,没得钱,就又往后推,这都还是简毅私下里给我们摆的。
    说这是老大简曲给他提的议,然后兄弟两人就一拍即合,晓得不?”
    简单就道,“他这个算盘打的倒是精,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那些农民工看到他有钱修房子,却没钱付给他们会是个啥心情,到时候不闹得个人仰马翻的才怪了。”
    简爸就嘿嘿地假笑了两声,“那就不管我们的事了,人家屋头的事我们就不参言了。”
    简单就道,“那是,和我们没一毛钱的关系,我们管那么多干嘛,我们只需要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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