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机会,红染小心翼翼走到冬凌身边坐下,看冬凌睡得沉,她便偷偷将那包袱打开。
    包袱里跟那救她的恩人说的一样,果然有着跟她身上带着的一模一样的瓷瓶,将那瓷瓶取出之后,红染顺手将自己怀里的放到包袱里,接着将包袱整理一番,不动声色的放回了原位。
    虽然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可好在没有人发现,红染结了账有些忐忑的等在酒馆的对面,装做在摊子上买东西的样子。
    大概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红染瞧见冬凌从酒馆里头走出,瞧她的样子,应该是对她掉包瓶子的事情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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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这番乔装打扮,知道冬凌不会认出她来,便偷偷的跟着她来到了侯府,又装作累了在侯府门口歇脚的样子。
    昨个儿半夜,冬凌就出了侯府。
    这长安医馆的凝雨丸,她可是足足排了半个月才有了回信,连夜去了一趟文兴县,一大早等医馆开门之后,拿到凝雨丸的她丝毫不敢耽误,回来的时候怕大夫人等得急,便找了一匹快马,她骑艺不精,但好在也在晌午十分赶了过来,只不过实在太累了,刚才在酒馆里头竟然累得睡着了。
    急匆匆的赶回方府里,一刻都不敢耽误的将凝雨丸送到大夫人的手中。
    房内,曹嬉正在铜镜前细细打扮,见到冬凌晚回,脸色有些不悦。
    “冬凌,只不过是让你做这些小事,你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啊!曹嬉嗔了冬凌一眼,这丫头最近真是越来越毛手毛脚了。
    冬凌知道,大夫人这是等急了,可这长安医馆的凝雨丸,本就及难买到,这实在也怪不得她。
    从包袱里头拿出来凝雨丸,冬凌顺手又倒了一杯水,递到曹嬉的手上。
    “大夫人,听说这长安医馆这凝雨丸做了改良,这美容的功效比之前可是又好了许多。这次来的时候,我已经跟店家约好了下次去拿凝雨丸的日子,大夫人下次也不用等的这么久了。”冬凌说着,小心翼翼多留意着曹嬉的神色,生怕她再生气。
    曹嬉听冬凌这么说,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些:“这次算你会办事,以后可要放机灵点,我这半个月没有吃上这凝雨丸,皮肤都粗糙了许多。
    话落,曹嬉将那白色的小瓷瓶打开,倒出了一粒药丸和着水服下。
    ”成了,你先下去吧,我有点困了,想睡会起来再吃东西。“跟着之前服用凝雨丸的经验,曹嬉知道睡上一觉,皮肤会嫩滑许多,她已半个月没有服药,如今已经等不及了。
    冬凌上前扶着曹嬉坐到床上,伺候着脱下鞋子hier披风。
    等曹嬉躺到床上去,冬凌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觉得时辰差不多了,冬凌就让厨房准备了大夫人最喜欢的糖醋鱼,又准备了洗漱的东西,怕打扰到大夫人休息,所以进屋时也是静悄悄的。
    只不过大夫人这会儿还没醒,眼瞧着大夫人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大夫人这两日胃口本就不好,若是再这么饿着,怕是对身子不好,本着对大夫人的关怀,冬凌大着胆子轻轻晃了晃大夫人。
    大夫人睡得很沉,不管冬凌怎么摇晃,却怎么都叫不醒大夫人。
    突然之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的冬凌,加重了摇晃的力度。
    曹嬉感觉自己做了个长长的梦,睁开眼的她看到冬凌在晃着自己,可她的全身没有一丝感觉,就跟在梦中一样没有丝毫的知觉。
    “大夫人,你没事吧?”看到大夫人醒了,冬凌总算是松了口气:“大夫人,冬凌让厨房里备着你最爱吃的糖醋鱼。”
    冬凌的声音清晰的飘进曹嬉的耳朵里,眼前的她又是如此的清晰,曹嬉又转头看了看屋内的摆设,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不像是在做梦,可她的身体为何这般沉重,没有知觉?
    不管她怎么用力,可腿脚都不同不是她的一样,丝毫都动弹不了。
    ”冬凌,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曹嬉突然之间脸色大变,眼神中的愤怒几乎要将冬凌整个人烧成灰。
    看到大夫人眼中如熊熊烈火燃烧着的恨意,冬凌一怔:“大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你个贱人,你是不是也想爬上侯爷的床,竟然在药丸里给我下毒?”曹嬉嘶吼着,可她如今只有头能正常转动,她的心里突然有种可怕的预感,她今后的下半辈子,不会跟侯爷一样,就那么瘫在床上了吧?
    “大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冬凌对大夫人忠心耿耿,她怎么可能给大夫人的药丸里头下毒?看到这样一反常态的大夫人,冬凌吓得哭了起来。
    “你个该死的东西,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不是!“曹嬉那张脸,早就因着愤怒而扭曲,她将头看向门口,大声的嘶吼着:”来人,快来人!“
    在曹嬉叫喊之后,不多时便进来两个家丁。
    “你们,把这个贱人拖下去,我以后不想见到她!”曹嬉话落,冬凌吓得屁股蹲坐在地。
    之前,红染被家丁们打断了腿,还被活生生的带出去活埋了,可她伺候大夫人多年,一切都是尽心尽力,怎么能落得个跟红染一样的下场,更何况她心系安安,不能就这样死,她知道大夫人的手段,如今或许说出安安的身份,才是她唯一的保命符。
    “大夫人,那凝雨丸真的不是我动的手脚,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冬凌用尽全力从两个家丁的手中挣脱,噗通一声跪倒在曹嬉身边,她迅速的掏出脖子上带着的玉坠子,放到了曹嬉的跟前。
    曹嬉一怔,这个玉石坠子她是认得,是远宁十八岁生辰的时候,她找工匠师傅定做的,可这玉坠子本是她送给远宁的生辰礼物,怎生会在冬凌的手上?
    再瞧着她眼底的委屈,难道这下毒的事情真的跟她无关?虽然曹嬉现在痛恨那个给她下毒的人,可心里也十分弄清楚这个玉坠为何会在冬凌手上的真相。
    “你们先下去吧。“恢复了冷静的曹嬉,对着屋内的家丁道。
    两个家丁离去的时候,顺手也把房间的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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