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绝的来历
“皇上！绝这个奴才琴文是知道的，他根本就不会功夫，如何能够行刺恭王殿下！定是殿下认错了人，那刺客定不可能是绝！”
听到绝要被带走，乌云珠慌得有些六神无主了，她身边用得最顺手的就是绝。
他若是被带离自己身边，那以后办事，她交给谁？谁来护她周全？
凤明仪身边有两个身手不凡的丫头护着，她若是没有绝，怎么跟她斗！
所以绝必须留在她身边！定不能让他们带走！
她飞快上前，拉着北凌皇的袖子跪下来哀求道。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北凌皇有些动摇。
“不会功夫？”凤明仪冷笑一声，视线扫向一旁看上去萎靡无神的绝。
他的状态的确是比之前在石穴中的时候要差上许多。
可是再怎么差，一个身怀绝技之人，要试探他的本事，轻而易举。
手指在自己面前的桌案上轻轻叩了叩，这是凤明仪给月白的暗号。
月白当即摸出腰间的暗器，朝着绝甩了出去！
咻地一声划破空气，直戳绝脑门而去！
只见绝下意识往旁边利落躲开，手指精确地钳住了飞来的暗器。
方才还无神的双眼，立刻警惕非常。
“这就是琴文公主所说的不会功夫？看来琴文公主对这个奴才并不怎么了解啊。”
凤明仪当众拆穿乌云珠的谎言，语气之中带着讽刺。
“看琴文公主这般在乎此人，难不成，这刺客是琴文公主的人？”
一句反问，问得乌云珠浑身冒冷汗！
绝已经被指证为刺杀皇室的刺客，若是她承认绝是自己的人，那她的下场岂不是要与君离一样？
不！她不要！内廷司那种地方她刚进宫的时候就被皇后当成是下马威带进去看了一次！
只一次，她就再也不想去那种鬼地方！
“不是！”她的回答甚是激动：“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奴才！”
面对北凌皇审视的目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皇上，我不过是见这个奴才不会说话，很是同情，所以平日里格外关注他罢了。他平时也老实巴交的，还经常受其他奴才的欺负，所以我才以为他不会武功。”
“当真？”因为方才凤明仪对绝的试探，北凌皇对乌云珠的信任有所下降。
所以这句话，他是对着皇后问的。
比起一个送来和亲的蛮夷之女，他更信任从以前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皇后。
“回皇上，琴文所言的确不虚。这奴才是个哑巴，其他奴才欺负他，他也不能告状，所以的确是受了不少委屈。而且他向来只是被动挨打，从来也不还手，所以臣妾和琴文都以为，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谁知，此人竟是身怀绝技的刺客，一想到他在臣妾宫里待了这么长时间，臣妾都没能察觉半分，实在是有些后怕。”
不管怎么说，乌云珠也是萧恒手下的人，之前萧恒曾经向她提出过结盟，她自己也在认真考虑。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她还是打算，捞一下乌云珠。
听皇后也这么说，北凌皇这才信了乌云珠的话。
拍了拍她的手，让她起来：“既然这奴才已经确定是刺客，那就交给恭王严肃处理，否则留他在宫中也是个祸害。”
乌云珠闻言，只能作罢。
表面上顺从北凌皇的意思点了点头，内里却是恨极了凤明仪，恨她斩断了自己一条有力的臂膀！
待收验大会完成之后，各个皇子行赏完毕，一行人打道回府。
连日地奔波后，直到傍晚方才回到玉京城。
“泼醒他！”
恭王府的地牢里，被萧湛带回来的绝手脚被绑在刑具架上。
身上血迹斑斑，衣衫褴褛不堪。
一瓢盐水泼在他的伤口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地从疼痛中醒过来。
从回来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了，这两个时辰里，他一直被青锋铁衣轮流拷问。
然而却是一点成效都没有。
“青锋护卫，这小子舌根都被拔了，根本说不了话，你说咱么这样拷问下去，有意义吗？”
地牢中的侍卫见他又晕了过去，有些无奈地对青锋道。
“谁说消息一定是说出来的？”
没等青锋回答，地牢的门开了，凤明仪与萧湛并肩走了进来。
“殿下，王妃。”
