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求婚
“你跟踪的人叫什么？不过我也只知道几个比较有名的企业家。”
“这个人您应该听说过，叫王向阳，今天晚上他和几个人一起过来，其中还有嘉航集团董事方静秋，打我那个男人就是这一片有名的龙帮老大。”
“龙帮老大？”徐子瑞不由惊道：“怪不得觉得有点眼熟。”
莫晓晓连忙说道：“对，您是警察，肯定见过他。”
徐子瑞表情沉重道：“这个龙乃山表面上虽然只是一个势力庞大的社会混混，常以收保护费为生，制衡着一方平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也拿他们没办法。但实际上他们背后却有着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赶着走私的勾当……只因尚无充足证据无法一网打尽。”
莫晓晓摆弄着自己摔坏的手机，神色略有些暗淡道：“就是因为他说了一些过激言论，所以我才用手机去录像被发现。如果手机没有摔坏，将来真的有一天能将这个人诉诸法庭的时候还能当作证据。”
“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徐子瑞善意提醒道：“他们那种人要真的动起手来，有的是毁尸灭迹的手法。”
莫晓晓想到刚才的事情也有些后怕，于是更加感激仗义出手的苏楠：“要是没有苏队长，我今晚真的凶多吉少了。”
苏楠心不在焉道：“没事……”
徐子瑞也看出她的情绪不太好，不禁问道：“楠楠，你是有什么心事？”
苏楠的目光看向门外，在看到对面的门打开，一群人勾肩搭背的出来后，她赶紧说道：“胡康出来了！”
胡康的嗓门确实大，一边搂着怀里的美女，一边跟身边的人叫嚣，声音甚至能盖过大厅里的音乐。
“我们也该走了。”苏楠拿起椅子上的包道：“师兄，下面去哪。”
徐子瑞看看莫晓晓，后者识趣点头道：“你们的私密任务我就不参与了，更何况我还是一个记者，你们应该比较担心我会把秘密泄露出去吧。”
“你跟我们一起出去，”苏楠道：“万一路上遇到龙帮的人就不好了。”
“没事，我能应付的了。”
“不要逞强。”苏楠道：“跟我们一起。”
言罢已经匆匆出了包厢的门，回头一看，徐子瑞竟然落在了后面：“师兄？”
男人无奈道：“你不用这么着急，今晚的跟踪工作到此就可以结束了。”
苏楠有些纳闷：“结束了？”
“蒋院长！”服务生从对面包房冲了出去，冲着刚刚离开的人叫道：“蒋科长，这里有一部手机，不知道是谁的？”
拥着美女的‘胡康’回头看了看服务生，一脸醉态，嘿嘿笑着接过服务生送来的手机，在他脑袋上顺手摸了一把：“我的，我的，谢谢你啊，回头跟你们老板说，给你涨工资！拾金不昧啊！”
“谢谢您，蒋院长！”服务生九十度鞠躬，目送他们离开。
苏楠看看徐子瑞，又看看离开的人，一把抓住倒回来的服务生道：“我刚才听你叫他蒋院长，是a市第二人民医院的蒋院长吗？”
服务生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是孤儿院的蒋院长，应该跟您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苏楠道谢，放服务生离开。
她转头看向徐子瑞，在等他一个回答，但后者却气定神闲，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静，他也在看着苏楠。
“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已经严重到需要对我也封锁消息？并用化名？”
“你有权知道。”徐子瑞道；“楠楠，对不起，我骗了你，今晚根本没有什么跟踪监视的人物。”
虽然已经预料到会是这个答案，但苏楠还是因为生气而攥紧了拳头。
“所以说，根本没有什么化肥厂的厂长，也不是什么胡康，这都是你杜撰出来的？”她道：“为什么？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徐子瑞毫无预兆的单膝下跪，一边掏出口袋里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漂亮的钻戒。
“我今晚只是想单纯的跟你出来放松一下，并且，向你求婚。”
莫晓晓震惊的捂住了嘴巴，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好在走廊内没有什么人了。
苏楠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刚才的愤怒和焦躁似乎一下子被扫除干净，全部都是此时此刻的不知所措。
“我不想再等了，越是看到你嫁给了别人，成为了别人的法定妻子，并且和他住在一起，我的心就好像被枪射了个千疮百孔。”
苏楠嗫嚅着嘴唇道：“你，你竟然还是个文艺青年。”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吧？她这个时候真的很想拍自己两巴掌。
