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说什么,信任她的医术,让她治哑巴,又治哮喘,又缓解头疼的,这就传上太医了。
    应小谷一点都不着急的坐在那,景嫔的脸上闪过一抹担忧,但她并未开口说什么,只有皇后身边的李嬷嬷和德公公上前,若不是翠竹扶的及时,应小谷只怕会被推倒在地。
    但李嬷嬷和德公公却仿若未觉,对皇后非常担忧的开口:“皇后你没事吧?”
    然,应小谷却仿佛嗅到了什么味道,有一股奇特的香,房间里面香的味道太多,那种奇特的香味是出自于......?
    应小谷还在确定,而在殿外,已经有太医匆匆忙忙的赶来,太医放下了手中的药箱,赶紧询问皇后:“皇后是头疼症又犯了吗?”
    皇后好像疼痛难忍脸色极为苍白,五官几乎都皱在一起了:“这次,非同小可,本宫感觉头都要炸开了!”
    这话,惊讶到了太医,明明平时皇后症状只是一般,现在发展到了这么一步了?
    应小谷重新坐回了轮椅上,没有因为事情突变而感觉到任何惊慌,景嫔看了一眼应小谷眼神有担忧,但最终只是别开眼,没有说什么。
    太医们为皇后仔仔细细检查询问了一番,得出结论,皇后头痛加重原因不详。
    李嬷嬷在旁边开口道:“是郡王妃,她给皇后按了穴位过后,皇后头疼症状才增加的!”
    被指罪,应小谷也不紧张,只淡然的看着李嬷嬷:“你们这些做宫人的,伺候皇后不佳,导致皇后疼痛一再拖延,这才是皇后如今痛不堪言的最大原因,现在想指证本王妃?”
    “皇后几大穴位的皮肤上好似沾上了什么味道的东西。”
    有人惊呼了一声,太医们靠近又重新围在了一起,而翠竹忍不住小声嘀咕:“郡王妃,这是圈套吧?”
    应小谷只是淡淡笑着:“圈套也好,凑巧也罢,如今都已经发生了,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见应小谷信心十足,翠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在旁边看着这场闹剧。
    经过太医们的研究,精确发现在皇后的皮肤上沾染了一种香物,香物的味道奇特,所以容易让人分别出来不同,但这香味众太医都觉得非常熟悉。
    应小谷在听到有人说皇后穴位的皮肤被涂抹了什么东西时,心里隐隐有些明白了,那东西必然是皇后陷害她的罪证吧?
    而且她也嗅到了一股奇特香味,应小谷细细在身上嗅了嗅,最终发现自己的手指端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奇香,莫非这是按压皇后穴位时沾染上的?
    但皇后头疼发作,皇后可说是她故意弄在她额头上......
    “接触皇后的只有郡王妃了,一定是郡王妃作祟的!”李嬷嬷指向了应小谷所在的位置,应小谷那是一个尴尬啊,她刚刚发现手指上的香味有问题,现在便被指证,这不是正好有了罪证被栽赃吗?
    只是皇后这样做,意欲何为?单纯的想要处置她?
    “李嬷嬷确定,那皮肤上的药不是皇后自己治头疼而涂抹上去的吗?”应小谷的样子依旧不慌乱,只理直气壮的质问。
    李嬷嬷却是开口反驳:“皇后的药物皆是太医亲自开的!平时皇后都是按照太医所开方子服用从未滥用药材,这奇香的东西定然是郡王妃你带来的!”
    应小谷看着指腹,可不?这东西过分好闻了,房间中的熏香味道又重,这不重的奇香味道被掩盖的差不多了,若不是她鼻子嗅觉还不错,定然没有察觉这香味。
    应小谷抬眸看向了太医,开口:“这东西嗅之气香而特异,食之味微辣、微苦带咸,可这是什么东西?皇后为何又会头疼加剧呢?莫非真如这李嬷嬷所言,是这不明物使人头疼加剧?那就让在场的太医跟着尝试一下这奇香,是否会跟着头疼?”
    应小谷这主意甚好......
    为了证明一种东西是否会有毒素,那就亲身体验好了,就好比当初太上皇中毒,应小谷怀疑衣服和香囊中的香味搭配在一起才是制毒的关键,自然现在只需要让在场太医们亲身试验一下,这样有毒没毒,很快就知道了。
    “此物皆敷于皇后面上如何给太医涂抹!”李嬷嬷瞪着应小谷。
    应小谷笑了:“简单啊,从本王妃身上拿出不就行了?”
    在场的众人皆是愕然,在应小谷身上拿出?那不就等于应小谷在承认自己的罪证吗?
    李嬷嬷和德公公皆是一脸诧异的看着应小谷,就在众人狐疑看着应小谷的时候,应小谷摸索了一番身上,随后一脸惊讶的表情:“糟糕了,我身上没有这东西呢,如何证明这致使皇后头疼的药物是本王妃抹上去的呢?罪证都没有,冤枉本王妃,这似乎有些牵强了吧?”
    原来刚刚应小谷是在戏耍她们......
    在场的人皆沉默了,罪证应小谷没有,凭什么说是应小谷抹上去的?
    但,难不成还是皇后自己?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本宫固然头痛,可也未必是此物问题,本宫相信郡王妃,她是无辜的,本宫头疼欲裂,你们可要想想法子。”
    皇后虚弱的说完,继续扶着额头,难受至极的模样。
    瞧,事情是皇后做的,原谅也是皇后自己原谅的,好人她做了,应小谷平白无故的成了坏人,这皇后想干什么?
    “皇后你不能纵容郡王妃犯错啊,不然下次她会继续胡作非为的!这次害的是你,下次就是太上皇了!”
    “李嬷嬷,休要胡说!”皇后呵斥了一句,那表情仿佛是要护着应小谷,应小谷才是最冤屈的人,可这玩意究竟是什么,到底对皇后产没产生加剧头疼的症状?
    皇后这样做,用意何在?
    应小谷还在疑惑,一旁有个太医惊讶道:“这这这,这不是毒物,这,这是......”
    在场的众人皆狐疑的看着那太医,不知道太医为何会惊慌失措,震撼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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