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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成王爷打量了铠甲,道,“校尉?”
    冯绍挺直身子,“是。”
    “不错。”顾成王爷转头向李斯将军赞冯绍,“小小年纪就能升到校尉,前途不可限量”。
    李斯将军一点都不谦虚,“那是,小疯子这个外号可不是白叫的,他比谁都拼命。”李斯将军跟顾成王爷聊起了家常,“他父原是我的得力属,在战场上牺牲了,尸骨未寒,他母亲又改嫁了,嫁的那户人家不要拖油瓶,她母亲想把他卖了换点嫁妆。”
    “怎么有那么狠心的母亲,连儿子都舍得卖了。反正俺是看不过去,就把还是娃娃的小子给抱过来养了,给俺闺女作伴。”李斯将军说道动情处,一把泪抹了又抹,“都说虎毒不食子啊。到现在想起来,俺都还觉得真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女人。真xxx的不是人。”
    粗人的性子是藏不住的,在关键处,李斯将军爆了粗口。
    冯绍的眼睛里涌出了眼泪花,默默的低着头,待到李斯将军说完了,才语带哽咽的低声说,“将军,我吃饱了,先走了”说完,没等李斯有所反应,转身跑开了。
    顾成王爷抬着头,望着冯绍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没有女人作陪的宴会还真有些无聊啊,顾成王爷此时想起了远在京城的妾侍们,原本还想着在边关猎取新的美人姑娘,才不带府里的妾侍出来添乱,早知道边关的美人都这副模样,还不如自己从京城带妾侍过来。
    现在可好了,不要说妾侍,就连丫环都没有,清一色的小厮,怎么就没人打探打探边关的情况呢,噢,他记得是有打探过的,但是打探的是军事情况。
    顾成王爷望着漆黑黑的大堂房梁欲哭无泪,不经意间看到座属于他的属们也是一脸的无聊,他就觉得心里痛快些了。
    明天,明天一定要快马加鞭的送信到京城,赶紧让王妃送人过来,谁过来好呢,好像最近纳的那个妾侍叫花什么来的,再回忆模样,顾成王爷发现自己居然不记得那个妾侍叫什么了,就连模样,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
    他还真想不起来自己记得名字和模样的妾侍,悲哀了,连叫谁来都不知道。再说了,就算明天快马加鞭送信,来回也要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的时间可怎么过啊,已经忍了一个月了,原本指望着今晚有美人,设计院子的时候,他连美人的房间都算上了。
    顾成王爷面前的酒壶已经空了,准备要让小厮满酒的时候,他发觉不对劲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酒里居然含有虎鞭,这虎鞭的分量很轻,而且浓度也不纯,不然他早就在第一时间发觉了,这些东西,他可门清得很,如今,猎鹰的居然被鹰琢了眼。
    该死的,居然tmd喝了整整一壶虎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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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急切的敲门声敲醒了一直痴笑中的百花楼老保,任谁得了一棵摇钱树,也是高兴得睡不着的吧。自从刚得了绝色姑娘,一直都合不拢嘴,甚至就连花名都想好了,就叫“绝色”姑娘,别人一听,就知道是个颜色好的姑娘,财源滚滚来。
    “急什么,急什么。”老保一边嚷嚷,一边把门帘挂在墙上开了门,平时有生意的时候,都是把外面的门敞开着,垂上帘子。
    “是我,老安。”门外响了男子的声音,老保一听慌了神,难道送到将军府的姑娘惹了祸,当开门栓的手抖了抖,哆哆嗦嗦的推开门,声音有些颤抖,“老安,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
    老安进了,双手搓了搓,神情迫切,“你这有没有干净的姑娘,王爷点名要干净的姑娘。”
    王爷,摄政王?老保双膝差点跪了去,得罪将军还可以活命,得罪阎王爷摄政王,那可是连祖宗三代都没命的呀,就连她这个远在边关的人都知道摄政王的残暴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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