没错，她总是会因为冲动而做下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小时候曾经因为跟爸妈吵架而背起书包离家出走，那个晚上又冷又饿，还连累父母找她受伤。
在警校学习的时候也曾经因为冲动跟老师为敌，最后却又不得不妥协并且在全校师生面前道歉。
是的，她因为被逼婚而走投无路答应了方锦程的形婚，也是因为一时冲动胡思乱想。
后来和徐子瑞剖白，也不排除一时冲动的可能，她放弃了方锦程选择了徐子瑞。
今天要是答应了徐子瑞，那就有点太不负责了，可如果不答应，还会有下一次吗？
难道她真的要单身一辈子，或者将来和方锦程离婚之后单身一辈子？
“楠楠，可能突然让你接受有点难，不过你应该知道，我比那个孩子更适合你。”
是的，方锦程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个孩子，完全不够看，而她苏楠早就已经和那个孩子的世界格格不入了。
“苏队长？”莫晓晓笑道：“您恐怕得快点答应了，大家都出来看了呢。”
果不其然，各个包厢之间似乎有个传声筒之一般，一个传一个，很快就让不少人露着个脑袋在门口看热闹了。
还有不嫌事大的冲着他们吹口哨，怂恿苏楠赶紧答应。
她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冷静冷静，不能向之前那么冲动。
她如果答应了，方锦程应该怎么办，她要找个什么理由解除婚约搬出婚房。
另外，方家二老以及亲戚们该怎么解释？
“对不起师兄……”苏楠道：“我现在还不能给你答复。”
“为什么？”徐子瑞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波澜，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个结果一样，平静的等待着苏楠往下说。
苏楠赶紧将人从地上拉起来，一边拖着往外面走一边说道：“我现在和方锦程结婚了，再答应你的求婚就是重婚罪了。”
“法律我比你熟，你们构不成犯罪，更何况，在你们没离婚之前，民政局是不会受理我们的结婚登记。”
“那……那让我好好想想，而且我还要和方锦程商量一下。”
徐师兄的表情相当失望，他只说了一句话：“只要你没有对他产生感情就行，我可以等你将来回答我这个问题。”
苏楠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跟他怎么可能产生感情，我俩平时不打架就是文明史上的一大进步了，这段时间我们黑白颠倒，完全碰不上对方，还挺好的。”
“你说考虑考虑，是真的？”
苏楠道：“真的。”
徐子瑞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快步向外走去。
苏楠和莫晓晓紧跟其后，眼看着要离开‘夜来香’会所了，门口却站了几个人。
莫晓晓往苏楠的身后一躲，赶紧说道：“就是这几个人，在龙乃山身边的那个就是我的采访对象——王向阳。”
隔着不远的距离，他们站是灯火通明的大厅，而那群人则在大厅门口，这要是出去肯定碰的上。
这才将目光转向徐子瑞，苏楠道：“师兄，我们就这么过去应该没问题吧？”
徐子瑞点头：“没问题。”
然而苏楠还是没有那个勇气，早在莫晓晓说‘方静秋’三个字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
刚才之所以没有立刻答应徐子瑞的求婚也有一部分方静秋的原因，这要是被方静秋知道了，苏楠会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方家全家把她当儿媳妇对待，她就以‘出轨’来回报？
“你们先走吧，我有点事。”苏楠道：“注意安全。”
“你想干嘛？有什么事？”徐子瑞道：“我陪你。”
“不用了师兄，麻烦你把莫记者带走吧，这里的事情我应付的了，真的不用你。”
徐子瑞却是不肯：“之前在酒吧就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恨不得一分一秒的盯着你，保护着你……”
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已经是非常了不得了，这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肯定得感动的眼泪哗哗。
但苏楠自认对情话免疫，不仅不浪漫，只会浪费她的情绪。
“谢谢你师兄，不过你放心吧，过一会你要是打不通我的电话再说，我会保证自己的安全。”
徐子瑞拗不过她，也只能随她去了，先带着莫晓晓去往停车场。
她深呼吸一口气，大步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打莫晓晓的胖子还在跟别人谈笑风生，就在这样一群人中，总有鹤立鸡群，显得格格不入。
这就是嘉航集团的董事——方静秋，来夜市玩，她穿的太过正式，整个人看上去气质清冷，但那笑起来和蔼可亲的样子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大姐……”苏楠道：“你，你也在这啊？刚才没看到你。”
一声大姐不仅让方静秋转过了头，也让大嗓门的龙乃山一惊：“啥玩意？谁是你大姐？”
