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披了件薄外套,她轻手轻脚走到阳台上去,不想却看到了一幕深夜吻别的画面。
    不能说是吻别,更确切的说是男人的索吻,带着点近乎残忍的索取。而趴在她怀中的女人妖娆风情,压根不在意自己是否被欺负,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她对自己说。
    心中却依然有一根弦被拉紧。不是爱不是痛,而是心里像爬上了千万只蚂蚁,痒。
    “看够了吗?”
    不知何时,裴子翊已走出那辆奢靡的豪华座驾,站在一楼的草坪上,眯着魅惑的眸子看着站在阳台上的她。
    “够了,”慕云熙拢了拢外套,很诚实的回答,“你的表演很精彩,谢谢你让我观看了一场免费的演出。”
    “慕云熙,你来。”他的声音隐忍。
    “我要睡了。”她作势往房内走去。
    “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说着,眸中升起暗淡的薄雾,身形清冷的立在铺满露气的草坪中,
    她鬼使神差的了楼,坐在了他刚刚和其他女人热战的车上。
    “慕云熙。”他叫她。
    “嗯?”
    自回国,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他,突然一张俊颜放大至此,她怔怔出神间,他伸手拉向了她。
    “你干什么?”慕云熙脸红心跳,着急的推开他。
    “不要动,让我抱你一会。”他的声音低沉,宛若请求。
    这个男人总有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可以她不要自己受他影响。
    “裴子翊你不要这样,我已经订婚了,而且皓宇就睡在楼上。”这样拉拉扯扯的算什么?
    裴子翊将她抱得更紧,不,不是抱,慕云熙感觉他在掐她,像对待那个女人一样的恶狠。
    “你和他突破最后关系了吗?”他咬着她的耳朵,慕云熙觉得他疯了。
    “你觉得呢?”她狠狠的还击,还有什么比反问更好的回答了么。
    夜色中,裴子翊笑得邪佞,嘴唇擦过她的面颊,似笑非笑:“哦,他不介意我将你拆封过么?”
    “无耻!”她怒目圆瞪。
    他的吻就那样猝不及防的压过来,狂热而炙热的索取着她的香甜,压得她差点窒息。直至她慌乱中咬破了他的唇,血腥味上涌,他才放开了她。
    随手扯过车座上的手帕纸,他擦拭血迹的动作都优雅迷人,“怎么,要为他守身如玉?”
    手指毫不留情地抬起她的颚,他的呼吸暧mei得不像话:“还是,你这么快就忘记你的初/夜男人了?”
    想起往事,慕云熙害怕得直摇头,“不要说以前的事了,好吗?”
    裴子翊阴寒的表情如撒旦,抬起她的颚逼着她的目光只能看在自己脸上,“就那么想撇开以前的事?想我不再提起也行,我有一个要求。你要是同意,他将永远不会知道以前的事。”
    “什么要求?”
    “你的婚礼由我策划。”
    “不可能!”她想也不想。
    “那就没商量了。”他回答得风轻云淡。
    “裴子翊你混蛋——”
    他握住她向自己招呼过来的手,然后俯身将浓重的呼吸拍打在她脸上:“慕云熙,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试试看,他如果知道你跟我好过,还会不会对你一往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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