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审判
“她怎么会相信那神婆的话？”杨老太有些奇怪，那莫姨娘去讨好柳小姐，她也有所耳闻，当时还觉得妻妾和睦是和家之福。现在看来，是引狼入室了。
“莫姨娘又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对她有什么好处？”杨老太不理解了。
刘老板把昨天从春莺那里了解的情况跟杨老太说了一遍。杨老太感慨道：
“当初不告诉她，就是怕她伤心，再说了，也怕影响家门的运势，所以才放去了磐若寺，没想到她心思这么重，还找去了那里，被人利用了。”
“眼下该怎么办，她这罪县令会如何判？”杨老太问道。
“杀人未遂，依大宣朝的律例，怕是要问斩。”刘老板沉痛道。
“啊？为何这么严重，你不是说那莫掌柜没事吗？”杨老太惊道。
“没事归没事，但毕竟她有动机……”刘老板道。
“可还有救？”杨老太急道，柳小姐毕竟是她本家，若有什么事，她跟她那大家族也不好交待。
“她现在已然不知人事，不知是否可以此为由请县令大人开恩。”刘老板道，其实他也没有把握。
“或是由其它人顶罪。”
“谁？你说谁去顶罪？”杨老太问道。
“这事是那莫姨娘撺掇的。”刘老板现在对莫兰兰是恨之入骨，没有她，柳小姐不会干出这等糊涂事。
“不行，她肚子里还有杨家的骨肉。”杨老太一口否定掉。其它的她都好说，那个孩子，现在是她的命根，万万动不得。
“那我让她自己想办法，怎么为玉洁开脱。”刘老板道。
“那个神婆呢？”杨老太想起。
“听说早跑了。”刘老板道。
“你想想办法吧，这莫姨娘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去坐牢，得保住那个孩子，你另找人顶罪吧。”杨老太已做了决定。刘老板只好无奈地说：“那我再想想办法。”
这边冯二娘跟莫兰兰商量好以后，莫兰兰想跟刘老板摊牌，让翠儿去请。
刘老板冷着脸不想去，杨老太催他：“吃饭是小事，你去看看她有什么事。”
刘老板无法，只好来到莫兰兰的房间，莫兰兰已经整理好衣饰，又用脂粉遮盖了脸上的红肿，看上去还勉强过得去。冯二娘也在。
“我和我娘商量过了，我娘愿担全部的责任，那个神婆虽然已经跑了，也可以把一部分责任推到她身上，这样少夫人的罪责就可以减轻了。”莫兰兰平静道。
“你们可商量好在公堂上怎么回大人了吗？”刘老板问。
“商量好了。”冯二娘道。
“怎么说？”刘老板坐定了问。
冯二娘结结巴巴的说了一遍，莫兰兰看她说的不行，又补充了一遍。刘老板皱着眉头，低头不语。
这母女二人，看着他不语，也有点紧张，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最后刘老板站起来道：“记住你们刚才说的话，不要到公堂上出错。”然后转身走了。
冯二娘和莫兰兰对视一眼，松了口气，那看来刚才串的口供没有问题。
等一切办妥，他又到杨老太这复命。杨老太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等回到房间，夜已深了。
刘老板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莫晴晴和文宇本来今天是准备一起去县衙的，但一大早就有衙役来通知说，那行凶者昏迷不醒，今天没法公审。
“我这被害的人还没有昏倒，她到昏倒了。”莫晴晴哑然失笑。
“那县令大人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公审吗？”文宇问。
“可能要一两天，请两位等通知吧。”衙役说完就走了。
莫晴晴手托着腮，坐在桌前一直在想事情，文宇问：“晴晴，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个女人跟我素未谋面，为什么会觉得是我杀了她儿子，而且一定要取我心头的一滴血，她难道不知道，这一刀刺下去我就没命了吗，还取什么血？”莫晴晴答。
“我看她那样子，象是失去理智了，所以什么事情都会做的出。”文宇道。
“我看没那么简单，应该中间有人挑唆，她看上去不象是那么狠毒的女人。”莫晴晴摇摇头。
“你意思是谁挑唆她？”文宇问。
