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怪我,当初我让你们去劫粮草的时候,让你们行事小心一些。
    千万别被别人抓到了,被别人抓到我家是必死无疑,可是谁让你们这么不小心还准备等你们事成之后将你们全部了解了,可是却发现逃了几个人却不偏不倚被抓到这里来了,你还是躲不了死路一条。”
    被塞住嘴巴的憨憨大哥也配合地发出了几声挣扎的声音,这时候粮草督运,举起了自己的刀到的光线反射在营帐的白布上面,正准备用力一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飞进来的一把剑柄给弹飞了!
    那力道那气力震的自己手都疼,看来这人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粮草督运想到事情不妙便赶紧想逃,没想到他出了营帐之后,看到的景象和自己刚刚进来的景象完全不一样。
    刚刚自己进来的时候,营帐周围夜深人静一个人都没有,还想着这也许是关押疑犯的地方,所以有两个人把手也是正常的,但两个人怎么可能是粮草督运的对手。
    他直接解决那两个人之后便进去了,没想到现在出现了这么多人。
    糟糕!
    中计了。
    粮草督运一脸惶恐都往后退去,准备退回营帐里面,可是营千总却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缓缓捡起了自己刚刚那个阻止他杀害假扮嫌疑犯的大哥的剑。
    “这是准备去哪啊?我的好朋友。”
    “早几个时辰我们还在营帐里面喝酒,生哥呢,你这才走一会儿便舍不得我这么快就赶着回来了,我说了之后还有机会相见,也不必急于一时嘛,我这就不明白了,老友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粮草督运脸都气绿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从自己在驿站接到那名随从的信,接到他的口信及刘岗前的信封后,那计划就已经开始了。
    他们居然将自己耍的团团转,把自己一步一步的往这句话中营,不得不说眼前这个刘岗前可不是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粗人了。
    “你们居然敢算计我,是我大意了才会步入你们的圈套。
    但是你们也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的东西,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抓住了我又能怎么样,大不了给我痛快一死。
    你别想从我嘴里知道任何的线索,粮草你们也是找不回来的,不怕我说句大话,只要我不开口,你们完全不知道粮草的去向。”
    刘岗前本身就是个粗人,听到他的这一番话气愤极了,一把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身份跟我谈条件吗?跟我说这番话你知不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你以为你真的不怕死吗?
    我是那种特别容易就能让你死的人,我会让你尝尽我们军营里面各种酷刑惩罚,让你生不如死。”
    “你可知你做的这是什么事情?你现在这副表情竟是一副大义凛然悲壮赴死,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你可以得记住,你不是个英雄,你是个通敌叛国的小人。以后死了都没资格买在我朝边境以内的地方。
    现在你还有机会将功赎过,如果将粮草的去向说了出来,我们早些将粮草追回还能弥补,如果你再这样的话,那真的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江楚歌看他这个样子,像是难以说出有用的东西出来。
    便走到了他的面前去。
    “你可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如果这批粮草真的为追回的话,你觉得你能逃到哪里去?我们现在已经抓到你了,完全可以教你上铺的,可是我们确将这件事情瞒了下来。
    就是念在你和营千总大人往日的情分上面想给你网开一面,只要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找到了粮草,你觉得我们会不想办法帮你吗。
    再怎么说你也算是将功赎罪,也不算是一错再错。如果你一直要执迷不悟的话,我们也会想别的途径追查出来,到时候那功劳就跟你没有关系了。”
    江楚歌好言相劝,没想到那粮草督运,根本不理会江楚歌,而且狂妄自大的答到。
    “你们抓住我了又怎么样?最多不超过四五天。如果到那时我还未回京城去跟大人复命的话。
    你可真会有什么后果,大人一定会派我高手来救我的,到时候你们自己岂不是岌岌可危性命保不保得住还不一定呢,就他一个小小的营千总,我迟早有一次天地位会比他高的多。
    而你六王妃只不过是一介妇道,人家六王爷又能怎么样?她现在已经不理会朝政了,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战役,想必皇帝也不会让他出来带兵吧,他已经这么多年没有理会朝政。”
    粮草督运,眼神突然变得混沌起来。
    凑近江楚歌说道。
    “你真的觉得他还有什么实权吗?他除了身份是皇帝的儿子之外,现在没有任何能力用的地方,如果这一场战役战败了,他就是千古罪人,对不起黎明百姓对不起皇上,更没有人会护着他。
    到时候他的性命如何处置,我不说你也知道吧,我劝你还是早些做打算吧,要是跟了我家大人的话还能留你一条生路。”
    江楚歌也是个暴脾气,撸起衣袖子一件冰冷的巴掌就落在这粮草督运的脸上,这人不仅执迷不悟,自己劝说他这么久,他还是毫无反应,竟然还侮辱其自己的夫君来了。
    秦影那么完美的一个人,岂能容的他这种小人侮辱,居然把秦君莫这样身份尊贵的六皇子说的跟那街边的市井村夫一样。
    平日里自己在王府可以想方设法的去欺负秦影可以跟秦影还嘴,但是现在在外面要是有人敢这么侮辱秦影,还是个这样品行不端三观不正的人。
    江楚歌怎么可能忍得住!江楚歌觉得这一巴掌打的还是不够泄愤!
