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个奇怪的生物,一个毫不讲理的生物!
    苏夏至这会儿头昏昏沉沉的,被许城亲了七八次,茫然了好一会儿,不满地嘟着小嘴:“许城!”
    “嗯?”
    “我现在是病人!”
    “我知道。”
    “那你还亲我......”苏夏至真是醉了,她这会儿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被许城这么一亲,脑缺氧头疼得紧。
    许城躺在苏夏至身边,目光温柔地看向女人,她鼻尖因为生病而微微发红,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凑过去吻得更重了点,反复几次,耐不住地双手环住苏夏至娇小的身体,专心用力地吻她。
    苏夏至被许城吻得晕晕乎乎,眼前直冒星星......
    直到苏夏至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许城才好心的松开了苏夏至。
    苏夏至掀开被子二话不说一脚踹在了许城腿上,结果,踹得自个脚疼......
    许城就是一个严重双标的男人,那会儿跟她说她病了要多休息不能看书,这会儿不管不顾的强吻她,难道亲亲包治百病?
    “你的脚、疼吗?”许城起身凑到苏夏至脚边,轻轻地帮着苏夏至揉脚,“还疼吗?”
    疼是不疼了!
    可苏夏至心里头憋屈的很,明明是许城欺负她,可这么瞧着,好像她在欺负许城。
    “再揉一会。”苏夏至憋憋屈屈地说着,扭头看向床里面,让他揉脚就是惩罚他了。
    苏夏至的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又过了三天,她喝了给自己开的药,身体好了大半,人也比以前清爽多了。
    芍药早就被许城秘密送出去了。
    至于武三郎,许城已经让人出去寻此人了,但是却一无所获,武三郎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晚上,苏夏至洗完澡趴在床上正在看书,就听到木窗外面有鸟儿翅膀扑腾扑腾的声音,忙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木窗。
    信鸽扑腾扑腾地飞了进来,落在屋内的桌子上,拿着小脑袋偏头看着苏夏至,抬了抬发被绑着信筒的右爪子,示意苏夏至取信。
    这信鸽成精了!
    苏夏至将桌子上平日里备着的小麦取出来,放到鸽子面前,笑着将鸽子腿上的信取了出来。
    “赐婚,温恬。”
    温家二小姐不是旁人,正是王老太的亲闺女温恬。
    苏夏至淡淡一笑,将信纸放在一旁,摸了摸信鸽的头。
    “咕咕咕!”
    那小信鸽不满的扭头躲过苏夏至的触摸,瞪了苏夏至一眼,这才低头继续吃小麦。
    “果真是成精了!”苏夏至故意伸手去摸它,结果好像把它惹烦了,它气冲冲地在桌子上扑腾了两下,聊表抗议,这才继续吃东西。
    “来信了?”许城洗完澡从外面走了进来,见苏夏至正在跟信鸽闹着玩,宠溺地笑了笑。
    “嗯,来信了,恭喜你,有个新未婚妻。”苏夏至笑得一脸灿烂,拿着信纸起身交给许城,打趣道,“不得不说,我跟温恬的缘分真是不浅,从小我两互换了身份,我现在是你的正妻,她又是你另一个身份的未婚妻,你说这是不是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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