青锋带头领着一众侍卫向二人鞠躬行礼。
“有什么进展么？”萧湛抬手示意众人起身。
走近了些，仔细观察着绝。
“回殿下，毫无进展。”青锋有些惭愧。
这还是跟着殿下以来第一次回答不出他的问题。
“无需自责，连玲珑阁都查不出来历的人，若是这么简单就问出了消息，才是不正常。”
萧湛看出他的自责，开口安慰道。
“我想，我已经知道他的来历了。”
就在萧湛与青锋对话的时候，凤明仪已经围绕着绝转了一圈。
最后，她驻足于绝的左边，撩开他破损衣服的一角，看到了绝左腰侧的一处标记。
这个标记她认得，当年父皇第一次带她见凤启元的时候，她在他府上一群侍卫身上看到过这个标记，只是这群侍卫很快就死了，连尸首也找不到。
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她清楚地记得，父皇因为此事发了好大的火，最后还将凤启元给圈禁了大半年，直到凤启元后来派人送来了思过书，方才打动了父皇放他出来。
“他是丹士。”凤明仪指着绝左腰侧的标记解释道：“凤启元和萧衍一样，信奉道教，追求长生之法。只是他比萧衍更加痴醉于炼丹，一心想要自己炼出长生丹药，以求不老不死。每炼出一批丹药，都必须要找一批人来试药，一旦有活下来的试药人，就会被印上这种标记，被唤作丹士，方便凤启元辨认，以作为长期试药之人。”
长生丹是凤启元秘密炼制的，所以这些试药的人，也不能够有任何身份。
他们大多都是从小养在宫中的，背景来历统统是一片空白，这也是为何玲珑阁也无法查询绝下落的原因。
“既是试药之人，为何会将他分到乌云珠身边派来北凌？”萧湛问道。
这种人难道不应该留在身边才对么？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当年父皇还在的时候曾经因为丹士而对凤启元大发雷霆，那时我还小，并不知道父皇为何发怒，只记得站在门外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力量催化，以及寿命短缩几个字。”数年前的事情，她记不清。数年后的今天，也因为她不在南诏难以了解情况。
“这件事，我得写信回去问问周朗或者般若他们，看看他们那边能不能打听点什么消息。”
“皇上！绝这个奴才琴文是知道的，他根本就不会功夫，如何能够行刺恭王殿下！定是殿下认错了人，那刺客定不可能是绝！”
听到绝要被带走，乌云珠慌得有些六神无主了，她身边用得最顺手的就是绝。
他若是被带离自己身边，那以后办事，她交给谁？谁来护她周全？
凤明仪身边有两个身手不凡的丫头护着，她若是没有绝，怎么跟她斗！
所以绝必须留在她身边！定不能让他们带走！
她飞快上前，拉着北凌皇的袖子跪下来哀求道。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北凌皇有些动摇。
“不会功夫？”凤明仪冷笑一声，视线扫向一旁看上去萎靡无神的绝。
他的状态的确是比之前在石穴中的时候要差上许多。
可是再怎么差，一个身怀绝技之人，要试探他的本事，轻而易举。
手指在自己面前的桌案上轻轻叩了叩，这是凤明仪给月白的暗号。
月白当即摸出腰间的暗器，朝着绝甩了出去！
咻地一声划破空气，直戳绝脑门而去！
只见绝下意识往旁边利落躲开，手指精确地钳住了飞来的暗器。
方才还无神的双眼，立刻警惕非常。
“这就是琴文公主所说的不会功夫？看来琴文公主对这个奴才并不怎么了解啊。”
凤明仪当众拆穿乌云珠的谎言，语气之中带着讽刺。
“看琴文公主这般在乎此人，难不成，这刺客是琴文公主的人？”
一句反问，问得乌云珠浑身冒冷汗！
绝已经被指证为刺杀皇室的刺客，若是她承认绝是自己的人，那她的下场岂不是要与君离一样？
不！她不要！内廷司那种地方她刚进宫的时候就被皇后当成是下马威带进去看了一次！
只一次，她就再也不想去那种鬼地方！
“不是！”她的回答甚是激动：“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奴才！”
面对北凌皇审视的目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皇上，我不过是见这个奴才不会说话，很是同情，所以平日里格外关注他罢了。他平时也老实巴交的，还经常受其他奴才的欺负，所以我才以为他不会武功。”
“当真？”因为方才凤明仪对绝的试探，北凌皇对乌云珠的信任有所下降。
所以这句话，他是对着皇后问的。
