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话说的，结婚可是大事，我这不得提前把事情了解清楚。”
老村长儿媳妇藏起要翻出去的白眼，直接拒绝：“那你估计没那福气，人家姑娘虽然二婚，可上门求亲的人多了去，亲事早就定下来了。”
“破鞋也有人要？”
“你要这么说话，也别再我家说，人家好好的，离婚怎么就成你说的这样。”老村长儿媳妇立马拉下脸。
见对方还想说什么，立马站起身来：“时间不早，要不然就回吧，路上还要走那么远，等赶回家都该天黑了。”
这话直接就是赶客。
老村长儿媳妇心里担心，对方这张破嘴要是再多叨叨几句，传到外人耳朵里面还指不定要怎么说呢。
谁也就算了，最后这坏名头肯定都落在自己啊公爹身上。
外人只看到公爹当个村长多风光，从来不看这年头的村干部，吃苦受罪哪个不是走在前头。
不然也不至于公爹还硬朗，就非要退下来。
对方还想说什么，都没得到回应，脸色也有点不好看。
“行，你们现在有本事看不上我们这些个穷亲戚，既然你都赶我们走，我们也赖在这。”
妇人起身，招呼着家里一起走亲戚的人就离开。
老村长儿媳妇看着那背影，一直藏着的白眼可算是丢出去。
等人离开后立马就关上院门。
妇人走是走了，不过没朝村口走。
跟着来的小儿子不耐烦道：“妈，不是讲要回家？现在这是去哪？”
“你这孩子，来看你表舅姥爷的，现在要走不得打声招呼。”
她刚刚可听见，人现在在公社呢。
……
惊蛰顺利找到公社，公社里面，老村长正悠闲的抱着杯子，跟二队长不知道在说什么。
这样子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在讨论正事的情况。
惊蛰走进门，提前弄出动静来。
大敞开的门从里面一眼就能见到院门口。
老村长眼神虽然有点花，可这点还是能看见。
见此，笑着开口。
“惊蛰来了，这么开心，这个年过的还不错啊。”
“拖您老的福，这鱼塘扩张地要是能再确定下来，那我可就真事事顺心。”
惊蛰也不藏着掖着，上来直奔主题：“村长，年过完，鱼塘那也要开始慢慢收拾起来，趁着现在天冷把一切准备好，等开春就能直接育苗了。”
老村长听得认真：“嗯，你说的没错，这是大事，要好好准备。”
“那地……”
“那麦种的事情有结果了？”
“有，一早就有了，怕耽误您过年，就一直没说。”
“哦？”老村长没想到真找出来：“是谁？”
“魏建国。”惊蛰语气笃定。
“谁？”老村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会眯着一双老花眼看着惊蛰：“这别是你为了地说来糊弄我的。”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这倒是。”惊蛰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那你说说看，但凡能说通，我都信你，不管现在魏建国是不是失踪。”
“他不是失踪，他回京了。”惊蛰直接丢出结果。
“这不可能！”
身后传来一声震惊，惊蛰被吓一跳，回头看去，就瞧见两个生产队长一起走就来。
老村长瞧见主动解释：“是我让他们来的，我有点事情要说，不着急，你先把你要说的事情说完。”
老村长视线看向惊蛰。
惊蛰没继续说，反倒是看着大队长：“这为什么不可能？”
“没有介绍信，就算是出了咱们县城，也过不了其他地方，更不要说回京城。”
“那要是有呢？”
“有？”大队长第一反应看向惊蛰：“难道是你鱼塘开出去的？”
“怎么可能，我跟魏建国可是有仇，再说，要是真的让他从我这拿到介绍信，我何必还闹那么一出，魏建国可能在我鱼塘跳塘这事？”
大队长摘掉帽子抓着头上的短发，一时之间有点苦恼。
惊蛰说的对。
老村长敲了敲桌子：“先坐，都别说话，让惊蛰把话说完。”
惊蛰这才继续说：“魏建国从很早就开始算计，让两个生产队长闹矛盾，没时间去管其。”
