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了过去,他顾忌着身上被感染的病毒,担心她也被染上,不想靠她太近,但是这一回轮到她不允许他后退了。
    他每退一步,她就更近一大步,直到她把他抵在墙上,再也没有后路可退。
    捏住了他的下巴:“不许动!”
    她的指间顺着他的轮廓一寸寸地下滑,最终落在他的唇上。
    她不是没有故意使坏诱惑过他,但是还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他的心跳随着她的指间一点一点起伏,直到沉沦,仿佛他的生死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失忆前后,还真是带给他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但或许!
    现在的她才是最真实她。
    似乎,也不赖。
    她在他的唇上点了点,就很想不通为什么他能影响自己的情绪,除了脸长得好看一点,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手没有移开,依然撑在墙上,在外人看来,就好像她在耍流氓一般。
    “我们聊聊?我想知道你和我曾经的一切!”
    她肯主动探知,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在心里其实也开始重新接纳自己了。
    浅笑莞尔,开始说道:“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哪里?”
    “在一条小巷子里,当时你下手还是挺狠的,把那三个小混混给揍得都进医院了。
    陆千撤给我的资料上写着你一直都是被欺负的对象,那个时候亲眼目睹你揍人,还是挺惊讶的,还以为柔弱是你对外的伪装,当时觉得有意思极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是另外一个人,虽然重生这种事情很玄乎,但是我还是相信冥冥之中你是上苍亲自我身边的,”
    重生?
    虽然她不太信鬼神之说,但是她现在的样子确实和从前不太一样,至于有没有在脸上动刀子,她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确实是纯天然的,至于为什么会变了样子,还真的可能重生。
    而且他说地这些她依稀感受到了一点影子。
    只是依然没有想起来。
    “等这次疫情结束之后,你再和我好好说说之前的事情好不好?”
    “你要是愿意听,我可以说一辈子!”
    他们的每一次经历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非常清楚。
    一辈子。
    还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说一辈子,这种近乎誓言一般的话,她从来不信。
    但是他说地她无端地就是相信。
    她把手给松开了,“今天你先好好休息。我会尽快帮忙研究出一套治疗方案的。”
    在她要离开之前,他把假发给扣在了她的头顶上,有着淡淡地吃味:
    “不许让别人知道你是女孩子,尤其是那个叫赛伦的。”
    他这口吻有着一丝命令的味道,她有点儿不爽。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就凭你是我的未婚妻!”
    “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妻,有什么能够证明的?”
    他有点使坏一般故意点在了她的左胸前,略显暧昧地说道:
    “我记得你的左胸之上可是有一个很小的蝴蝶型的胎记……”
    那次在安家他给她送衣服的时候,她正好把衣服给脱了,他没有想耍流氓,但是就是这么凑巧,全都看见了。
    她确实记得她左胸前有一个蝴蝶型的胎记,没有想到他居然看过她的身子,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很想说一句:
    “流氓!”
    “对自己的未婚妻耍流氓不犯法,而且你也是接下外公的信物了,可不能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