    江楚歌心想打她这一巴掌都是轻的了,要是没有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必定死出他跆拳道蓝带的能力,将这人打的鼻青脸肿的。
    我这人口中的他家的大人应该就是他背后的势力了吧,如果不是他背后身份最大的人,起码也是为那个人做事情的人,而这粮草督运只不过是人家最底层的一个棋子而已,他自己还把自己这么当回事。
    如果能从他身上套出粮草的下落,顺便能查出身后的人是谁,既是如此的话,那岂不是帮了秦影一个大忙。
    但是现在还是粮草的问题最为主要。
    “我看大人你一副悲壮赴死的样子,自己倒是一身轻松,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被京城那边知道了的话,你就是通敌叛国之人。
    也是死罪更会株连九族,你想想你的家人多么的无辜,他们甚至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在他们眼里你还是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合格的夫君,你确定要如此吗?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白白为你一个人送了性命。”
    “我无数次强调,你要是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如,不过你一直迟迟不说的话,如若这粮草真的没有找到,大战又开始了,你觉得你还会有什么机会吗?
    你就是千古罪人,跳进黄河有理也说不清了,况且你确实做错了事情,也不存在什么冤屈。”
    很显然江楚歌的这一番话是有用的,此人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家里人,想必也是一个上有高堂下有孩子的一个人吧。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做这些进货牵连到家人。一直以为自己做这些都是为了谋求另一条生路,即使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也是为了得到更好的愤怒得到更好的好处,攒些家底让家里人过的好一些。
    他虽然身为一个粮草督运,可是职位一直不上不下生活也挺艰难的,有一个更好的选择,他为什么不选呢?即使这个选择是错误的,为了让家人和自己过得好一些,为何不做?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如果我真的将实情说了出来,我又能活过几十,我的家人不一样会受到伤害,我要是将事情跟你们说出来的话……
    这件事情,我毕竟是做过,怎么可能会跟我撇的一干二净,我已经回不去了,你们另寻他法吧,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就地讲,我出去我只求你们放过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做这些事情。”
    “而且大人承诺的等成功攻进城池之中攻进京城,拿下皇位之后一定会保我全家衣食无忧,我也会身上更高的职位,一辈子飞黄腾达再也不用受那些官场的挤兑。”
    刘岗前在一旁听着心里面的愤怒程度不亚于江楚歌,旁边的将士们也非常生气,这些将士都是营千总手下的人,自然不会将粮草被劫的事情泄露给其他将士。
    但是他们听了这些话也心寒的不行,难道自己在外面征战多年,为了保全家乡,为了保全百姓们的安危,自己不惜付出生命在这战场上驰骋,可是换来的却是官场上这么些回报。
    刘岗前是一位很好的将领,也非常心疼自己身边的那些将士,他们在外没办法娶妻生子,虽然有些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但是一年难得见上几面,甚至好几年都不见面。
    这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份安定。
    他看出来了将士们的心寒,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
    他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
    “你还是个人吗?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还狂妄自大。”
    现在首要解决的问题是粮草问题,不是跟这个人算账的时候。
    江楚歌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你自己承认这次粮草被劫持,跟你有关系,你可知粮草被运往了哪里?”
    “你真的忍心看着你眼前的这些将士们,因为饥肠辘辘吃不饱战死沙场,不论是哪边的人,无论是什么朝廷纷争,无论是官场相争导致的,今天这场战役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只是想保护无辜百姓的安危。
    你不想伤害你自己的家人,不想因为这场战争拿走你家人的性命,可是他们呢?他们却要无辜为此送命吗?”
    “但凡你还有一点人性,我希望你为他们想想。”
    这粮草督运依旧不为所动。
    江楚歌把营千总叫到了一旁。
    “我看现在他刚刚被抓还一直愤恨于陷入我们两个人的计划当中,被我们两个人算计,此时也不会那么快就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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