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几乎算得上是无功而返,一路回到李府之后,现在依然是天黑了。
    姜皖这整条路上都愤愤不平,一想到,那个家伙,心中就觉得无比的气愤。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这里小姐喜欢他居然是那种人,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这家伙是这种性格?"
    姜皖自顾自的唾弃着身旁的陆志恒,却若有所思的拨弄着扇子,轻轻地在女人的面前扑朔着。
    "好了,不要再为这件事情让自己烦心了。"
    两个人回来之后,也顾不得什么,坐在院子里喝着茶。
    旁边的丫鬟走了过来,轻轻的端上一壶茶,"二位客人请慢用,还希望你们一定要替小姐找出真凶!"
    听闻此言,姜皖却来了几分兴趣,这才又跟着打听到,"你认为你们家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话来得倒是突然,这小丫鬟仔细一想,又跟着笑了起来,"说起我们家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特别善良,连只动物都舍不得伤害……只是可惜呀,遇人不淑,最终落得个红颜薄命的下场。"
    听着小丫鬟这么一番形容,显然这个死去的李小姐,那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
    可是看上那种品德的人,实在是让人有些想不通。
    随即,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见他无动于衷,也就没有再说些什么。
    两个人在忙于奔走一天,回到房间之后,早早的便洗漱歇息了。
    直到有一天早晨,姜皖起了个大早,一如既往的和李夫人一起吃早饭。
    看老夫人动作缓慢,上了年纪怕是都有些力不从心,也算得上是可怜人。
    经历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恐怕谁心里都不好受吧?
    纠结片刻,尽管不愿意提起对方的伤疤,却还是忍不住询问道,"老夫人,你可知道小姐有什么意中人吗?"
    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老夫人手中夹着的一个包子。
    这仔细一想,又摇了摇头,"我家婉儿平日里温婉贤淑,是不怎么与外人接触的,唯一接触的,怕也就只有那个朗文轩了。"
    这话这么一说的话,那就更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李老夫人居然不知道陈耀珩的存在!
    两个人难道还在搞地下恋情吗?如果让文萱真的被赶出去,李小姐也可以追求所爱,为什么不让老夫人知道了?
    这一切的一切,实在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姜皖只感觉想了这么半天心乱如麻。
    吃完饭之后,二人还是决定再回到县衙一趟,尽管那里面有一个,时时刻刻都想拿他们去顶罪的县官。
    这县官看到二人,到来似乎不是特别的关系,不过看着李老夫人对他们还不错的份上,这才又说道:"你们又来干什么?除非是有什么线索,否则就不说了。"
    "你说那么见外做什么?没有线索,我们不能来找线索吗?"
    这话说的,县官瞬间无言以对,只能让他们去见了那个脆。
    而此刻的翠儿,穿着一身囚服,依然是身上有些许伤痕。
    或许是考虑身上孩子的缘故,并没有太加过分。
    "翠儿,这些日子你还过得好吗?"
    姜皖蹲在翠儿的面前,看着想颓废的蜷缩在墙角,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在警惕他们?
    不过多几分楚楚可怜,若不是想犯的错,将来必然是会同情她的。
    对方对于女人的话,不合适并不应半分回答,反而是微微的撇过脑袋,也是一副不待见的样子。
    姜皖也都见惯不惯,这才有,起身故作漫不经心的双手负背,在他的面前来回踱步。
    "你若是不待见我也无所谓,不过我们可是去看了朗文轩,听说她最近病重,而且还有一个男子时常找他,好生可怜呀。"
    姜皖看似自言自语的话,可是每一句话都离不开朗文轩,分明就是在故意试探翠儿,听到这番话之后,翠儿紧紧的捏起拳头,只觉得心中万分纠结。
    不过一听到那出入的男人,这才微微抬起眸子,"你说的是陈耀珩吗?"
    这个家伙衣冠禽兽,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听闻此言,姜皖多几分欢喜,又蹲到了她的面前,眼眸之中皆是星辰闪烁,"太好了,原来你也认识他,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和李小姐的关系,你有知道吗?"
    ……
    敢情这半天是自己被套路了,翠儿连忙捂住嘴巴,自然是不愿意与他多说这些。
    姜皖却叹息着摇了摇头,多了几份小小的纠结和惋惜,"难道你不愿意说吗?不知道那种人,究竟有什么好维护的。"
    自从之前得了陈耀珩的一点消息,他们可就对那家伙,没什么好印象了。
    翠儿却死死地,抿着嘴唇,那是一副宁死都不愿意开口的样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在维护谁。
    不过,她现在怀有身孕的情况,显然是不适合动心的,姜皖也没有再多加强迫。
    离开之后县官却多了几分不满,"你们就问了这么些,也没有得到什么线索吧?"
