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11点多。
    泞城北环路一塔的顶层包厢,觥筹交错,透明的琉璃灯悬挂在墙顶,圆桌上摆放着30多道山珍海味,无论是环境装潢还是菜色,都是一顶一的要请兄弟们吃饭。
    来了之后。
    第一眼看到的是最中间坐着的江北渊。
    他背靠着后面的高楼大厦,很好地诠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豁,”徐况杰环顾四周,讶异地看着江北渊,“今天什么日子?点这么多菜,还有酒。”
    “普通的宴请。”
    江北渊给每个酒杯都倒上了酒,他自己的没倒,他不喝酒。
    徐况杰一屁股坐在了江北渊的旁边,一边脱外套一边试探他的额头。
    “发烧了?”
    “滚。”
    徐况杰了然。
    说话的腔调挺正常的,这是没发烧。
    很快的其余兄弟也都来了。
    陈硕、赵权、高惟等,都是江北渊玩得好的兄弟,还有的是江北渊在商场上很信得过的伙伴,甚至江北渊还邀请了宋毅凯,但是唯独没有张帆。
    陈硕问怎么不邀请张帆。
    “怕他管不住嘴。”江北渊淡淡地说。
    “老江,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班长手里了吧?”
    江北渊没回答陈硕这个问题。
    他高大的身躯朝着后面仰着,靠在了椅背上,随即两手一摊。
    “你们今天想对我做什么,都来。”
    徐况杰:“???”
    陈硕:“???”
    其余兄弟:“???”
    江北渊长眉一挑,声线凛凛:“怎么,想摸我头的,想抱我大腿的,没有吗?”
    徐况杰:“???你今天吃错药了?”
    说什么胡话呢。
    江北渊端着茶喝了两口,不疾不徐的叹息一声:“没有就算,以后没机会了。”
    宋毅凯在桌子底下,踢了江北渊一脚。
    那个方才还故作悠哉的男人,眉头紧紧拧了一下,眸含暗光:“你找死?”
    “老板……不是你自己说想对你做什么,都来的吗?”
    “不包括以下犯上。”
    江北渊说完,让宋毅凯滚了,不想看见他。
    其余人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要知道,江北渊是八百年不会主动请他们吃饭的,也不会像今天这么反常,除非是和他老婆吵架了,找兄弟陪着他泻火呢。
    再不然就是他老婆嫌弃他啰嗦了,
    他会把兄弟叫过来挨着问,他到底啰不啰嗦,谁回答不好谁就倒霉了。
    江北渊又挨着筛酒,修长的骨节,青白色的血管,映衬着他的手背都是白得几乎透明。
    “来,问我女婿要了点桃花酿,你们尝尝。”
    “里面没下毒吧?”陈硕覆在了赵权的耳边,小眼睛边朝着江北渊的方向打量。
    声音再小,也被江北渊听了个真切去。
    桃花眸不悦地眯了起来。
    “我在你们眼里就是这种人?”
    “不,不!开玩笑!你江北渊的面子谁敢不给?都喝起来!”陈硕是里面体型最胖的,结婚之后,有美艳的混血老婆,和陈小硕、陈青玫这对儿女,陈硕更加心宽体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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