比起一个送来和亲的蛮夷之女，他更信任从以前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皇后。
“回皇上，琴文所言的确不虚。这奴才是个哑巴，其他奴才欺负他，他也不能告状，所以的确是受了不少委屈。而且他向来只是被动挨打，从来也不还手，所以臣妾和琴文都以为，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谁知，此人竟是身怀绝技的刺客，一想到他在臣妾宫里待了这么长时间，臣妾都没能察觉半分，实在是有些后怕。”
不管怎么说，乌云珠也是萧恒手下的人，之前萧恒曾经向她提出过结盟，她自己也在认真考虑。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她还是打算，捞一下乌云珠。
听皇后也这么说，北凌皇这才信了乌云珠的话。
拍了拍她的手，让她起来：“既然这奴才已经确定是刺客，那就交给恭王严肃处理，否则留他在宫中也是个祸害。”
乌云珠闻言，只能作罢。
表面上顺从北凌皇的意思点了点头，内里却是恨极了凤明仪，恨她斩断了自己一条有力的臂膀！
待收验大会完成之后，各个皇子行赏完毕，一行人打道回府。
连日地奔波后，直到傍晚方才回到玉京城。
“泼醒他！”
恭王府的地牢里，被萧湛带回来的绝手脚被绑在刑具架上。
身上血迹斑斑，衣衫褴褛不堪。
一瓢盐水泼在他的伤口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地从疼痛中醒过来。
从回来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了，这两个时辰里，他一直被青锋铁衣轮流拷问。
然而却是一点成效都没有。
“青锋护卫，这小子舌根都被拔了，根本说不了话，你说咱么这样拷问下去，有意义吗？”
地牢中的侍卫见他又晕了过去，有些无奈地对青锋道。
“谁说消息一定是说出来的？”
没等青锋回答，地牢的门开了，凤明仪与萧湛并肩走了进来。
“殿下，王妃。”
青锋带头领着一众侍卫向二人鞠躬行礼。
“有什么进展么？”萧湛抬手示意众人起身。
走近了些，仔细观察着绝。
“回殿下，毫无进展。”青锋有些惭愧。
这还是跟着殿下以来第一次回答不出他的问题。
“无需自责，连玲珑阁都查不出来历的人，若是这么简单就问出了消息，才是不正常。”
萧湛看出他的自责，开口安慰道。
“我想，我已经知道他的来历了。”
就在萧湛与青锋对话的时候，凤明仪已经围绕着绝转了一圈。
最后，她驻足于绝的左边，撩开他破损衣服的一角，看到了绝左腰侧的一处标记。
这个标记她认得，当年父皇第一次带她见凤启元的时候，她在他府上一群侍卫身上看到过这个标记，只是这群侍卫很快就死了，连尸首也找不到。
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她清楚地记得，父皇因为此事发了好大的火，最后还将凤启元给圈禁了大半年，直到凤启元后来派人送来了思过书，方才打动了父皇放他出来。
“他是丹士。”凤明仪指着绝左腰侧的标记解释道：“凤启元和萧衍一样，信奉道教，追求长生之法。只是他比萧衍更加痴醉于炼丹，一心想要自己炼出长生丹药，以求不老不死。每炼出一批丹药，都必须要找一批人来试药，一旦有活下来的试药人，就会被印上这种标记，被唤作丹士，方便凤启元辨认，以作为长期试药之人。”
长生丹是凤启元秘密炼制的，所以这些试药的人，也不能够有任何身份。
他们大多都是从小养在宫中的，背景来历统统是一片空白，这也是为何玲珑阁也无法查询绝下落的原因。
“既是试药之人，为何会将他分到乌云珠身边派来北凌？”萧湛问道。
这种人难道不应该留在身边才对么？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当年父皇还在的时候曾经因为丹士而对凤启元大发雷霆，那时我还小，并不知道父皇为何发怒，只记得站在门外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力量催化，以及寿命短缩几个字。”数年前的事情，她记不清。数年后的今天，也因为她不在南诏难以了解情况。
“这件事，我得写信回去问问周朗或者般若他们，看看他们那边能不能打听点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