“我早说过，谁娶了莫兰兰，必定家宅不宁，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事儿一定跟她有关。”莫晴晴肯定道。
“即便如此，现在也没有证据，这刘夫人现在昏迷，连审都不能审，真是……”文宇道。
因为今天不必去县衙，莫晴晴还跟往常一样做菜，看菜谱，监督伙计做菜，但是因为心里有事，做事总是心不在焉。文宇自那天起，就几乎寸步不离莫晴晴左右，莫晴晴催他去家具铺子看看，他也不去。
“现在这情况，她在牢里，不可能再跑出来再刺我一次，你就放心吧。”莫晴晴劝道。
“不行，谁知道又会从别的什么地方跑出来什么人要伤害你，上次我再晚一步，你就……”文宇后怕的要命。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的。”莫晴晴故作轻松地拍拍文宇的肩。说起来她也算死过一回了，这不是还穿越了吗。上天既然让她重生，应该没那么快让她再死一次的，一想到这里，莫晴晴又乐观起来了。
第二天，衙役一大清早就来找文宇和莫晴晴，说今天可以公审了，还说，有了新的证人。
“啥？新的证人？”莫晴晴道。
“对，所以今天可以公审了。”衙役道。
莫晴晴和文宇对望一眼，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县令大人那边是绝不可能作弊，为了避避嫌，这两天他们二人也没有去县令府。也想着这铁证如山的事实，这么多人看到了，还能翻案不成。
现在看来，的确有人在这一天之内做了手脚了。
二人穿戴整齐，到了县衙公堂，堂下已有人跪在那里，莫晴晴一看，不是冯二娘是谁。
另外两人就是柳小姐和春莺。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仍是老一套。
“民妇冯二娘，西街莫家肉铺的。”冯二娘小小声道。
“你有何事要诉？”县令问。
“民妇愚钝无知，犯下了大错，特来向大人禀报，以免伤及无辜。”冯二娘低头道。
这下莫晴晴惊讶了，这冯二娘会主动认错？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而且这跟她又有何关系？
“她怎么会相信那神婆的话？”杨老太有些奇怪，那莫姨娘去讨好柳小姐，她也有所耳闻，当时还觉得妻妾和睦是和家之福。现在看来，是引狼入室了。
“莫姨娘又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对她有什么好处？”杨老太不理解了。
刘老板把昨天从春莺那里了解的情况跟杨老太说了一遍。杨老太感慨道：
“当初不告诉她，就是怕她伤心，再说了，也怕影响家门的运势，所以才放去了磐若寺，没想到她心思这么重，还找去了那里，被人利用了。”
“眼下该怎么办，她这罪县令会如何判？”杨老太问道。
“杀人未遂，依大宣朝的律例，怕是要问斩。”刘老板沉痛道。
“啊？为何这么严重，你不是说那莫掌柜没事吗？”杨老太惊道。
“没事归没事，但毕竟她有动机……”刘老板道。
“可还有救？”杨老太急道，柳小姐毕竟是她本家，若有什么事，她跟她那大家族也不好交待。
“她现在已然不知人事，不知是否可以此为由请县令大人开恩。”刘老板道，其实他也没有把握。
“或是由其它人顶罪。”
“谁？你说谁去顶罪？”杨老太问道。
“这事是那莫姨娘撺掇的。”刘老板现在对莫兰兰是恨之入骨，没有她，柳小姐不会干出这等糊涂事。
“不行，她肚子里还有杨家的骨肉。”杨老太一口否定掉。其它的她都好说，那个孩子，现在是她的命根，万万动不得。
“那我让她自己想办法，怎么为玉洁开脱。”刘老板道。
“那个神婆呢？”杨老太想起。
“听说早跑了。”刘老板道。
“你想想办法吧，这莫姨娘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去坐牢，得保住那个孩子，你另找人顶罪吧。”杨老太已做了决定。刘老板只好无奈地说：“那我再想想办法。”
这边冯二娘跟莫兰兰商量好以后，莫兰兰想跟刘老板摊牌，让翠儿去请。
刘老板冷着脸不想去，杨老太催他：“吃饭是小事，你去看看她有什么事。”
刘老板无法，只好来到莫兰兰的房间，莫兰兰已经整理好衣饰，又用脂粉遮盖了脸上的红肿，看上去还勉强过得去。冯二娘也在。
“我和我娘商量过了，我娘愿担全部的责任，那个神婆虽然已经跑了，也可以把一部分责任推到她身上，这样少夫人的罪责就可以减轻了。”莫兰兰平静道。