二队长回想起来：可我会知道冬小麦是被对方偷走，还是无意中听到的。”
“要是故意呢？先让你听到，把事情转移到大队长身上，二队长你当时拿不回冬小麦，却还要硬生生拖着时间让最佳种植时间流逝，是因为知道全部麦种被毁，是不是？”
所以不管二队里多少人出来提意见，二队长都只能压着，因为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一旦知道，这可能造成内乱。
毕竟那时候二队全部视线可都盯着大队。
二队长点点头，脸色不太好看。
“魏建国利用这点，给自己创造了太多时间，又利用跟苏云关系不好这点，拿孩子当借口大肆宣传，让别人想到注意力就留在这上面。”
惊蛰停顿下来，视线看两个生产队长。
“之前我们查过名单，当时不是说过，魏建国上工日期，跟咱们看到的对不上？”
“嗯。”大队长点头：“所以才说魏建国不可能。”
“那要是有人顶工呢？我私底下又问过，他们要是有什么事情，相互之间会换日子，反正看粮仓的人都是老人，不会出什么事情，这是我从别人口中问出来的。”
“那换班的是谁？”
“陈大柱。”
这个名字一出来，屋里面这几个人都愣了一下。
“谁？”
名字很熟悉，可一时半会倒是想不起来是谁。
倒是二队长后知后觉想到年前那几天的事情忽然一拍大腿。
“我记起来了，是知青点的事情，年前不就是他在鱼塘那闹着说魏建国跳塘的。”
“对，就是他。”
“可为什么？我到现在也不通。”
“那你们还记得，年前开过几张离村回京的时介绍信。”
“咱们村这么大点地方，哪里有上京城去的人。”二队长想也不想就回答：“你要说去市里边的，我倒是开过几个。”
听到这问题，大队长没说话。
场面有那么一瞬间安静，惊蛰视线也看向大队长。
老村长察觉到：“你开过？”
大队长点头：“文物部之前留下来的苗同志不是年前回家，走之前从我这要了介绍信。”
老村长皱起眉头：“她又不算是村里人，打京城来身上就带着任职介绍信，回去只管拿那个就行，哪需要你重新开。”
老村长儿媳妇藏起要翻出去的白眼，直接拒绝：“那你估计没那福气，人家姑娘虽然二婚，可上门求亲的人多了去，亲事早就定下来了。”
“破鞋也有人要？”
“你要这么说话，也别再我家说，人家好好的，离婚怎么就成你说的这样。”老村长儿媳妇立马拉下脸。
见对方还想说什么，立马站起身来：“时间不早，要不然就回吧，路上还要走那么远，等赶回家都该天黑了。”
这话直接就是赶客。
老村长儿媳妇心里担心，对方这张破嘴要是再多叨叨几句，传到外人耳朵里面还指不定要怎么说呢。
谁也就算了，最后这坏名头肯定都落在自己啊公爹身上。
外人只看到公爹当个村长多风光，从来不看这年头的村干部，吃苦受罪哪个不是走在前头。
不然也不至于公爹还硬朗，就非要退下来。
对方还想说什么，都没得到回应，脸色也有点不好看。
“行，你们现在有本事看不上我们这些个穷亲戚，既然你都赶我们走，我们也赖在这。”
妇人起身，招呼着家里一起走亲戚的人就离开。
老村长儿媳妇看着那背影，一直藏着的白眼可算是丢出去。
等人离开后立马就关上院门。
妇人走是走了，不过没朝村口走。
跟着来的小儿子不耐烦道：“妈，不是讲要回家？现在这是去哪？”
“你这孩子，来看你表舅姥爷的，现在要走不得打声招呼。”
她刚刚可听见，人现在在公社呢。
……
惊蛰顺利找到公社，公社里面，老村长正悠闲的抱着杯子，跟二队长不知道在说什么。
这样子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在讨论正事的情况。
惊蛰走进门，提前弄出动静来。
大敞开的门从里面一眼就能见到院门口。
老村长眼神虽然有点花，可这点还是能看见。
见此，笑着开口。
“惊蛰来了，这么开心，这个年过的还不错啊。”
“拖您老的福，这鱼塘扩张地要是能再确定下来，那我可就真事事顺心。”
惊蛰也不藏着掖着，上来直奔主题：“村长，年过完，鱼塘那也要开始慢慢收拾起来，趁着现在天冷把一切准备好，等开春就能直接育苗了。”
