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别有洞天(十)
    毕竟那老者方才之际,也在一旁,对于自家主上所吩咐与副堂主事情之过程,多少也还是能够看得出主上所吩咐之事情俨然玻为之重要罢了。
    生怕耽误到副堂主办事的行动过程,遂那老者也没有隐瞒过多,径自将主上身上所中毒的事情高于眼前的副堂主,无非是想要让副堂主可以先行离开这里。
    而逸轩一听闻到邪暂时倒也没有任何之生命危险,这才松了一口气。
    至于这解毒之过程,逸轩一听那老者言语过早之际有解过这种毒,自然也没有那般担忧了。
    一般有过解毒的经历过,只要那老者仔细端详几许后,自然便也足以回想起来的。
    如此思虑之后,逸轩也没有过多的担忧了,只差这老者把早前之际的回忆找回来罢了。
    几抹残阳洒落在逸轩以及那老者的周遭,似有似无的在提醒着逸轩时辰已然不早乎。
    洒落的夕阳无线的美好,却只可惜近乎黄昏。
    逸轩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然的眯了眯几许,心下也已然决定得先行离开这里了。
    毕竟时辰俨然也为时不早乎,逸轩也明白太过于晚极为可能会错漏阮无城的踪迹。
    遂为了将邪交代与自己的事情完成,逸轩倒也没有再多在此处逗留太久。
    早在心中盘算好了其他需要叮嘱的事情后,逸轩这才准备起身离开这里。
    在离开之际,也不忘记转身来到了那老者的跟前,随后将心下所顾虑之事开口言语一番而道:“既是如你所言语的话,那么我倒也可以放心的去完成邪所交与的事情了。”
    就在那老者以为副堂主语毕后就离开这里,耳边旋即响起一连串的关乎副堂主的叮嘱声。
    “倘若真的回忆不起来的话,那便发信号弹通知与本堂主,切记切记。”为了以防万一,逸轩终究还是多叮嘱了如此之一句话语罢了。
    惊愕的眼神迟迟没收回来,那老者错愕的凝视着眼前副堂主,随后反应过来忙不迭的应了句道:“是,属下谨遵副堂主的命令,定然好生将主上身上的毒给解开,若是无法解开的话,便发信号弹通知与你一声罢了。”
    挑了挑眉毛后,逸轩见这老者所言语的话语,自然也知道眼前之人将自己的叮嘱听进耳边里。
    也并非逸轩不相信那老者能够回忆起,这解毒的经历,只是生怕真的寻思不起来,才会如此提醒眼前的老者。
    一番言语后,逸轩将需要叮嘱的话语都提醒那老者后,便拂了长袍转而离开了这里。
    耳闻了副堂主的一番言语后,那老者还不曾反应过来,对方便已经转身拂袖而离开了。
    待到那老者反应过来后,这才连忙大声地朝着不远处的副堂主的身影喊道:“属下恭送副堂主。”
    语毕后,那老者方才站起身来,也不曾见副堂主转身回头,不过朝着他的方向扬了扬手而已,显然在示意他不用多礼了。
    将其他的事情吩咐后,逸轩心头也没有任何之顾虑了,毕竟对于他而言,邪的身子状况最为紧要,至于其他之事也归与自己。
    遂便也干脆离开这里,转身朝着前方而去,显然逸轩已经在着手找寻阮无城的踪迹而去了。
    在看到副堂主的身影渐渐的从自己的眼界之内消失之后,那老者才将眼神收回来,转而扬身朝着自家主上的身旁而去。
    心下琢磨着这接下来,也该是时候忆及以往的解毒的过程了,那老者虽然知道这段时辰之内自家主上倒也不会出何等之问题,却还是有些许的忧虑。
    那老者显然是生怕到时候会耽误到自家主上还未曾解开的毒,当然也担忧自家主上会源于此而落下了病根。
    遂便在目送副堂主离开后,那老者就来到了自家主上的跟前而来,一边把脉确诊和方才几次所诊断的可否一致。
    一边搭着自家主上的手,那老者心下还在思虑之前的解毒之经过,在他经过了左右的一番凝思后,老者渐渐的将之前的那次解毒的过程回想了起来。
    只是愈是寻思,那老者心下愈是觉得不太对劲,不禁眉头凝了凝几许,宛如在不停的蠕动身姿的毛毛虫一样伏在眉宇间,久而不曾松开。
    便在副堂主所离开之后的不久,那老者为自家主上搭了搭脉搏,诊断了几番后,才察觉到这脉象有些异样,俨然和之前的那种毒有些许的区别。
    可这区别倒也不大,倘若不是那老者特意把了把几次脉,恐怕还不曾发觉到自家主上的脉象之内所蕴藏着的古怪之处罢了。