“你们可商量好在公堂上怎么回大人了吗？”刘老板问。
“商量好了。”冯二娘道。
“怎么说？”刘老板坐定了问。
冯二娘结结巴巴的说了一遍，莫兰兰看她说的不行，又补充了一遍。刘老板皱着眉头，低头不语。
这母女二人，看着他不语，也有点紧张，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最后刘老板站起来道：“记住你们刚才说的话，不要到公堂上出错。”然后转身走了。
冯二娘和莫兰兰对视一眼，松了口气，那看来刚才串的口供没有问题。
等一切办妥，他又到杨老太这复命。杨老太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等回到房间，夜已深了。
刘老板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莫晴晴和文宇本来今天是准备一起去县衙的，但一大早就有衙役来通知说，那行凶者昏迷不醒，今天没法公审。
“我这被害的人还没有昏倒，她到昏倒了。”莫晴晴哑然失笑。
“那县令大人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公审吗？”文宇问。
“可能要一两天，请两位等通知吧。”衙役说完就走了。
莫晴晴手托着腮，坐在桌前一直在想事情，文宇问：“晴晴，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个女人跟我素未谋面，为什么会觉得是我杀了她儿子，而且一定要取我心头的一滴血，她难道不知道，这一刀刺下去我就没命了吗，还取什么血？”莫晴晴答。
“我看她那样子，象是失去理智了，所以什么事情都会做的出。”文宇道。
“我看没那么简单，应该中间有人挑唆，她看上去不象是那么狠毒的女人。”莫晴晴摇摇头。
“你意思是谁挑唆她？”文宇问。
“我早说过，谁娶了莫兰兰，必定家宅不宁，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事儿一定跟她有关。”莫晴晴肯定道。
“即便如此，现在也没有证据，这刘夫人现在昏迷，连审都不能审，真是……”文宇道。
因为今天不必去县衙，莫晴晴还跟往常一样做菜，看菜谱，监督伙计做菜，但是因为心里有事，做事总是心不在焉。文宇自那天起，就几乎寸步不离莫晴晴左右，莫晴晴催他去家具铺子看看，他也不去。
“现在这情况，她在牢里，不可能再跑出来再刺我一次，你就放心吧。”莫晴晴劝道。
“不行，谁知道又会从别的什么地方跑出来什么人要伤害你，上次我再晚一步，你就……”文宇后怕的要命。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的。”莫晴晴故作轻松地拍拍文宇的肩。说起来她也算死过一回了，这不是还穿越了吗。上天既然让她重生，应该没那么快让她再死一次的，一想到这里，莫晴晴又乐观起来了。
第二天，衙役一大清早就来找文宇和莫晴晴，说今天可以公审了，还说，有了新的证人。
“啥？新的证人？”莫晴晴道。
“对，所以今天可以公审了。”衙役道。
莫晴晴和文宇对望一眼，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县令大人那边是绝不可能作弊，为了避避嫌，这两天他们二人也没有去县令府。也想着这铁证如山的事实，这么多人看到了，还能翻案不成。
现在看来，的确有人在这一天之内做了手脚了。
二人穿戴整齐，到了县衙公堂，堂下已有人跪在那里，莫晴晴一看，不是冯二娘是谁。
另外两人就是柳小姐和春莺。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仍是老一套。
“民妇冯二娘，西街莫家肉铺的。”冯二娘小小声道。
“你有何事要诉？”县令问。
“民妇愚钝无知，犯下了大错，特来向大人禀报，以免伤及无辜。”冯二娘低头道。
这下莫晴晴惊讶了，这冯二娘会主动认错？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而且这跟她又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