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钱姑娘,你会不会是误会什么了?我白子言,这辈子,唯一想娶的便是这个女人。”白子言话落,转而看向苏淼淼的眼底满含着温柔。
    “阿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如今身子都是你的了,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回顺京让太后给我做主。我你是非娶不可!”钱宝银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他身旁的侍卫,赶忙把剑收回放到剑鞘里。
    刚才还带着请求的口吻,这会儿居然要拿告知太后来威胁,想他白子言什么时候怕过这种威胁。
    “钱姑娘,你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娶你的,至于你失去贞洁的事儿,跟我没有半点的关系,这一点我神锻营上上下下都可以作证。”白子言的神色如常,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谎,可他这字字句句说出来,就如同刀剑一般一刀一刀砍在钱宝银身上。
    “白子言,你做过的事,如今居然为了悔婚,找这样的借口,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愿的,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如愿!“钱宝银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倒是苏淼淼,从刚才出来,就一直一头雾水的,从钱宝银的话里她听出了个大概,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借白子言的名义,毁了钱宝银的清白,那钱宝银虽然可恶,可也算是个可怜人,倒是那个借用白子言名义的太该死了。
    钱宝银离开神锻营之后,就找了辆马车,急急往顺京赶,她要找太后为自己做主。
    两天后,马车停在钱家在顺京的庄子。
    钱聚宝这两天,一直在庄子里头核对钱家产业的账目,正在书房里头忙着,就有丫鬟来报,说是小姐回来了。
    钱聚宝忙放下手中的账本,前几次他可是去了好几封信,让宝银回来,可她都当做了耳旁风爱答不理的,如今这么乖乖回来,难道是想通了不成?
    要是真想通了那也省的他再浪费一番口舌,现在想要跟景王府联手已是不可能的了,那豫州侯府的方远宁也是个短命的,而不知太后那边,有没有其他的安排。
    钱聚宝换了身衣服,洗去了脸上的疲累,这才到钱宝银的所住的小院去探望,谁知这一推门,门竟然从里边是锁着的。
    这丫头,不会是在外边受了什么委屈了吧?
    “宝银,你快把门开开,爹过来看你了!还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点心。”钱聚宝敲敲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可却听不到任何的动静。
    他心里一咯噔,宝银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来人,把门给我撞开!”钱聚宝一阵急躁之下,实在是太过担忧,这才赶紧让跟随在他身后的仆人,把门撞开。
    等门撞开以后,看到钱宝银踢开椅子正在上吊,可把钱聚宝给吓得不轻。
    两个仆人赶紧将钱宝银救下来,听到钱宝银剧烈的咳嗽声,钱宝银忍不住老泪纵横。
    “宝银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受了什么委屈,你跟爹说啊,你要是走了,可叫爹怎么活啊!“钱聚宝将钱宝银抱在怀里,看到她勒红了的脖子,心疼的厉害。
    “爹,我不想活了!”说着,钱宝银便不顾大家闺秀的形象,哭了起来。
    两个仆人被钱聚宝打发走,当着仆人的面,刚才钱聚宝一直在忍着,这回仆人前脚刚走,他这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流。
    擦了一把眼泪,钱聚宝心酸的道:“宝银啊,你就这么狠心仍下爹?告诉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你受了什么委屈?爹给你做主!”
    “爹!”听到有人关心她,在乎她,钱宝银再也忍不住,抱着钱聚宝又大哭起来。
    钱聚宝拍打着钱宝银的后背,安慰道:“哭吧,哭出来就会好了。”
    哭了一会,钱宝银心里头终于好受了些,这才放开了钱聚宝,慢慢道:“爹,女儿跟白子言有了关系了,女儿想嫁给白子言,可白子言跟我睡了之后不承认我跟他的事儿。”
    钱聚宝愣怔了一下,他这不会听错吧?
    不过看宝银的神色,应该不会是在说谎,从小到大,宝银跟着他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差没把天上的星星给她摘下来,虽说之前跟景王府的婚事是作罢了,可若是宝银真的同白子言有了关系,就算是让太后做主,也不能让宝银受这种委屈。
    “宝银,此事事关重大,咱们要想找太后给咱们做主,你必须把当日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爹!”这白子言之前,费尽心思的推了给宝银的这门亲事,要想让他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就必须有足够证据,才能在太后跟前占据优势。
    于是,钱宝银将当日她如何去赴白子言的约,如何在船上的床上闻到带有那种药的花瓣,如何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都同钱聚宝说的清清楚楚。
    说完之后,她还白怀里头她收到的白子言约她去赴约的那封信拿给钱聚宝看,还把前两日她同佟韧一起到神锻营的事情一个钱聚宝说了。
    “爹,你说着白子言气人不气人,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也就罢了,居然让整个神锻营的人跟他一起撒谎!我钱宝银这般花容月貌的,难道真的就这般不堪入目吗?”一想起那天的事情,钱宝银真是越想越气,她平生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倒是钱聚宝,捋了捋事情的来龙去脉,慢慢的皱起眉头:“宝银,爹问你,你去赴约的时候,究竟有没有见到过白子言本人?”
    听到爹这么问起,钱宝银这才回忆起来,当日她看到信之后,便把佟韧支开到时辰去湖边赴约,见到的也只是一个来接她的船家而已,后来她到房中闻到那种药之后,便不省人事了,后来究竟又见过什么人,如今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钱宝银头疼似的柔柔额角:”爹,那天我去赴约之后,确实没有见到白子言,可这封信,确实是他的笔记啊,如果不是他,谁会这么大胆,敢跟咱们钱家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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