    可此时站在自家主上身旁的老者,他俨然还不知道究竟是何等出了问题,为何自家主上的脉搏如此之奇怪。
    寻思一番后,那老者的眉头微微一蹙,扬了扬长袍转而上前迈进了几步,还不曾知道自家主上的身子状况是否又出了何等之问题,他也不敢大意。
    那老者的心下已然在琢磨脉象古怪的缘故,此时的他孰不知自家主上身上所中的并非毒,倒是和之前自己所解过的一种毒药玻为之相似。
    若非他谨慎些许,怕已然将自家主上当成了中了那种毒而在解了。
    眉头紧蹙的凝了凝些许,那老者思虑一番无果,倒也有些琢磨不透。
    半点思绪都没有,那老者把了把脉,并未曾察觉到自家主上的脉搏还有其他异常之处,才着手察看自家主上的其他地方。
    可就算那老者仔细观察了一番,终究还不曾找寻到其他的异样之处,不免让那老者玻为之疑惑。
    但他也不打算放弃,只见那老者迈着沉稳的步伐在自家主上的身旁绕过来,绕过去的,一边为自家主上把脉,另外一边便在找寻可是还有自己未曾发觉到之处。
    心下沉了沉几分后,那老者终还是未曾找寻到有何等不对劲之处,不免抿了抿唇,眼神凝滞于自家主上的身上。
    思量了几许后,那老者心下一个大不敬的念头盘旋在心中,却是不知道是否可以脱去自家主上的上身的袍子。
    若是能够解开袍子的话,他也便知道究竟是否是自己多虑了。
    毕竟这中毒与没中毒,也并非全然都没有任何之区别。
    倘若中了毒,则能够在自家主上的上身胸膛之处循迹到点点之痕迹来。
    而要是自家主上并没有中毒的话,上身胸膛之处便不会找寻到半点痕迹在上面。
    不禁也让那老者玻为伤脑筋,倘若自己在副堂主还未曾离开之际,便发觉到自家主上的脉搏有些古怪的话,就不会有如此之棘手了。
    毕竟在贵族杀手之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自家主上的洁癖,可谓是不准许任何人触碰与自己。
    也唯有副堂主的触碰,自家主上才不会介怀,然而其他不怕死之人触碰到自家主上,都提前一步去阎王的地府去报告了。
    自是因此,从那之后并不敢有人敢随便触碰与自家主上,可谓人人都知道了自家主上的地雷在何处。
    今时今日,这般大的难题丢与自己的手中,那老者可谓是想要丢出去也丢不得,可若是不丢出去,又也棘手万分。
    不免让那老者叹息万分,心下喃喃自语而道:“倘若,倘若此时此刻副堂主还在此处,那便不会如此之棘手了。”
    毕竟自家主上从不会介怀被副堂主碰及到,思虑于此,那老者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碎碎言语而道:“也罢,也罢,这,这终究是命,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可谓摆在自己眼前的皆是死路一条,这不为的话,自家主上若是出现了何等事情,就算是副堂主以往对于自己还算是玻为照顾,也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俨然也是死路一条罢了。
    而若是为之,自家主上也不可能全然无半点之感觉,这,这难免会让主上所介怀,怕是到时候他也是得吃不了,还得兜着走!
    为也是罪,这不为之也是罪,终究还是让他难以接受,宛如一烫手的芋头,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心下倒是有些难办,只见那老者在心中一直掂量着,俨然在琢磨着该如何行动罢了。
    沉吟了些许时辰,那老者终究还是放不下,他浑浊的老眼在自家主上的身上凝视着,久而不曾移开来。
    待到那老者沉吟过后,忆及到副堂主所叮嘱自己的话语,不禁才挑了挑眉毛,叹息了几句后,心下还是下了决定,最终还是觉得将副堂主所交待的事情给办好。
    在下定了决心之后,只见那老者转而朝着自家主上所在之处渐渐的靠近了过去。
    抵达于自家主上的身旁之际,那老者眼眸蕴着几抹迟疑,手伸出后,旋即又猛然缩了回来,可见原本那被处罚之人对于老者的震撼甚为深。
    反复了几次后,那老者到底还是硬着头皮靠近于自家主上的身旁,伸出手探了探,显然着手开始准备为自家主上看看是何等之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