老村长听得认真：“嗯，你说的没错，这是大事，要好好准备。”
“那地……”
“那麦种的事情有结果了？”
“有，一早就有了，怕耽误您过年，就一直没说。”
“哦？”老村长没想到真找出来：“是谁？”
“魏建国。”惊蛰语气笃定。
“谁？”老村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会眯着一双老花眼看着惊蛰：“这别是你为了地说来糊弄我的。”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这倒是。”惊蛰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那你说说看，但凡能说通，我都信你，不管现在魏建国是不是失踪。”
“他不是失踪，他回京了。”惊蛰直接丢出结果。
“这不可能！”
身后传来一声震惊，惊蛰被吓一跳，回头看去，就瞧见两个生产队长一起走就来。
老村长瞧见主动解释：“是我让他们来的，我有点事情要说，不着急，你先把你要说的事情说完。”
老村长视线看向惊蛰。
惊蛰没继续说，反倒是看着大队长：“这为什么不可能？”
“没有介绍信，就算是出了咱们县城，也过不了其他地方，更不要说回京城。”
“那要是有呢？”
“有？”大队长第一反应看向惊蛰：“难道是你鱼塘开出去的？”
“怎么可能，我跟魏建国可是有仇，再说，要是真的让他从我这拿到介绍信，我何必还闹那么一出，魏建国可能在我鱼塘跳塘这事？”
大队长摘掉帽子抓着头上的短发，一时之间有点苦恼。
惊蛰说的对。
老村长敲了敲桌子：“先坐，都别说话，让惊蛰把话说完。”
惊蛰这才继续说：“魏建国从很早就开始算计，让两个生产队长闹矛盾，没时间去管其。”
二队长回想起来：可我会知道冬小麦是被对方偷走，还是无意中听到的。”
“要是故意呢？先让你听到，把事情转移到大队长身上，二队长你当时拿不回冬小麦，却还要硬生生拖着时间让最佳种植时间流逝，是因为知道全部麦种被毁，是不是？”
所以不管二队里多少人出来提意见，二队长都只能压着，因为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一旦知道，这可能造成内乱。
毕竟那时候二队全部视线可都盯着大队。
二队长点点头，脸色不太好看。
“魏建国利用这点，给自己创造了太多时间，又利用跟苏云关系不好这点，拿孩子当借口大肆宣传，让别人想到注意力就留在这上面。”
惊蛰停顿下来，视线看两个生产队长。
“之前我们查过名单，当时不是说过，魏建国上工日期，跟咱们看到的对不上？”
“嗯。”大队长点头：“所以才说魏建国不可能。”
“那要是有人顶工呢？我私底下又问过，他们要是有什么事情，相互之间会换日子，反正看粮仓的人都是老人，不会出什么事情，这是我从别人口中问出来的。”
“那换班的是谁？”
“陈大柱。”
这个名字一出来，屋里面这几个人都愣了一下。
“谁？”
名字很熟悉，可一时半会倒是想不起来是谁。
倒是二队长后知后觉想到年前那几天的事情忽然一拍大腿。
“我记起来了，是知青点的事情，年前不就是他在鱼塘那闹着说魏建国跳塘的。”
“对，就是他。”
“可为什么？我到现在也不通。”
“那你们还记得，年前开过几张离村回京的时介绍信。”
“咱们村这么大点地方，哪里有上京城去的人。”二队长想也不想就回答：“你要说去市里边的，我倒是开过几个。”
听到这问题，大队长没说话。
场面有那么一瞬间安静，惊蛰视线也看向大队长。
老村长察觉到：“你开过？”
大队长点头：“文物部之前留下来的苗同志不是年前回家，走之前从我这要了介绍信。”
老村长皱起眉头：“她又不算是村里人，打京城来身上就带着任职介绍信，回去只管拿那个就行，哪需要你重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