“你跟踪的人叫什么？不过我也只知道几个比较有名的企业家。”
“这个人您应该听说过，叫王向阳，今天晚上他和几个人一起过来，其中还有嘉航集团董事方静秋，打我那个男人就是这一片有名的龙帮老大。”
“龙帮老大？”徐子瑞不由惊道：“怪不得觉得有点眼熟。”
莫晓晓连忙说道：“对，您是警察，肯定见过他。”
徐子瑞表情沉重道：“这个龙乃山表面上虽然只是一个势力庞大的社会混混，常以收保护费为生，制衡着一方平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也拿他们没办法。但实际上他们背后却有着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赶着走私的勾当……只因尚无充足证据无法一网打尽。”
莫晓晓摆弄着自己摔坏的手机，神色略有些暗淡道：“就是因为他说了一些过激言论，所以我才用手机去录像被发现。如果手机没有摔坏，将来真的有一天能将这个人诉诸法庭的时候还能当作证据。”
“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徐子瑞善意提醒道：“他们那种人要真的动起手来，有的是毁尸灭迹的手法。”
莫晓晓想到刚才的事情也有些后怕，于是更加感激仗义出手的苏楠：“要是没有苏队长，我今晚真的凶多吉少了。”
苏楠心不在焉道：“没事……”
徐子瑞也看出她的情绪不太好，不禁问道：“楠楠，你是有什么心事？”
苏楠的目光看向门外，在看到对面的门打开，一群人勾肩搭背的出来后，她赶紧说道：“胡康出来了！”
胡康的嗓门确实大，一边搂着怀里的美女，一边跟身边的人叫嚣，声音甚至能盖过大厅里的音乐。
“我们也该走了。”苏楠拿起椅子上的包道：“师兄，下面去哪。”
徐子瑞看看莫晓晓，后者识趣点头道：“你们的私密任务我就不参与了，更何况我还是一个记者，你们应该比较担心我会把秘密泄露出去吧。”
“你跟我们一起出去，”苏楠道：“万一路上遇到龙帮的人就不好了。”
“没事，我能应付的了。”
“不要逞强。”苏楠道：“跟我们一起。”
言罢已经匆匆出了包厢的门，回头一看，徐子瑞竟然落在了后面：“师兄？”
男人无奈道：“你不用这么着急，今晚的跟踪工作到此就可以结束了。”
苏楠有些纳闷：“结束了？”
“蒋院长！”服务生从对面包房冲了出去，冲着刚刚离开的人叫道：“蒋科长，这里有一部手机，不知道是谁的？”
拥着美女的‘胡康’回头看了看服务生，一脸醉态，嘿嘿笑着接过服务生送来的手机，在他脑袋上顺手摸了一把：“我的，我的，谢谢你啊，回头跟你们老板说，给你涨工资！拾金不昧啊！”
“谢谢您，蒋院长！”服务生九十度鞠躬，目送他们离开。
苏楠看看徐子瑞，又看看离开的人，一把抓住倒回来的服务生道：“我刚才听你叫他蒋院长，是a市第二人民医院的蒋院长吗？”
服务生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是孤儿院的蒋院长，应该跟您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苏楠道谢，放服务生离开。
她转头看向徐子瑞，在等他一个回答，但后者却气定神闲，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静，他也在看着苏楠。
“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已经严重到需要对我也封锁消息？并用化名？”
“你有权知道。”徐子瑞道；“楠楠，对不起，我骗了你，今晚根本没有什么跟踪监视的人物。”
虽然已经预料到会是这个答案，但苏楠还是因为生气而攥紧了拳头。
“所以说，根本没有什么化肥厂的厂长，也不是什么胡康，这都是你杜撰出来的？”她道：“为什么？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徐子瑞毫无预兆的单膝下跪，一边掏出口袋里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漂亮的钻戒。
“我今晚只是想单纯的跟你出来放松一下，并且，向你求婚。”
莫晓晓震惊的捂住了嘴巴，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好在走廊内没有什么人了。
苏楠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刚才的愤怒和焦躁似乎一下子被扫除干净，全部都是此时此刻的不知所措。
“我不想再等了，越是看到你嫁给了别人，成为了别人的法定妻子，并且和他住在一起，我的心就好像被枪射了个千疮百孔。”
苏楠嗫嚅着嘴唇道：“你，你竟然还是个文艺青年。”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吧？她这个时候真的很想拍自己两巴掌。
没错，她总是会因为冲动而做下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小时候曾经因为跟爸妈吵架而背起书包离家出走，那个晚上又冷又饿，还连累父母找她受伤。