    闻言,姜皖却没忍住冷笑了一声,自己什么都不去调查,怎么知道他们得到的话,没有任何用处?
    若是这县官是在故意套他们的话,想要先人一步,那就当姜皖什么都不知道。
    紧跟着,就看对方微微抱拳作了个揖,"谢谢大人如此慷慨,接下来还请好好对她,毕竟人家情况特殊。"
    说着,就和陆之行一路离开了县衙,复旦真是成了他们的家一样出入自由,可是比他的还要惬意呢!
    县官心中就算有千般不满,此刻也无言反驳。
    一路出了衙门,外面艳阳高照,晒得让人有些发慌。
    姜皖扇了扇扇子,这才又跟着说道:"看来这个陈耀珩,必然和这件事情有脱不了的干系,而且朗文轩二人也没这么简单!"
    闻言,陆之行却冷不防的将他的扇子躲到了手中,替女人轻轻扇风,这才又跟着说道:"不如咱们就去跟着那姓陈的,通过他做的事情,或者接触的人,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发现呢!"
    这听起来倒是一个不错的好主意,就是有点费体力。
    找到陈耀珩之后,二人小心的跟随,并未曾暴露百分。
    这家伙果然是个死性不改的性子,这天天就跑花楼,和姑娘们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两个人混入其中,也没有打草惊蛇,只是坐在阁楼与他相对观望。
    "哎,可惜了,李小姐这么一个良家姑娘,瞎了眼睛也不至于找到这种东西啊。"
    姜皖一边喝茶一边摇头,说着,目光突然就转到了陆之行的身上,陆之行微微一怔,自己也没招惹她呀?
    随即,像是立马明白了什么,这才跟着无奈的浅笑了一声,"你就放心吧,本王心中早已被你一人填满,是断然装不下他人的!"
    这话说的还算中听,姜皖轻轻拍了拍手,心中多几分惬意盎然。
    随着时间点点过去,眼看着就要到了,子时,却看一个人连忙走到了陈耀珩的身边,将花酒喝得正尽兴的他,也直接拖走了。
    "少爷,咱们这要是再不回去的话,老爷那边发现了,可是要怪罪的!"
    专家这苦口婆心,反正每次都是这样劝,陈耀珩听的不厌其烦。
    又大口喝了一杯,这才一脸扫兴的离开,就是因为这该死的家规,每次连喝个花酒都不尽兴!
    看着他们一路离开,陆之行二人也紧紧跟了上去。
    这醉得稀里糊涂的,陈耀珩也分不清个东南西北。
    一个人走在昏暗的小巷子里,身后的小厮跟的惶恐不安。
    "公子,您可走慢点,千万别摔着了。"
    小厮连忙上前一步,担忧的扶着他的胳膊,哪知道这一番话出来,却被对方突然猛然一推。
    借着醉意上头,疯狂的辱骂小厮,"你这个狗奴才算什么东西,如今也敢指挥我,给我滚远点!"
    这又是拳打脚踢,又是言语辱骂,看的身后的陆之行二人,都觉得有些唾弃。
    小斯被打得实在是惨不忍睹着看着对方越发猛烈的攻势,突然大吼一声"公子,您可要想清楚了,我知道你和李小姐的事情!"
    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犹如时空静止一般,陈耀珩瞬间停住了手,目光呆滞的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几分惶恐之色。
    随即,又多了几分愤恨,"怎么?难道像你这个狗奴才,也打算来要挟我吗?"
    文言那小厮却从地上爬了起来,盯着自己的伤口,又愤愤的瞪了他一眼,这些年的这种已经受够了。
    如今总算逮着个把柄,自然不能再让自己受了这委屈。
    "公子,我没有威胁您的意思,只是,您因为索要钱财不成杀了李小姐,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传出去,恐怕没那么简单,您还是对我好一点吧!"
    说着有了把柄,连带着说话都跟着有几分气势。
    听到这一个答案之后,陆之行已经觉得不怎么惊讶。
    毕竟就陈耀珩这种品行,杀人对他来说,恐怕都是小菜一碟。
    等到二人一路回到陈府之后,两个人不再继续跟随,而是反过来私下去牢房里探望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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