在警校学习的时候也曾经因为冲动跟老师为敌，最后却又不得不妥协并且在全校师生面前道歉。
是的，她因为被逼婚而走投无路答应了方锦程的形婚，也是因为一时冲动胡思乱想。
后来和徐子瑞剖白，也不排除一时冲动的可能，她放弃了方锦程选择了徐子瑞。
今天要是答应了徐子瑞，那就有点太不负责了，可如果不答应，还会有下一次吗？
难道她真的要单身一辈子，或者将来和方锦程离婚之后单身一辈子？
“楠楠，可能突然让你接受有点难，不过你应该知道，我比那个孩子更适合你。”
是的，方锦程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个孩子，完全不够看，而她苏楠早就已经和那个孩子的世界格格不入了。
“苏队长？”莫晓晓笑道：“您恐怕得快点答应了，大家都出来看了呢。”
果不其然，各个包厢之间似乎有个传声筒之一般，一个传一个，很快就让不少人露着个脑袋在门口看热闹了。
还有不嫌事大的冲着他们吹口哨，怂恿苏楠赶紧答应。
她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冷静冷静，不能向之前那么冲动。
她如果答应了，方锦程应该怎么办，她要找个什么理由解除婚约搬出婚房。
另外，方家二老以及亲戚们该怎么解释？
“对不起师兄……”苏楠道：“我现在还不能给你答复。”
“为什么？”徐子瑞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波澜，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个结果一样，平静的等待着苏楠往下说。
苏楠赶紧将人从地上拉起来，一边拖着往外面走一边说道：“我现在和方锦程结婚了，再答应你的求婚就是重婚罪了。”
“法律我比你熟，你们构不成犯罪，更何况，在你们没离婚之前，民政局是不会受理我们的结婚登记。”
“那……那让我好好想想，而且我还要和方锦程商量一下。”
徐师兄的表情相当失望，他只说了一句话：“只要你没有对他产生感情就行，我可以等你将来回答我这个问题。”
苏楠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跟他怎么可能产生感情，我俩平时不打架就是文明史上的一大进步了，这段时间我们黑白颠倒，完全碰不上对方，还挺好的。”
“你说考虑考虑，是真的？”
苏楠道：“真的。”
徐子瑞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快步向外走去。
苏楠和莫晓晓紧跟其后，眼看着要离开‘夜来香’会所了，门口却站了几个人。
莫晓晓往苏楠的身后一躲，赶紧说道：“就是这几个人，在龙乃山身边的那个就是我的采访对象——王向阳。”
隔着不远的距离，他们站是灯火通明的大厅，而那群人则在大厅门口，这要是出去肯定碰的上。
这才将目光转向徐子瑞，苏楠道：“师兄，我们就这么过去应该没问题吧？”
徐子瑞点头：“没问题。”
然而苏楠还是没有那个勇气，早在莫晓晓说‘方静秋’三个字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
刚才之所以没有立刻答应徐子瑞的求婚也有一部分方静秋的原因，这要是被方静秋知道了，苏楠会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方家全家把她当儿媳妇对待，她就以‘出轨’来回报？
“你们先走吧，我有点事。”苏楠道：“注意安全。”
“你想干嘛？有什么事？”徐子瑞道：“我陪你。”
“不用了师兄，麻烦你把莫记者带走吧，这里的事情我应付的了，真的不用你。”
徐子瑞却是不肯：“之前在酒吧就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恨不得一分一秒的盯着你，保护着你……”
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已经是非常了不得了，这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肯定得感动的眼泪哗哗。
但苏楠自认对情话免疫，不仅不浪漫，只会浪费她的情绪。
“谢谢你师兄，不过你放心吧，过一会你要是打不通我的电话再说，我会保证自己的安全。”
徐子瑞拗不过她，也只能随她去了，先带着莫晓晓去往停车场。
她深呼吸一口气，大步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打莫晓晓的胖子还在跟别人谈笑风生，就在这样一群人中，总有鹤立鸡群，显得格格不入。
这就是嘉航集团的董事——方静秋，来夜市玩，她穿的太过正式，整个人看上去气质清冷，但那笑起来和蔼可亲的样子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大姐……”苏楠道：“你，你也在这啊？刚才没看到你。”
一声大姐不仅让方静秋转过了头，也让大嗓门的龙乃山一惊：“啥玩意？谁是你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